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的气氛中,墨凛寻近乎昏『迷』的睡着了,略带急促的呼吸打在容佳暖的侧脸。
容佳暖眯了几分钟,醒过来后,悄悄的慢慢的从墨凛寻的怀里爬了起来。
她去浴室拧了一条湿『毛』巾过来,擦了擦墨凛寻脸上和脖子上的汗,然后重新过了水,搭在了他的额头上。
她趴在墨凛寻的身边,手撑着头,仔细凝视着墨凛寻的脸,这个人总是会出现在她的梦里,她总是下意识的忽略,忘记他的存在,现在,这个人真正出现在紫金面前,她才终于意识到,这个人从来就在自己心里,藏在最深处,刻下了烙印。
容佳暖『摸』了『摸』墨凛寻头上的『毛』巾,时不时给他换水擦汗,来来回回忙了无数次,直到最后她撑不住,趴在他的肩头,也睡了过去。
等到容佳暖再次醒过来,已经夜深人静,没有拉上的窗帘清晰的映出外面五光十『色』的霓虹灯。
容佳暖大脑还是一片模糊,她下意识的更贴近身边温暖如火炉的身躯,嘴里时不时泄『露』出一丝嘤咛。
她终于反应过来,脑子里瞬间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她抬起头,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墨凛寻正睁着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眼睛里隐隐透出一丝火光。
她立刻手忙脚『乱』的坐起来,手撑着墨凛寻的胸口,过程中又不自觉的『揉』了好几下,她感觉到墨凛寻的眼神更加凶狠,好像要把自己吃进肚里,脸蹭的一下红的彻底。
“大……墨凛寻,你怎么来了?我听你不是……”
容佳暖了一半,立刻反应过来,像咬了舌头的猫一样,立刻住了口,把后半句话吞进肚子里。
“你听什么?”
墨凛寻也撑起身子坐起来,他伸长了双臂,把容佳暖隐隐的圈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抵着她的耳朵,低声的询问着,湿热滚烫的气息打在容佳暖敏感的耳垂上,惹的她一个瑟缩。
“告诉我,暖暖,你听我什么?”
容佳暖缩着脖子,敏感又不安的躲着墨凛寻的唇,不让他触碰到自己的耳朵。
“我听你病了……所以,没有来参加今的竞拍……”
“呵呵……”
墨凛寻轻咬了一口容佳暖的耳垂肉,低声轻笑了一下,低沉磁『性』的声音惹得容佳暖差点浑身起鸡皮疙瘩。
“暖暖在担心我吗?我很高兴……我确实病了,但是我一想到暖暖你在苏黎世,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墨凛寻将容佳暖整个人抱在怀里,感受到双臂间的充实感,心里涌上一阵满足。
“暖暖,这一年来,我既担心你过得不好,又担心你过得太好,我怕时间一久,你就忘记了我……”
容佳暖听到这,鼻头一酸,她摇了摇头。
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呢?
“暖暖,我很高兴,你回应我了,我的吻,我的触『摸』……”
“闭嘴!不许了!”
容佳暖听到墨凛寻越越『露』骨,忍不住抬手,拳拳捶他胸口,不让他过火的话。
“呵呵……你不喜欢听吗?那我们用做的!”
“什么?!”
下一秒,在容佳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墨凛寻压在了身下。
她只能感觉到墨凛寻炽热的唇在自己的颈项游移着。
她忍不住抬起头,轻喘了一声,引得墨凛寻更加激动,手上的力道更大了起来。
“别……啊……”
容佳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拒绝,她整个人仿佛被分裂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沉腻在墨凛寻给予的激情中,一部分独立在谁都触不到的角落,冷静又沉默的旁观着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欢爱。
容佳暖的礼服裙被彻底剥离身体,她光滑赤『裸』的肌肤紧贴在墨凛寻滚烫的胸膛上,她感觉到身体在渴求着什么,于是她顺从本能,双臂搂上墨凛寻的颈项,双手不自觉的在他背上摩挲着,时不时因为身体深处传来的刺痛而十指紧扣在墨凛寻的背部肌肉上,划上条条暧昧的印记。
这一场欢爱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的倒在锦被里,墨凛寻长臂紧紧的将容佳暖拥在怀里,然后两人同时陷入了香甜的睡梦郑
容佳暖在睡梦中,感觉到了自己好像置身在一个滚烫的火炉里,自己整个人都无法动弹,无法呼吸的沉重终于让她醒了过来。
她感觉到半压在自己身上的墨凛寻,她缓缓的转过身,差点因为浑身的酸痛而惊呼出声,她感觉到墨凛寻炙热的体温,发觉他好像又发烧了。
她心翼翼的把自己挪出墨凛寻的怀里,把滑落到地上的『毛』巾捡了起来,赤身『裸』体的走进浴室。
打开花洒,任由微烫的水打在自己身上,容佳暖撑着浑身的酸软疼痛,洗完澡后,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
她重新将冷水浸过的『毛』巾搭在墨凛寻的额头,然后捡起自己的礼服裙,发现已经全是褶皱和脏污,彻底不能穿了。
容佳暖苦恼的咬着唇,眼睛无意中瞥见被扔在一边的墨凛寻的衬衫,走过去拿起来,发现比自己的裙子好很多,勉强还能穿,于是她穿上墨凛寻的衬衫,然后又去将墨凛寻的外套套上,外套到自己的膝盖,勉强可以接受。
容佳暖最后看了一眼墨凛寻,然后义无反鼓离开了。
顶着侍者们的奇怪眼神走出了希尔顿酒店,她埋着头走到隐蔽的地方,打开了手机。
忽略掉来自聂锐的无数个未接电话,容佳暖拨通了包文婧的电话。
“哦,谢谢地,你终于联系我了,你知道你那个朋友你不见了,又没有回家,我是多担心吗?你到底去哪儿了?”
“包包,我在希尔顿门口,你可以来接我吗?不要让别人知道。”
“……好,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