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崖拉住了云沐,他要问清楚,万一云沐忍痛:“沐儿,最近绝情丹……”
“啊?哦,没事。”云沐笑着摇着头,“放心吧。”
毒府内,云沐在药府里药王救人的那间厢房同样位置的厢房里,找到了毒后,这夫妻两个,当真是心有灵犀。果不其然,她在配毒,那手法看上去很是熟练,却不花哨。真正的高手,绝不是花哨的形式主义者。
“谁?”毒后的警觉性很强,
云沐嘻嘻一笑:“药王的人。”说着推门便进去了,“怎么,毒后大人不欢迎?”
毒后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你不知道我这毒府专门与药府作对吗?”
云沐耸肩:“我只知道毒后大人救过药王,而且不止一次。”
“怎讲?”
云沐半真半假的说着:“在南诏,当时还是鬼宗控制南诏的时候。说起来毒后该当认识我才对。”
毒后想了一会儿,她所说应该不是自鬼宗手里救药王和花紫铭那次,应该是那次:“那次不是我,是有人假扮。”
原来真的是假扮,虽说云沐早已经知道实情,但是还是忍不住确认了一遍:“听闻毒后受尽鬼宗尊敬。”
“尊敬?”毒后冷笑,“为何物啊?”
“那便是虐待喽?”听上去是扯闲话,但是云沐却有自己的用意,
回忆起被鬼宗控制着的那段日子,毒后不忍回首,咬牙说到:“基本。”
“先告辞了。”想要的已经得到,云沐便想早些开溜,毕竟林崖还在前面大堂等自己,
“跟你一起来的那位公子,可是你夫君?”却不料毒后突然发问,“他就留下吧。”
“你!”云沐慌了,后院空气中的毒气浓度太高,她才把林崖给扔在前面的。
“他是修行之人,正好给我试药。”毒后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黑漆漆的小瓶子,“这药,只对玄海之上有效。他正好是玄海。放心,暂时死不掉的。”
“什么条件?”
“把纳声果拿出来吧。”毒后笑着把小瓶子收了起来,“我和他的恩怨,不是一两句便能解开的。”
云沐轻轻叹了口气,打开一直握着的右手,露出一枚圆溜溜的果子:“既然如此,那我过些天再来。”
走回大堂,云沐得意的对林崖一笑:“走,回药府。”
“得手了?”
“回去再说。”
后院厢房内,毒后把纳声果打开,听着里面的对话,想着:不过是在鬼宗手上虚与委蛇了一下而已,药老头怎么就看不惯了呢?她叹了口气,顺手把纳声果收进空间法器,继续着手上的工作。这种毒,其实是药。
回到药府,云沐从青冥灵石里变戏法般的变出了一枚纳声果:“还好我早就有所准备。”
“怎讲?”林崖其实不知道药王和毒后为何会变成这样,一切都是听从云沐的安排,
“药王他正义感太强,在鬼宗手上受了不少苦头。”云沐一边说着,一边处理着纳声果,“而毒后比较灵活,若不是毒后的安排,药王在鬼宗手上活不到现在。”
“但是药王觉得毒后那是在和鬼宗同流合污?”林崖接话,“也难怪,药王心善。”
“所以,要想让药王相信毒后那是在变相的保全他,”云沐提出纳声果中毒后的声音,“时间不多,得靠点技巧。”
“你想……”
对上林崖探究的目光,云沐浅笑:“毒后并不想解释,所以她以你的性命要挟,拿走了我右手上的那枚纳声果。”
时间真的不容云沐浪费,她本没打算在南诏停留过久,直到发现这儿可能有第三颗灵珠。
第二日清晨,经过一晚的努力,一段足以以假乱真的话编好了。
“药王!”同样大大咧咧的推门直入,却见到药王正为一男子治疗,那男子,浑身赤裸。云沐猛的背过身去,林崖也看见了,他条件反射的把云沐的头埋进自己的胸膛。
林崖说:“药王,有段话,也许你需要听上一听。”
“毒后和你们说什么了?”药王直截了当的问到,
“你听听就知道了。”林崖取出纳声果,
“毒后大人,”是云沐的声音,“听闻毒后在鬼宗受尽尊敬?”
“尊敬?”毒后冷笑,“为何物?”
“那便是虐待喽?”云沐问到,
“基本。”
“怎讲?”
“若不是假意奉承,他药王能活到现在?”毒后听上去很是愤怒,“若不是我虚与委蛇,南诏又岂能从鬼宗的手上逃脱?”
云沐:“这么说,你没有背叛?”
“没有。”很坚定的两个字。
云沐收起纳声果,问着:“药王,听完了,有何感想?”
药王先是愣住,后又开始笑,从轻声的笑,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放肆,笑了很久才停住:“丫头,我知道你是遇到麻烦了,但是又何必这样欺骗我?”
“我……”云沐楞楞的看着药王拿出一枚无比熟悉的纳声果,“毒后给你的?”
“想听听吗?”药王作势要打开它,“算了吧,听不听都一样。”,说着竟将云沐与林崖二人赶了出去,“我很忙,没空。”
回到东北角厢房,今天已经是第二天,阿奴面前夸下海口,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沐儿,那纳声果里也没什么好误会的,不过就是表述不完全而已,”林崖敲着脑袋,“药王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云沐把玩着手上的纳声果:“估计毒后做了和我们一样的事情。”
“那药王当真没有一点判断能力?”林崖一敲桌子,“若是你,我绝不相信你会和鬼宗同流合污。”
“大约爱之深,恨之切吧。”云沐一把捏碎了手上的纳声果,“算了,既然如此,另想他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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