第二天,料总的案子成功告破,抓住了凶手料总的小娇妻和司机。
徐天也租好了仓库,戴风拿到地址后把药品从空间里拿出来,放到仓库。
事情全部处理完,直接坐飞机飞往香港,再由香港飞往山城。
由于从香港飞山城的航班太少,在香港等了几天,回到山城已经是一周后了。
回特务处报到的时候,特别行动组的其他成员都还没有回来。
现在正是特务处改编的时候,戴老板大手一挥,又把戴风发配到特训基地了。特别行动组就地解散,成员另有安排。
“这是怎么回事,我立功也不少啊,回来不说给我加官进爵,怎么还直接又给我安排到特训基地了呢。”
“叫,局座。”
“是局座,我非常不理解。”
“让你不惜一切刺杀那几个人,任务完成了吗?”
“这不是我们小组暴露,你让我们撤回了吗?”
“什么叫不惜一切代价,这次要不是看在你以往的功劳,还有我的面子,早把你送军事法庭去了。”
“就因为这”
“你以为呢?”
“不是这,你给发的电报可不是这样的。”
“什么电报,我什么时候给你发过电报。”
戴风脑袋嗡嗡的,这都什么情况,怎么说不认账就不认账呢。
“那个谁,你亲自送他去特训基地。”
“是。”
去往特训基地的山路上,戴风就是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怎么有种他也罩不住戴风感觉。
一直郁闷的坐在车上。
那个谁,好像知道戴风在想什么:“小戴,老板这样做也是为你好,老头子亲自下的命令,你一个都没完成,中统的高占龙又落井下石,为你这事没少受高占龙的气,你还小这里面的弯弯绕,你不懂。”
“这和高占龙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任务是他提出来的,在老头子那示弱卖惨,老头子为了平衡他们两个关系,就把任务给了你。又把最得力干将郑耀先和徐百川派了过去。他们九死一生才完成任务,而你在上头眼里就是个打酱油的。虽然徐百川报告里把你营救他们写的很漂亮,但是没有用。”
“怎么就没用呢。”
“我就是告诉你,你的身份你做出什么成绩,别人都会觉得是手下人让着你。,在外面就很难办,因为总有人盯着你,一有疏漏,他们就会落井下石。有时候内部争斗比外面更惨烈。”
“都有谁给我落井下石。”
“太多了,得罪的人不少,他们不能拿你大伯怎么样,就拿你下手了。”
“这么说,我是被针对了。”
“可以这么理解吧,你的敌人可不止是日寇,红党,中统,还有伪军特别行动处。”
“好像懂了。”
本以为回来就万事大吉了,没想到形势更加严俊了。
路上那个谁没有再说什么,他说的已经够多了,如果戴风还是不理解的话,那只能说戴风真心不适合在军统做事。
来到大山深处的基地,很显然这次是下本了,面积是原来的两倍,人数也很多了。
很多老师都已经要么上前线了,要么调往其他的岗位,熟人一个也没有。
两天后室外靶场,戴风一个人无聊的玩着极限射击,这是戴风自己设计的射击方法,当然我只有他自己能玩,利用轻功快速移动,然后打中50米内移动靶。
来了两天了也没有人管他,现在副主任也没有给他安排具体工作,他以前教进阶射击的课程,这里已经有教官了,戴风看过教的还不错。
而他就成了一个顶着教官名头的闲人。
一个星期,戴风感觉自己要废了,他不能再这样虚度时光了,没有学生,那就自己当学生,反正现在也没人管他。
现在整个基地增加了很多课程,都是他以前没有学过的,比如行为痕迹分析,心理分析,情报搜集。
以前他都是用真实之眼看,但是真实之眼有个弊端,他能看活人,不能看死人或者物品。
这些课程刚好能弥补真实之眼的短板。
接下来的几个月,戴风游走各个班级之间,成为了一个神秘的存在。
所有学员都知道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教的教官。
由于戴风在基地一直都很高冷,在基地几乎没有什么交情过深朋友,要说偶尔能说上几句话的,只有一个叫陈深的教官。
可是今天过后,连个能说的上话的人都没有了,陈深要被调到前线去了。
临行前陈深偷偷密会了他的小女友徐碧城。不过军统抗战期间不能结婚,况且他们还是师生,只能玩玩地下恋。
战争总是那么无情,谁又知道,陈深这一去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春去秋来,又一届学员毕业了。
又一批新的学员送进来,学校的领导也换了。
王天风,原上海情报科科长,代号毒蜂,戴风以前没见过,他是戴风从军统上海区离开后,调过去的。
在上海屡立战功,不久前被特高课埋伏逃离上海,回到山城后,被安排到了特训基地,担任训导处处长。
对于这个新来的处长,戴风自然要用真实之眼看一下,真是个狠人,对自己狠,对手下狠,对敌人更狠。
问题是这人行事不按常理出牌,性格偏激,心机颇深,还生性多疑。
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性格百才被器重的。
在戴风打量王天风的时候,王天风也在打量戴风,来之前他就做了准备工作,知道特训基地有这么一个人。
还特意调查了一下戴风的档案,里面记录了很多功劳,还有戴风具备的能力。
今天亲眼看到戴风,他对档案的真实性存疑,在特训基地期间无所事事,经常穿梭在各个课堂,不知道是真的在学习还是另有目的,基地原来处长也不敢管戴风,在他眼中戴风就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富家公子。
他决定好好训练一下这个公子哥,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别人怕戴风,他可不怕,只要训不死,就不会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