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这些鸡蛋都是我的,大妹不过是个赔钱货,吃了也是白吃。”刘奶奶话音还未落,刘海立即站起来生气的反驳。说完还怕刘奶奶会抢他的鸡蛋,连忙将碗里的几个鸡蛋抓起,往自个口袋藏了起来。临了,还不忘狠狠的瞪了刘滢一眼。
刘滢这回可真是躺着也中枪,倒霉透顶了。
“海子,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滢丫头怎么样也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说她。”被自己向来疼爱的孙子这样一说,刘奶奶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黑着脸沉声怒骂。总是她捧在手心带大的,再怎么生气,刘奶奶也舍不得骂的太过。
被刘海恨恨的眼神盯着,那双浑浊的双眼掠过一丝淡淡的失望。
“这个死老婆子怎么回事,老糊涂了是不是?这些个鸡蛋本来就是留给我大孙子吃的,他不给便是不给又如何。再说,她本来就是个死丫头,赔钱货,海子说的有什么不对。鸡蛋这样的好东西,给她吃了也是浪费。”
重重的放下心中的碗筷,刘老爷子火爆的大骂。即使是陪伴了他大半辈子的妻子,他也同样不给脸子,当着孙子孙女的面,毫不犹豫的指责。
“我…”被自家老头这样不给情面的叫骂,刘奶奶老脸红了红。老思想以夫为天的刘奶奶心里虽然很不舒服,但最终也没说什么,低下头无声的继续吃饭。
不分对错,一口一个死丫头,赔钱货。刘老爷子一味的宠着刘海,从来不曾想过,这样对刘海到底是好,还是害了他。老人家的思想都是根深蒂固的,加上他在家里的权威,凡事他说的都是对的。就算知道这样以后会害了刘海,刘滢也没法去改变什么。毕竟身为当事人的大哥刘海,性子也随了爷爷,自己不想改,谁也无法改变什么。
她不是圣母,别人这样对她,她还得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哪怕那个人是她的亲生一奶同胞的哥哥,每个人的路都是由他自己去走才行,碰了壁,执意一条黑走下去也怪不了别人。如果真的要改变谁的未来,刘滢想帮的仅弟弟一个。不求他将来成伟人、英雄,只求他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干正事的人。思及此,刘滢瞅了一眼怯怯的弟弟,眼中闪过一抹坚定。
涛仔,你就等着姐姐帮你一把吧。
她就不信一个堂堂修真者,还改变不了他一个小小的网瘾。
晚饭不欢而散,洗完碗筷,一家人便早早回房间睡觉了。等大家都睡熟以后,刘滢方才偷偷溜进星戒里,开始例行今天的修练。在进入空间的那一瞬,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有个人在暗中盯着她看,可仔细一留意,又察觉不到什么。想了想,刘滢摇了摇,自我催眠也许是她多心了。
也是刘滢的粗心不以为意,让她以后差点出了大事。不过凡事总是吃一堑长一智,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也难怪刘滢大意。
次日,刘滢结束修练出来后又在床上补了一觉,等她起床后,意外的发现刘奶奶居然将衣服洗好了。吃过早餐,刘奶奶怕刘滢跟刘涛两姐弟吃过饭就跑去玩了,早早吩咐他们一会一起上山砍些柴回来,家里的柴烧的差不多了。
当然,砍柴这事没哥哥什么事,除非他闲的很,自己想跟着去。
听到刘***话,刘滢眼底闪过一抹了然。无利不早起,就知道向不喜欢洗衣服的刘奶奶早早将衣服洗好,肯定是有事让她做。
“知道了。”点点头,刘滢拉着弟弟回房里换了双旧布鞋,准备一会跟奶奶上山。
“姐,我们好久没吃过木耳跟香菇了,一会上了山,我们多找些回来。”
听到上山砍柴,姐姐没什么意见,刘涛自然没说什么,听话的跟前跟后。甚至还有些兴奋,拿了个小布袋,想上山看看能不能找些吃的,回来加加餐。五、六月的天气还算潮湿,山里经常能找些木耳香菇之类的吃食。
其实山里还有许多小动物,可惜刘涛还太小,就算想捉些野鸡、小兔子之类的动物,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听到刘涛的话顿时让刘滢眼前一亮,对啊,她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凭她现在的身手,上山打些野味回来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早想到这点,她就不用吃这么久的咸菜白粥了,刘滢有些懊恼的想。
想到上次去摘杨梅时那些四处飞跑,肥大的野鸡,刘滢口水控制不住的直流。回过神,咽了咽口水,刘滢拍了拍刘涛的肩膀,激动的道:“成,除了香菇这些东西,姐再弄些别的,回来给大家一起补补。你这个袋子小了点,换个大点的,免的到时装不下。”
“哦。”虽然不知道姐姐要弄些什么回来,听惯姐姐指挥刘涛还真跑去换了个大点的袋子。
等刘奶奶准备好砍柴要的东西后,三人便兴致高昂的出了门。足足走了二个多钟,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路上刘滢那是健步如飞,气都不用喘一个。到了目的地,刘奶奶吩咐了刘滢俩姐弟几句,但放下挑柴的担子,拿着砍柴刀砍柴去了。
柴都是干的,是去年冬天砍下的,等它干了再挑回去就没那很重。村里人都这么干,加上山多,所以大家都很默契,不会去偷别人砍下的柴。刘滢跟刘涛都还小,每次跟刘奶奶砍柴都只是肩上扛了根小些的柴木回去,挑柴的担子太高,就算给他们也挑不起来。
刘奶奶走了,剩下的时间便是刘滢他们自由活动的时间。算算时间,等刘奶奶弄好柴,最少得要上个一、二个小时,只要不走远,时间还是挺充裕的,
“姐,我们去找木耳吧。”刘奶奶前脚一走,刘涛便想去找他心心念念的山货。
“行啦,别急,少不了你的。”即使刘滢心里也有些急不可耐,但在弟弟面前,还是表现的很像一回事。慢悠悠的走在后头,侧耳倾听着四周的动静,眼睛更是不停的四处扫荡。
山里的树木长的非常的茂盛,枯木也多,这不没多小会的功夫,刘涛便摘了小半袋的木耳。香菇少些,不过也有五、六个。反倒是打着捉野鸡的刘滢,两手还是空空的。为啥,还不是
因为刘涛一直跟着她,她不好现出她的法术,眼睁睁的看着一只只野鸡从眼前飞走。
“呜,我的宝贝野鸡啊!”刘滢哀怨的偷瞪了一眼刘涛,都是这个罪魁祸首,害得她至今两手空空。
“姐,你怎么啦?”接收到姐姐凶恶的眼神,刘涛缩了缩脖子,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姐姐。无辜的望着刘滢,怯生生的询问。
“没事,你在这里乖乖的摘木耳,姐姐去另一边看看。别走远了,有事就叫姐姐。”轻叹一声,被刘涛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刘滢心里就算有再大的火也歇了。摇摇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无奈安慰道。
革命尚未成功,要想有收获只得支开弟弟了。
谁让弟弟还小,如果弟弟大些能董事了,能守住秘密。血缘是一辈子的事,虽然她已经帮他测过没有灵根,无缘长生她强求不得,但她依然不介意将她是修真者的事告诉他,当然星戒的事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