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与泼妇,绅士与市井小民你选谁?
要我就选后者,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这个世道就这样,你不犯人,人亦犯你,若是无法独善其身,不如同流合污,谁也不比谁干净。
咱也谁都别说谁。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就是一护犊子的家伙,若非自家艺人被欺负太惨,也不至于此。
不过我这人再垃圾,也不像有些人,整个一垃圾人,整天装满了垃圾四处奔走,充满了懊恼、沮丧、愤怒、忌妒、算计、仇恨,充满了傲慢与偏见、贪心不满足、抱怨、比较,充满了见不得人好、愚昧、无知、烦恼、报复、和充满了失望,人生的阴暗面展露无疑。
多恶心人啊。
偏偏这些恶心的混蛋,黑锅要你背,送死得你去,面上一副拼全力为众生,牺牲也值得,说得动听,可乐意站在道德制高点指点众生,似乎谁都没他活得明白,谁都没他该享受一切好处,。
于是所有好处单叫他一个人享了,你说这世上怎有这等的好事。
可不叫人恶心?
他们联想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象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这话并非出自我口,想要开骂的请去找到来处再说吧。
我不喜欢这样这些人,且羞于为伍。
键盘侠,算是什么呢?呵,一群自以为不得了的家伙。
我并不介意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我只介意一个自以为道德高尚的人。
我知道,我一个人和一群键盘侠相比,自然是力量微薄,见我文章者,大多旁观热闹,甚至有些人如阿Q一般自我安慰,自言自语——我不与他计较是因我是个大肚的人,是因为狮子从不与狗争。
承认吧,其实你就是不敢,别人欺负到你头上为什么不狠狠的一巴掌扇回去。
只敢看热闹,等事情落到自己身上时,才知晓大事不好。
他们杀共产党人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党人。当他们杀工会分子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人。当他们杀犹太人的时候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随后他们向天主教徒而来我没说话,因为我是新教徒。当他们杀我的时候没有人说话,因为已经没有人能为我说话。
——马丁?尼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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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双言意有所指的骂了骂咬兔子的胡萝卜,又骂了骂键盘侠,还顺带骂了骂看戏的网友,她不怕这些人恼羞成怒,将什么人肉搜索的手段用在她身上。
她上辈子就尝过。
多谢聂无言好意,才让她不止一次的体验过。
什么墙上血书、发粪涂墙、裸照遗照p图、诅咒信、水军败名声,还有什么找上门来直接破口大骂什么的,至于网上诅咒更是常有的事。
这些手段在键盘侠和毒唯粉中十分常见。
怎么恶毒怎么来。
人心的恶心可见一斑。
这圈子多脏啊。
聂双言笑了笑。
她从前看小说时,就不喜欢看娱乐圈儿的小说,几乎都是浅尝辄止,几乎也就遇见一点点黑暗,就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霸道总裁,随后一帆风顺,凡事都会被霸道总裁一手拦下,半点儿污秽都染不到。
娱乐圈儿哪儿有那么多霸道总裁供这些明星演员选。
聂双言从前不违背聂琅的心思,只安心做个混吃等死的米虫,但这不代表她傻,她是个相当聪明的人,很多事福,她只是不愿意表露出来,不愿意说而已,她不想让老头子再难说。
这样的她,即便被聂琅保护的再好,但在成长中总会遇见一些聂琅不愿意让她看见的事——诸如之前毒唯粉的那些手段。
聂双言扬扬眉,愉悦的笑了起来,因为她想起来,她虽然不是什么小明星,但是在这辈子重生后时,她也遇见一点点黑暗,就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霸道总裁,随后一帆风顺,凡事都会被霸道总裁一手拦下,半点儿污秽都染不到。
哈哈哈,这岂不是很有趣。
更有趣的是这霸道总裁是个短命鬼,也就护了一时,就护不住了,当年信誓旦旦说他会把一切安排好,结果让他妈那样算计自己。
也是很气了。
啧啧啧。
聂双言哼唧了两声,笑容全部收敛,典型一副晚娘脸,她低头将手机上的微博卸载了。
经过这一闹,工作室的声明应该是刷刷的涨了,她不需要再靠这样的方法涨名声了,等后续文颇笛将人收进来后,她的公司就可以靠实力说话了。
她大多数时候做事都是将很多事考虑好了的,只是偶尔才犯浑,做些蠢事出来。
她既然打定主意,就没什么好留微博的了。
她本就不喜欢玩儿微博,要不是这事儿发生的毫无防备,等她知道时,都有些晚了,她也没必要在这时做这些事。
聂双言想了想,终于记起来这件事处于漩涡中心的主人公是远在巴黎的席附。
席附可千万别出啥事!
她心里有些焦虑,老头子难得和她说什么,可别刚刚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事。
脑子疼。
聂双言真的不大想在这个时候——和夏无疑爷爷聊完天后,再和老头子打电话,她总觉得,夏无疑爷爷知道她在这儿,就知道她的一切信息,那么自然知道老头子的信息,万一在找她之前先找过老头子,那该怎么办?
她十分担心,夏无疑爷爷和她聊过天后,见她意志坚定,一个不高兴,转身给老头子打电话,让老头子找她。
身为小可爱的她又能怎么办呢?她也很绝望啊。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打过去,她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担心席附的情况——作为难得的几个世界级天赋,他可不能有事!她还是打电话过去吧。
聂双言打过去。
老头子接的很快:“你不是不接我电话吗?”
聂双言干笑着,隐晦试探:“爸爸,刚刚按错了,现在忙完了就赶紧打电话过来了。你刚刚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