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还把我往他房里推吗?”
荀倾城这话一出,就被夏小米赏了一个爆栗。
夏小米恨不得把她提着耳朵揪起来,“我那是在试探他和你!晚断不如早断,你们要是那天真做了什么,我立马把你揪去医院避孕,然后哪怕是让你赔个几十万也要把你从蓬莱阁提出来你信不信?”
话糙理不糙,这种事情夏小米还是真的做的出来的。
荀倾城双手举过头顶,弱弱地说了声信。
夏小米见她听话,心里总算是欣慰了些,“他们这些富家公子哥,大多数都喜欢玩女人。我见得多了,那些女人后来打胎打得没法生了,就像破鞋一样被他们丢了,然后另觅新欢。我虽然瞧着祁易诚不错,但我就怕个万一。你是我最好的闺蜜,我不能看着你这个傻瓜受欺负。”
荀倾城听了,刚要感动到落泪,夏小米就又补了一句,“你要是被迫害至死了,小米姐我就没人可以欺负了。”
……
荀倾城很想动手打一下夏小米,但是她怂。就单纯按战斗力来算,夏小米的战斗水平和她0-13-6的游戏水平,刚好成反比。
于是,她非常上道地选择拉被子,睡大觉。
第二天,荀倾城是被闷醒的。她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眼前一片黑,脸上被什么东西罩着。
她伸手拿开,仔细一看,发现是是自己的一件黑色衬衫。
荀倾城睡眼朦胧地下了床,就见房间的门大开着,夏小米不见踪影。
她顾不上穿拖鞋,快走几步到门口,看见了一位别样的小米大姐。
夏小米倚在墙上,穿着一条紧身裙,化着妖艳的妆容,一副社会姐的样子,慢条斯理地和祁易诚说话。她一见到荀倾城,立马站直,清了清嗓子。
“好了,我就和你说这么多。倾城就交给你照顾了,我今天下午有课,就先回去了。”
说完,她拉起走道上的箱子,和荀倾城来了个飞吻,就慢慢消失在了走道中。
“队长,夏小米跟你说了什么?”荀倾城赤着脚跑到祁易诚跟前,生怕夏小米一个兴起,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先去穿鞋。”祁易诚见小丫头光着脚丫子站在走道的瓷砖上,剑眉微蹙。
荀倾城听话地跑回房间,穿好拖鞋,又蹭蹭蹭地跑了出来,立定在他跟前。
“你真的想知道?”
“想!”
她见祁易诚脸上露出了坏笑,觉得她这个想回得,着实太干脆了些。
“她说,如果不领证就把你拐了的话,一次300万。”
虽然祁易诚没有明说这个拐的意思,但作为夏小米多年的闺蜜,荀倾城还是很快地get到了这个点。
她一张脸瞬间胀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那你怎么说?”
“我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一定争取早日获得免费权。”
荀倾城终于找到了祁易诚和祁易谨身上的一些相似之处。她发现,如果祁易谨可以称为明骚的话,那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当之无愧的闷骚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