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厌恶道：“确实，人和狗眼中的世界是不一样。”
“你？”
范成大怒。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
贝婉月赶紧制止两人，蔡尚也被人簇拥着过来了，道：“走吧，你们最期待的节目要开始了。”
蔡尚看了看张帆，道：“既然是婉月的朋友，也一起来吧。”
“不用了。”
张帆拒绝道：“我还有事，告辞。”
说完，不等别人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哼，不识抬举。”范成在后面骂道。
贝婉月微微皱眉。
蔡尚大度道：“走吧，不需要把精力浪费在无关的人身上。”
范成连忙道：“不愧是精英家庭出来的，说话就是有哲理。”
“走啦走啦，我们去看格斗赛。”另一个女子一手挽住贝婉月的胳膊，道：“我还没在现场看过格斗赛呢。”
蔡尚笑道：“走，给你们安排在最前排，就怕吓到你们。”
无缘无故地被一个垃圾人浪费了一段时间，张帆非常恼火，刚准备回去房间修炼，突然听到一个欢快的声音：“张先生要回去？不去看格斗赛嘛？”
张帆抬头一看，是艾薇儿，顿时不快就忘到脑后，往高山上瞟了几眼，问道：“什么格斗赛？”
艾薇儿故意挺起胸膛，解释道：“类似于黑拳赛。这不是国内法律规定不许私下斗殴，所以只能到了公海才能开始。”
张帆恍然大悟。
国内法律太过严苛，格斗赛、黑拳赛这种私人格斗不被允许，黑天鹅号这么大的生意没必要冒着犯法的危险做这个，但是到了公海，无法律之地，那就无所谓了。
也难怪很多人都往一个地方涌过去。
“走，去看看。”张帆道。
艾薇儿露出喜色，道：“这边请。”
不怕贵客有要求，就怕没要求。
有要求才能投其所好。
艾薇儿带着张帆来到下面的一层，这一层整个的改成了格斗场，足有一万平米，仿照古罗马格斗场的造型，中间是格斗台，四周是渐次升高的阶梯状座椅，至少有上万的位置。
此时这里已经有不少人，大部分游客都来了，做的满满当当。
“您是豪华套房，最前面有专属的位置。”
艾薇儿带着张帆一路向前，来到一个空位上，道：“最前面这排是豪华套房的专属位置以及一些游轮领导的位置，哪怕豪华套房没有人也不会让别人坐。”
张帆点点头，随意的坐下，艾薇儿坐在张帆身边，刚要开口，旁边传来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张帆？你怎么能坐这里？”
张帆扭头淡淡扫了一眼范成，直接无视，扭头对艾薇儿道：“人还不少。”
艾薇儿看了眼被张帆无视而涨红恼怒的范成，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表面上没有任何异样，道：“很多人在国内没经历过这种场面，都很好奇，而且少数有一半人坐这个船是为了看格斗赛。虽然进来没有门票，但要想一个好的位置，需要花钱，不然就只能在中间以后的位置上看了。”
张帆点点头。
这也是生财之道。
他们搞这个格斗场出来，不就为了挣钱嘛。
旁边的贝婉月和蔡尚都看到了这一幕。
范成对贝婉月道：“怪不得人家不理我们，原来是有美女在怀啊，就是不知道谁家的小姐被他骗了。”
贝婉月厌恶的呵斥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范成闹了个尴尬，但他不敢得罪贝婉月，只把所有怨气都算到张帆头上，扭头对张帆冷笑道：“不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位美女？”
张帆头也不回反手一巴掌把范成抽得一脑袋栽到地上，对艾薇儿道：“有格斗就有下注吧？”
艾薇儿见怪不怪道：“对。每场格斗开始前都有下注时间，只需要把下注的金额和名字写在纸条上交给服务员就行。”
张帆点点头。
这里自然不怕有人耍赖。
毕竟这是蔡尚家的地盘，你敢耍赖，对方就敢让你不小心掉海里。
这种比赛，非常刺激，尤其是对一些平时循规蹈矩的人老实人来说更加难得，搞不好一晚上的收入都比整个船的船票多。
范成被张帆一巴掌扇的头晕眼花，好不容易站起来，看到周围看来的戏谑目光，怒吼道：“张帆，你……”
“闭嘴！”
贝婉月终于忍不住了，喝道：“出去！”
看在同学的面子上，贝婉月不想让范成难堪，但是他这么蠢的行为还是让贝婉月忍无可忍。
一个人可以坏，但不可以蠢。
范成已经蠢得无可救药了。
“好了，范成也只是想和同学打招呼。”
蔡尚突然开口，对艾薇儿道：“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艾薇儿微微躬身：“我是套房的管家艾薇儿，客人您……”
“这是我们少东家蔡总。”蔡尚身边跟着的游轮高层喝道。
艾薇儿立刻惊了一下，连忙更大幅度的躬身：“蔡总，是我眼拙没认出您，请您见谅。”
作为职业服务人员，艾薇儿不说过目不忘，肯定不会忘记一些重要人物，她没认出蔡尚，只能说明之前她没见过蔡尚。
蔡尚微微点头，笑道：“不用这么拘谨。艾薇儿是吧？你做的很好，这趟奖金翻倍。”
艾薇儿又惊又喜，连声道：“多谢蔡总。多谢蔡总。”
蔡尚这才向张帆伸出手：“张先生你好，欢迎乘坐本船。”
张帆把眼皮翻了一下，靠在椅背上对艾薇儿懒洋洋道：“格斗什么时候开始？”
“这？”
艾薇儿看着伸着手很尴尬的蔡尚，咽了口口水，小声道：“还有二十分钟。”
张帆点点头。
“张帆？”
贝婉月有些忧虑，蔡尚却是淡然一笑，收回手对贝婉月道：“格斗快开始了，都坐下吧。”
一场冲突这才暂时中断。
范成呸了一声，冷笑道：“还以为傍上富婆了，原来是个服务员。”
艾薇儿担忧的对张帆低声道：“听说我们小老板的脾气不好，得罪他的人都被他扔进海里喂鱼了，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张帆笑道：“不怕他听到？”
艾薇儿立刻紧张的朝蔡尚看了一眼，道：“那么远应该听不到吧？”
张帆悠闲地翘起二郎腿，道：“等着看比赛吧。”
格斗赛很快开始，上来两个选手。
一个身材高大，一身的腱子肉，一看就非常魁梧，非常能打，一上台就引起一阵女性的尖叫。
另一个则是身材矮小，很是精瘦，和对方相差较大。
“大家可以下注了。”
几个打扮火辣傲人的女孩子托着托盘，在人群中走来走去。
“下哪个？”张帆问艾薇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