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手!我要去找他!”容佳暖望着墨凛寻的背影消失在尽头,心头慌『乱』,脑中空白一片,只想追上去找到他解释清楚。
然而,聂锐危险的眯起眼睛,唇峰一翘,颇为嘲讽的看着她,“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还是你想看到墨凛寻成为整个晋城的笑柄?”
“……”容佳暖挣扎的动作一顿,喉咙发痒,却喊不出一个字来。
聂锐阴沉沉的声音,断了她脑中的念想,绝了她的心思。
聂锐见容佳暖安静了下来,隽秀脸庞挂着邪魅的笑容,他怜惜的伸出手,撩起容佳暖额头前散落的乌发,亲昵的在鼻尖嗅了嗅,戏虐的问,“暖暖,嫁给我有什么不好,墨凛寻能给你的,我一样都能给你,而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让开!”容佳暖厌恶的撇开脸,拉开和聂锐之间的剧烈。
她抗拒疏远的动作让聂锐眉头一狞,眼底的温润散尽,浮现不耐之『色』。
“容佳暖别忘了你马上就要嫁给我了!你能避的开我一时,能避的开一世吗?如果你执意要对我伸出你的猫爪,就别怪我一根一根给你拔断,或者你更愿意看到墨凛寻出丑!”聂锐寒着一张脸,眼锐似刀锋,刺向容佳暖,骨节修长的指尖更是霸道的攥住她光洁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聂锐,你敢!你放开我!”容佳暖吃痛,挣扎起来。
然而,她反抗的动作对于聂锐来,根本无关痛痒,反而被聂锐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她涨红了脸,对于除了墨凛寻之外的男人靠近,心底一阵反感到恶心。
“墨凛寻的女人我都敢动,还有什么不敢的?”聂锐冷笑。
容佳暖的心顿时虚了,“聂锐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已经答应嫁给你了,你不能做出任何伤害墨凛寻的事情!”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墨凛寻面子会好好的!警局那边我已经派人疏通关系,今晚就能带你离开,我聂锐的未婚妻,怎么能关在监狱里!”聂锐嘲讽出声,对容佳暖的反抗视而不见。
“你怎么做到的?”容佳暖一愣,没想到聂锐居然这么快就能在墨正博的监督下将自己带走。
“你以为我是墨凛寻那个废物,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方式救你。”聂锐得意的笑了一声,对容佳暖的反应有些满意。
“歪门邪道有什么好得意的!”容佳暖见不得聂锐得意,冷嗤一声。
聂锐没理,霸道的拉住容佳暖的手,大摇大摆的带着她走出探监室。
监狱长等人在门外等着,见聂锐带着容佳暖出来微微点头,竟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任由聂锐大摇大摆的带着容佳暖离开了。
一路上,容佳暖晕晕乎乎的,直到车停在城郊一栋欧式花园别墅门口,她才恍恍惚惚的跟着聂锐下车,被带了进去。
夜『色』已深,周围静悄悄的。
一进门,“啪”的一声,那硕大的水晶吊灯就闪到了容佳暖的眼睛,她挣脱聂锐紧握的手,『揉』了『揉』眼睛。
手腕上鲜红的抓痕让聂锐的眼神变了变,心头嘀咕容佳暖的身子简直太差,只是握了一会,居然会红成这样。
“婚礼前日子,你就住在这里,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过分,我都会满足你,毕竟这是我们的婚礼,不能比墨凛寻和蒋雨涵差不是。”
聂锐冰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容佳暖双眸一闪,侧目定定的看着聂锐,“没有爱的婚礼是不被需要的,我们之间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直接去领证不就好了,用不着你这么认真。”
聂锐的脸『色』有些难看,仿佛被揭穿了伤疤一样,眼神阴沉沉的,“我聂锐的婚礼就是要万众瞩目。”
“容佳暖眉眼闪烁,卷翘的睫『毛』颤动,不安的皱着眉问,“你『逼』我嫁给你,该不是因为喜欢我吧?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我们就是做一场交易!结婚之后,你不能对我做任何夫妻之间的事情!”
“夫妻之间的什么?”聂锐鼻尖一扬,轻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容佳暖。
“你不准碰我!”容佳暖冷着脸,竖起浑身的汗『毛』,像生气的猫咪一样戒备的瞪着聂锐。
“你是指这样吗?”聂锐欺身上前,抬起她的下巴,『逼』视着她因为不安而颤动的琥珀『色』眼睛,恶趣味的勾起唇角,霸道的掰正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然后惩罚的落下炙热的吻。
滚烫而灼热,一股清冽的佛手柑的气味充斥在鼻尖,那是不同于墨凛寻身上的气息,是完完全全属于另外一个男饶味道。
容佳暖神『色』慌『乱』而又无助,她抗拒的撑开手臂,抵在聂锐的胸膛前,拼了命的往后退。
可面临的却是他更加猖獗的进攻。
“唔唔唔!”放开我!放开!
容佳暖慌了,她被迫抵在墙边,死死抿住唇,不敢再让聂锐有半点侵略。
聂锐低垂的眸子落尽女孩心底的最后一点念头,漆黑深沉的眼底闪动着看见猎物而兴起的光芒,唇齿一张,一口咬住她丰盈绯红的唇瓣。
“啊……”容佳暖吃痛,张口。
聂锐顺势而攻,抢占一牵
容佳暖红了眼睛,眼泪顿时掉了下来,她眼神一狠,贝齿一咬,顿时一股腥甜的气息弥漫在唇齿间。
“臭丫头!”
聂锐瞳孔一震,吃痛传来,阴沉着脸将容佳暖狠狠推开。
蜿蜒的红顺着他的唇落下,容佳暖捂着嘴往一边躲去,消瘦的肩膀因为慌『乱』而颤抖着,她恐惧的抿住唇,防备的瞪着聂锐,像个受惊的白兔。
“你敢咬我!”聂锐气红的眼睛,疼的舌头打卷。
“你变态!”容佳暖哭红了眼睛,骂道。
“我就是个变态又如何?容佳暖你已经没有回头的路可以走!谁要你那点破喜欢,我只要把你绑在我身边,好好折磨你,连带着让墨凛寻心疼,让他看看被他捧在掌心里疼爱的女孩如何被我羞辱我就满足了!”聂锐冷哼一声,擦掉唇边的猩红,森冷的笑了,“婚礼之前,你都别想离开这个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