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两层因素在,她们便使出万千手段,然而,她们使出种种办法都不奏效,即便她们脱光衣服,在迦叶长者身上蹭来蹭去,迦叶长者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味念经。
他这具身体二十多,此前又没有女人,应该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可他偏偏没有任何动静。
他念:“慎勿视女色,亦莫共言语。若与语者,正心思念:我为沙门,处于浊世,当如莲华,不为泥污。想其老者如母,长者如姊,少者如妹,稚者如子。生度脱心,息灭恶念。”
“夫为道者,如牛负重,行深泥中,疲极不敢左右顾视。出离淤泥,乃可苏息。沙门当观情欲,甚于淤泥。直心念道,可免苦矣。”
“多欲为苦,生死疲劳,从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在。”
……
众人没了法子,又只好穿起衣服。
聂双言此刻心里对迦叶长者起了恭敬心,一心向佛不难,难的是一直一心向佛,心中不肯有寸念退缩,甚至在有人没人时始终如一。
聂双言不管迦叶长者怎么想的,只知道迦叶长者所做所为,的确是令人敬佩的。
此时,三个女人息了令迦叶长者破戒的心思,却因夏妄生没打开门,她们哪儿都去不得,只能留在这里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却无话可说。
一少女却上前恭敬执掌道:“小师父,我等知道你的向佛决心了,不会再做出这些事,只是有些事想请你为我等解惑。”
“请讲。”
“……你……我们刚刚劝诱你破戒的行为,是不是不是很好。”
“佛言:恶人害贤者,犹仰天而唾,唾不至天,还从己堕。逆风扬尘,尘不至彼,还坌己身。贤不可毁,祸必灭己。”迦叶长者道,“只要你们能发心忏悔,这些罪孽便会消散。”
聂双言简直要为迦叶长者鼓掌,以迦叶长者的性情,若是从小教导夏妄生,恐怕夏妄生还是当年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孩子,至不济,也会心思纯净,不会为了权势狠毒如此。
可惜,那时候她只想着,夏歌是夏无疑亲自选的人,品性各方面是不会有错的,夏歌教导出来的孩子应该也不会差,毕竟,夏歌对夏无疑忠心耿耿,是不会看着夏无疑的孩子成为一个二世祖的,可她没有想到,夏歌因为对夏无疑的兄弟情,会过度溺爱夏妄生,导致夏妄生的性格越来越扭曲,越来越唯我独尊了。
不过她也没有什么脸去责骂夏歌,因为夏妄生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管过夏妄生,她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责怪一个时刻照顾夏妄生的人呢?
她正想着,垃圾系统提醒她了:【距离夏妄生死去时间:十、九、八、七……】
聂双言也不矫情了,很快撕裂通道出现在夏妄生面前,出现这一瞬间,看着一屋子的光着身子的女人,她愣了一下神,她没想到儿子还有这爱好,玩儿这么大。
聂双言脱口而出:“儿子,你玩儿得挺大的!”
夏妄生一脸:???
老子正打架,哪儿来的二货冒充我妈还嘲讽我。
聂双言没有管夏妄生的想法,而是环顾四周,很快,她就知道是自己错了,因为这一屋子的女人的外貌都一模一样,而且手上都拿着一把匕首,此刻,都拿着匕首冲向她。
聂双言急退两步,一把抓住夏妄生的手,把他拉入通道中,自己这跟着进入。
聂双言
她进入通道后,外人眼中便看不见通道,而通道中的时间流逝比外面慢了无数倍。
夏妄生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叫我儿子,你是哪位?我母亲早就死了。”
聂双言本就不愿告诉夏妄生真相,闻言只打着哈哈:“我看你像我……一朋友,我俩平时开玩笑就互叫儿子?。”
“哦?”夏妄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聂双言有些头疼,通过系统屏幕还不觉得,眼下凑在跟前,便觉得夏妄生像极了夏无疑,连这种带点儿怀疑的神情都像极了,聂双言脱口而出:“你真像你父亲。”
夏妄生闻言道:“现在可以说你到底是谁了吧?你还认识我父亲?”
夏歌在他极小的时候就告诉了他的父亲是谁,因此这些年来,他对他的父亲充满了好奇。
聂双言觉得受不了,哪儿有母亲被儿子逼问的。
聂双言索性侧过头看着外面,外面看不见通道,也看不见通道里面的人,然而通道里面的人却能看见通道外的一切。
夏妄生不急着逼迫这个看起来极为漂亮却来路不明的女人,而是指着外面一个人道:“他的能力是复制自己,复制出的人占有他七层的能力,而复制出的都是赤身女人,末世中,这种能力对付人很有用,另外他是个武术家,他很强。”
也就是说这些女人是他复制出的,这技能有点儿像影分身,只是分身都是女人,就像夏妄生说的,这能力对人,尤其是对末世里的男人很有用。
聂双言突然看着夏妄生,下意识道:“阿乖,你就这么饥渴么?”
夏妄生:???
这傻女人哪儿来的,满脑子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想象,想他一基地之主,怎么可能会饥渴,多少女人投怀送抱。
他神色诡异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打算等从通道出去,就让这漂亮女人领略一下什么叫饥渴。
他道:“你带我出去,这里被他封闭了,别人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聂双言自言自语道:“那你肯定是饥渴了,不然怎么会和一个男人在这么封闭的地方说话?”
夏妄生:???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见过这样能够几句话之内,三番两次让他生气的人了,上一次让他这么生气的人,还是他妈?
因为他妈从小不管他,他再怎么样,都得不到他妈的注意力。
他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所以,今天他折辱迦叶长者也是有这个原因,当年,他妈对迦叶长者,比对她还好。
想到这里就生气。
女人都是乱人心志的。
他这二十多年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果然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