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你们不会喜欢的,这就尴尬了不是?”
夏清随意说道,然后很是淡定的走到厨房冰柜面前,再次拿出了一罐可乐水,极为熟练的打开倒进了保温杯,然后又用夹子夹出了几粒枸杞和红枣片,回到了餐厅内。
几人相视无语,瞬间有些失笑了,不就是一罐快乐水而已,直接喝就是,他们又不是什么好古董,难道一罐快乐水都不允许后辈喝了吗?
而且……
展鸿振和杨阳明看了看皇甫明,一脸的意味深长。
而且皇甫家虽然最近失了些财,但也不至于穷成那样吧?
皇甫明无奈的耸耸肩,他表示他也不懂。
反倒是皇甫皓一脸紧张,“不是,夏清,我记得我说过你,你的牙不好,少喝这些碳素饮料,别到时候又喊得牙疼,翻得直打滚了。”
夏清当作一副没听到的模样,“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皇甫皓咬牙切齿,“夏……清……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哟……还来劲儿了?
夏清有些不满了,到底谁是师父,谁是徒弟啊?
怎么这年头的徒弟都想打个翻身仗,可她偏不如他意。
夏清举了举保温杯,然后指了指里面的枸杞和红枣片,“皇甫皓,你就别婆婆妈妈了,你看这些东西,可都是养生的,我这可是养生茶,养生茶你知道不?”
皇甫皓正想继续说下去,就见皇甫明摆了摆手,“好了,不就是一杯快乐水嘛,师父爱喝就让她喝吧,也不是什么不大了的事情。”
皇甫皓不乐意了,“老爸,你是没见过师父她牙疼的样子,我是心疼她,不想她继续牙疼了……”
两父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反倒是把身后那两人看傻眼了。
怎么这两位都管夏清叫师父?
“她是你们的师父?”
“你是他们的师父?”
夏清一挑眉头,“怎么不行吗?你们两个半吊子,有意见吗?”
强者为大,杨阳明表示没意见。
反倒是展鸿振想要和夏清继续辩论,可夏清随随便便抛出了他布在皇甫家阵法的几处大漏洞,成功让他息了火,不仅如此,也更让他服了气。
展鸿振此时正正经经的端着一杯茶,一脸讨好的递给了夏清,“夏师父,不如你也顺带收我为徒弟如何?”
“不好!”
“绝对不行!”
皇甫父子都反对了。
展鸿振不乐意了,“为什么不行?夏师父爱收谁收谁,关你们两个什么事儿?”
皇甫明一挑眉头,“你确定,你进门后就得喊我一声师兄了,别忘了你师父可是还在世的,如果他知道你改换门庭的话,你确定他老人家不会打死你这个不孝徒?”
只一句,成功让展鸿振偃旗息鼓了,是啊,他们玄门拜师最忌的就是弃师门不顾另投。
他和杨阳明都是正儿八经的正一派传人,可不能随便改换门庭,否则必遭天遣,修为尽丧。
正当展鸿振垂头丧气的时候,就见杨阳明转了转眼眸,忽然说,“不知道夏师父有没有兴趣来天师会当个名誉长老,平时也不用去会里上班,只是有事儿的时候来露个面就行。”
展鸿振一听,也觉得杨阳明这个老狐狸最上道,很是聪明,这个主意好,总之先把夏清这人稳住再说。
名誉会长?
夏清很有兴趣,毕竟她多得一个名头,又能多得一份功德收入。
但关键是……
“有钱拿不?”
她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展鸿振一愣,他没有想到夏清这么厉害的人物,居然这么接地气?
“有,我可以将集团的百分之十的股转给你。”
能屈能伸的,真不愧是当会长的人!
“成交!”
展鸿振与皇甫明相视一笑,两人眼底的眸光心照不宣,还好这个小丫头爱财,否则他们恐怕就要多费一番口舌了。
夏清的眼力也极为好,两人的眼神一交视,她就知道他们是在算计她了,不过她也乐于享见,毕竟谁不知道万恶的金钱教?
接下来,几人交谈甚欢。
他们吃饱喝足后,天色已经大亮,几辆豪车缓缓的驶出了皇甫别墅。
夏清浑身放松的躺在了一辆豪华房车的床位上,戴着眼罩已经进入了睡眠,现在谁也别想将她喊起来,熬了一夜了,再熬下去,恐怕她就要骂人了。
皇甫家的祖坟离得很远,就算开车也要四个小时,四个小时,已经足够她休息一会儿了。
七点钟出发,中午十一点的时候,他们准时到了一座山头。
等到夏清打着哈欠下了车,展鸿振与杨阳明已经拿着罗盘对着皇甫家的祖坟评头论足了。
“神后行来龙百里,三度见其踪。”
“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此地左青龙高于右白虎,前朱雀低于后玄武,祖坟之地背靠有山,前有财水源源不断,是极好的龙脉,按理来说,皇甫家还可以绵延不断……”
“稀奇稀奇,真是稀奇,前路也未曾有断龙刀,到底问题是出现在哪里呢?”
展鸿振一直叨叨个不停,杨阳明也皱着眉头。
夏清缓缓的走了过来,“你们两个也别研究了,如果皇甫家的祖坟不是龙脉的话,又怎么可能是八大世家之首呢?而且财源不断,绵延不绝,问题不是出现在这里,你们跟我来。”
一群人跟着夏清走到坟山前,夏清让皇甫皓父子在八卦方位上各点了三柱香,须臾的功夫之后,点香已经有了结果。
夏清指着其中一个坟前,问,“那座坟里面埋着的是什么人??”
皇甫明一愣,“那里埋着的那位,是我们祖上的曾叔祖,他一生无嗣,但听闻他曾拜入玄门学艺,而且我们皇甫家的祖坟,听说就是他布置的。”
“他和你们是血缘关系吗?”
夏清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但她仍然要问出来。
皇甫明接话说,“是亲血缘,只是一辈子没有成过亲,这位曾叔祖与我们祖上,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而且我们那位先祖,还是位皇帝。”
“所以……”
夏清猛然眼神闪烁,“你们这位曾叔祖是位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