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管知道这件事不能怪系统,但还是忍不住迁怒了一下。
但她这人冷静的快,末了尝试打打感情牌,她道:“摩根,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难道你都不能帮我吗?”
“我不想我这一辈子都只在赚钱,还有更多的风景等着我去看呢。”
“没有钱,你去哪里看风景?”聂双言反问道。
摩根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小公主,你说服了我,帮你就帮你吧,不过我也是有要求的。”
“什么要求?”
“我为你工作五年,五年之后,你不能管我去哪里。”
“OK。”聂双言道,“不过,要先说好,如果这五年内,你为我打理的生意都亏本的话,那我可是不依你的。所以,你要帮我就好好的帮我,好吗?”
“好!你们中国人常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摩根答应了的事情也自然会做到。”
聂双言叹了一口气,求证道:“摩根,我真的可以信你吗?”
“哪方面?”
聂双言没有给他明确答案,而是道:“我把我所有的钱都交给你,我希望你能为我赚到很多很多钱。说实话,摩根,你想要的是一辈子不受束缚,想到各个地方去。而我想要的是有很多很多的钱来打造我的娱乐帝国。”
聂双言再问了一遍:“摩根,我能信你吗?”
摩根答:“可以,你可以信我。士为知己者死,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摩根,那么一切都拜托给你了。”聂双言拿出一张卡给了他,道,“密码是六个七,这是你的资金,摩根啊,我想一切都给你了,你不要辜负我。”
事关钱财,不得不慎重。
“你信我么?”摩根眼神极其平静。
都说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事到如今,她也不能不信了,所以她也只是点了点头。
摩根收下卡,他说:“等我好消息。”
聂双言笑了笑,点了点头。
庄锦瑟在一旁看着,道:“你给自己留下的后手果然不一般。”
???
这**崽子在说什么呢?
聂双言估摸着她是想错了一些东西,不过她也不在乎,更不打算解释。
她拿出手机,选购飞机票中:“我本来还想在这里多待两天的,但是你说这里不安全,所以我打算回去了,你呢?用我买票吗?”
“不用,我捏个诀就到了,何必浪费时间。”
“还真是方便。”聂双言叹了一口气,道,“有时候,突然会羡慕你们。”
“你想过没有,有时候我们有时候也会羡慕人。”庄锦瑟半开玩笑道,“你先回去吧,我感觉到了一个熟人的气息,要耽搁一会儿。”
“好吧。”聂双言最后买了最近航班的票,出于老板对员工的关怀,她也打电话给李一平说了这件事情,但是有些东西她没有说得太细,毕竟说细了她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她道,“如果戏拍的差不多了,就不要再在这里久待。”
李一平心里暗暗怀疑是不是她觉得自己拍戏用的钱太多,干笑道:“还有好些戏没拍。”
那就没有法子了,聂双言总不可能不让他拍吧,她只好道:“那你平时拍戏的时候注意着点,千万不要出事情。”
“我们都知道的,平时很注意这方面。”
聂双言也没什么话讲,直接挂了电话,便将东西收拾收拾,等着一会儿离开。
其实,她这次来,还有一个任务是找经纪人的。
但是李一平那里传来的情况不容乐观,因为经纪人只是管理艺人,只要那个艺人不是特别难伺候,日子都能过下去。
不像导演一样,非得干出一番名堂,才能不负自己的天赋。
所以,即便有李一平帮忙问,但没有一个经纪人愿意来一个工作室干这些,聂双言也想通了,打算到时候就招一些新人进来,让文颇笛带一段时间,反正工作是刚起步,一切事情都不用太着急。
至于为什么不在这里招,是因为这里招了还要买机票带回去,还不如就在宁泽市招,反正经纪人也不需要什么天赋,普通人也做得。
聂双言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因为聂双言买的是最近的航班的机票,所以她没有多在酒店逗留,直接就出门打车直奔机场。
等她离开后,庄锦瑟确信她走远了,才捏个诀消失在酒店内,她再出现,便是在恒宇大厦的顶楼,顶楼上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男人翠青色长衫,手中拿着一柄白中藏青的玉笛,玉笛末端是雪白的穗子,他站在那里便磊落潇然如竹。
而女人则全身赤着,容貌绝美,一头乌黑的长发散着,雪白肌肤纷纷透着粉意,然而其余地方可就没那么像人了,她身上有八只手,从身体两侧生长出来,那八只手真正称得上是玉藕,像艺术品一样,然而,旁人看见,只能从心中生出恐惧。
但凡是人,对于未知物,对于怪物都是感到恐惧的。
庄锦瑟却不怕,除了她不是凡人外,还因为她认得在场的男人。
她道:“雪竹,好巧。”
雪竹看见她却没有一点儿高兴之意,只冷冷道:“天尊罚你禁闭五百年,你偷跑出来,罪加一等。”
庄锦瑟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她面对不熟的人是十足的冷漠,爱搭不理到极致,她只是面对熟人的时候会柔和一些。
她听见雪竹这么说,当即冷了脸:“不用你管,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雪竹平静的劝道:“锦瑟,你最好还是回到天上服刑吧,否则等天上追查起来,你恐怕就不止五百年禁闭了。”
庄锦瑟懒得和这家伙说话,当即转过身便要从在天台上跳下离开。
然而一转身就看见楼底下就挤了一群人,她有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聂双言这个时候还在机场里面等航班,并没有上飞机。
她在摆弄手机,就看见了首页的人气直播,她点开一看,里面的主角就是庄锦瑟。
她当时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已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不是席附要跳楼,就是庄锦瑟要跳。
她这日子怎么就这么不好过呢?这一天天的,怎么就没有一个人让她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