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的盗洞一样,后来发现的盗洞尽头也都有一具尸骨,也分别是不同年代的。
因为盗洞所处的方位和三十六洞天的方位是一致的,所以这也是让我们觉得比较奇怪的地方,难道当年盗墓贼们挖盗洞的时候,就是根据三十六洞天的方位来挖的么?
可如果是同一时期同一伙盗墓贼的话,这还说得过去,可这些盗洞明明都不是一个时代的,他们是怎么达成这个默契的呢?
仅仅是巧合?
还是说,所有的盗墓贼们,都是根据某个特定的“规则”来挖这些盗洞的?
或者说,这个墓只是邪祟作祟,这一切都是假象?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还得后续慢慢来研究。
不过盗洞既然找齐了,我们接下来就得去三十六洞天取土了,鸭嗓男那边一共八个人,我们这边五个,因为小夜也要过来,我们我们一共就是十四个人,一共分了七个组,每个组差不多负责去五个地方取土。
短发女因为不可能跟其他人一组,所以只能我和她一组了,媛姐跟小夜是女的,所以给她们两分的组都是距离比较近且没什么风险的。
至于我和短发女负责的地方,有华阴西岳华山洞,还有登封嵩山洞等等,我本来是打算等小夜来了之后,先见她一面再出发的,但是时间紧迫,最后也没能等她,我们先出发了。
五个洞天,也就是五个地方,我和短发女差不多花费了将近一星期的时间才取完所有的土,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媛姐跟小夜她们组已经取完了。
她们之所以取这么快,主要是媛姐动用了她的关系,让其他人给她取了四处地方,她和小夜只去了一处。
跟小夜媛姐见面的时候,是一个即将黄昏的傍晚。
当时我和短发女刚从汽车站出来,媛姐跟小夜站在出站口那的小广场口等着我们,夕阳的余晖把两人的身形拉的很长。
两人能过来接我们,其实我也清楚,肯定是小夜的意思,如果小夜没来我们老家,媛姐是肯定不会来的。
短发女似乎是跟小夜媛姐也没什么好说的,她也不想参与这场朋友之间阔别相逢的“团聚”,所以还没走到两人跟前,她就给我撂下一句:“我先打车回去了。”
接着便朝着路边的出租车走去,我本来想叫住她,寻思着去跟小夜打个招呼也好,但一想还是算了,我就算是说了,她肯定还是会我行我素,何必要找这个不自在呢。
接着,我走到小夜和媛姐跟前,跟两人打了个招呼,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小夜还朝着短发女那看了一眼,从她的表情能看出来,她似乎是有些歉意。
“然然怎么走了啊?是不是……是不是我来这了让她有点不高兴了啊?”小夜小心翼翼的问道。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夜和我谈论短发女的时候,她的姿态似乎就放低了一些,没有以前那么高冷了。
貌似是“生死选择”之后,她就一直觉得有愧于短发女。
我赶紧说道:“跟你没关系,她现在和谁都这样,别看现在愿意跟着咱们盗墓,也跟我出去忙活了七天,但除了跟她聊盗墓的事,其他的时候她基本上都是这个样子。”
媛姐也立马说道:“建军没骗你,她确实是这样,你也别想太多,咱该怎么就该怎么,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们才是一个团队的,她本来就不该来的,建军能帮她还债已经是很给她脸了,就这一天还拉着个脸,整的好像咱们欠她一样。”
我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了,就赶紧岔开话题说道:“其他人呢,都回来了没有?”
媛姐说鸭嗓男那边有两个组已经回来了,圆满完成任务,其他的人都没回来,赵虎和小辫子因为有个洞比较远,在重庆那边,所以他们回来的时间还得两三天。
因为还没吃晚饭,和她们聊这些的时候,我肚子咕咕叫了好几次,媛姐后来还笑道:“这怎么出差了几天,饭没吃好啊?怎么肚子一个劲的叫啊?”
我苦笑道:“别提了,一星期赶好几个地方再返回来,时间真的太紧张,今天中午也随便吃了几口,确实饿了。”
小夜说:“那咱们快去吃饭吧,你把然然也一起叫上,不然咱们吃饭她一个人在宾馆里不太好吧。”
我说不管她了,叫她她肯定也不来,咱们自己吃就行。
后来在吃饭的过程中,我也很认真的给小夜讲了讲回头跟短发女相处时的注意事项,就是尽量不去打扰她,不要想着跟她缓和关系什么的,不但没用,反而会让自己碰一鼻子灰,只把她当同事就行了。
当然了,关于当初在波密的事,我也一再给她强调,那是我和短发女的事,她不用愧疚,所以也不用故意忍让短发女什么的。
之后的几天,我也算是过了几天快乐日子,这几天小夜和媛姐经常和我一起去饺子馆,要么帮我妈干一些活什么的,要么就是跟我妈聊聊天。
我妈虽然还是不愿意让我和媛姐走太近,但是小夜她还是很喜欢的,她后来趁着两人不在的时候还给我说:“这个小夜我看也挺不错的,你不然也考虑考虑她?”
我给我妈说感情上的事我自有分寸,她就别管了。
到了这个月最后一天的时候,赵虎小辫子回来了,鸭嗓男那边除了有一个队还没回来外,其他的队也都回来了,三十六洞的土我们已经取了三十一洞了。
想到马上就要揭开这座大墓的真面目了,我们自然也挺激动的。
这天晚上我们还一起吃了个饭,也算是和鸭嗓男他们再多熟悉一些,这样在后面的行动中也更有默契一些。
吃完饭我们还喝了一点酒,后来回酒店的路上,突然有个戴着鸭舌帽的人拦住了我。
“陈建军是吧,有人想跟你通个电话,你跟我去下旁边没人的地方吧。”
说着,这人朝着旁边没人的胡同口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