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峰也是不再开口,伸手点了几下之后,原本虚弱的山鬼只觉得一股力量直接涌入了自己的体内。
按照现在的消耗速度,这股力量至少还能支撑它二十年左右,对此她自然是无比惊喜。
“山鬼谢过上神!”
话音落下,一位白裙女子幻化而出,头上戴着漂亮的花环之时,身体四周更是不断散发出自然的芬芳。
“不必如此,也是多亏了你这处宝地,这才能施展此术,一切都是因果罢了!”
“上神勿怪,这孩子实在是太苦了,既然我现在已经恢复,自然要去帮他一把!”
“你去吧!”
在与山鬼分别之后,众人也是踏上了回家之旅,只不过陈峰选择了回自己别墅,而赵吏和冬青两人则是回到了便利店内。
“哈,我性感又帅气的赵吏终于又回来了,对了我还约了几个妹子,小子你留在这里好好看店!”
说罢,赵吏不等冬青同意,整个人便直接离开了便利店,而冬青在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则是回到了收银台旁边。
另一边,在陈峰回到别墅之后,整个人的眉头也不由得皱了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家里似乎有人闯了进去。
“这物业是怎么搞得,我一次性交了十几年的物业费,他们就是这样给我看门的,养只狗都比他们强吧,家里进贼了都没人管管?”
说罢陈峰一个闪身便直接出现在了房子里面,而映入眼帘的则是一个浑身散发着臭味的流浪汉,此时他正晕乎乎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面。
“说出你的来意,或许我可以放你一马!”
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中年,陈峰的眉头紧锁,右手抬起之时那人则是被隔空掐住了脖子。
“我…………”
原本那人正在睡觉,可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却让他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或许是想给对方一个机会,陈峰索性又将人给扔了下来。
“说吧,最好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画,我的画,我的画在哪里?”
原本陈峰以为自己放了对方之后,对方会在第一时间想办法逃走,可现在的情况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对方不但没有思考逃跑的事情,整个人反而在屋子里面翻找了起来,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画?什么画?”
对方的异常显然也引起了陈峰的注意,待他神识扫视了一圈之后,竟然真的在自己的二楼发现了一副古画。
除此之外,让陈峰感到诧异的是,那古画竟然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来!”
话音落下,古画也出现在陈峰手中,而原本还在四处翻找的流浪汉,在看到陈峰手中的古画之时,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直接冲到了陈峰面前,不过却被陈峰一巴掌抽飞了出去。
即便是那人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但他依旧顾不上查看自己的伤势,反而像是一只傀儡直奔陈峰手中的古画而来。
“给我醒醒!”
眼看着那人变得愈发的疯狂,陈峰则是将“清神诀”直接打入了对方体内,渐渐的原本双目无神的流浪汉眼中也恢复了一丝神采。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
看到陈峰不善的开口,那人也是用力的摇了摇头,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浴室在那里,赶紧先去洗洗,整个人臭烘烘的也不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
在陈峰的提醒之下,男人也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在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之后,整个人也是羞愧的走进了浴室。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男人也是慢慢的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在彻底清洗完之后,陈峰也是不由得愣了一下。
“之前看你的样子以为你是个大叔呢,没想到年纪也不大啊,为什么不找一个正经的工作,反而要去做这种事情?”
听着陈峰淡淡的开口,青年也意识到了陈峰误会了自己,之后整个人也是连忙开口解释了起来。
“我……我想起来了,都是因为那副画,所以我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那副画?”
在看了手中的古画一眼之后,又打量了青年一年,渐渐的陈峰也是发现了一丝端倪。
只见青年两眼发黑,脚步虚浮,全身的十不存一,倘若不是他及时赶到的话,可能这青年真会死在自己房里。
“我给你解释的时间!”
“我叫张杨,是个特殊物品收集者,同时也会一点小小的阴阳术,而这阴阳术便是我一直以来的资本,但这一次我却翻车了!
听行内的朋友透露,有一副东瀛的古画出现在了市场,我便起了兴趣打探情况,可正是这一次的收集却几乎将我打入万丈深渊。”
“听你一说,这幅画看上去的确是有些古怪,难怪你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没有回答陈峰的问题,张杨反而开口看向陈峰。
“你听过一首诗么?”
“什么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李白给杨玉环写的《清平调》?”
“对的,而你手上的这幅画就是所谓的《杨妃夜妆图》!”
话音落下,陈峰整个人的眼神也是一凝,让他有些奇怪的是自己明明没有在这副画上感受到任何不适,唯一的便是察觉到画上有奇异的香味而已。
“你应该觉得没什么吧,只是一幅画而已,我当初也是这样想的,但这幅画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说罢,张杨便直接从沙发上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在翻到相册的某张照片之后便直接递给了陈峰。
“看吧,这是我一个月前的样子,没想到我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吧?”
看着照片上那个全身肌肉饱满的青年,陈峰很难将他与眼前这个清瘦的张杨联想在一起。
不过按照对方所说的那样,自己手上的《杨妃夜妆图》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无论他如何催动,这东西就像是一个死物一样,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