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吕品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暗部所在的聚集地总部。
虽然说起来好像十分高大上的模样,但实际上与一般的平民建筑也没有太大区别,但一靠近眼前领域,一股寒气变直袭心头,让他不禁紧张一回。
这种感觉还是除去面对赤目白鳞外有史以来的第一回,甚至于当初靠近于百米鳄龟领土,执行抓捕黑袍男任务的时候,他也从未感受到如此的压迫感,眼前这小小的建筑群里,必然隐藏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怪物。
这也不禁让他心安了不少,毕竟这次出去找过来给江华送礼,也是很大程度上希望能够得到暗部强者的庇护了,毕竟纸条上也说了,他在接下来的三天内极有可能会遭遇危险,有人罩着终究心安了一些。
“看来这部门还是相对比较透明化的,没有过多神秘感,要出那么响亮名号的部门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吗?难怪没有条件合适的训练兵过来申请了,肯定捞不着什么油水。”虽然和自己预料的不太一样,但对此蛮有好感的吕品继续前行,隔着老远,便看见一名守在门口的男子。
倚靠墙面的他身体摇摇晃晃,低沉着头颅仿佛是在打盹,直到感知到其他人靠近外,这才悄悄睁开双眼,犹如鹰眼般犀利的眼神让吕品一征。
“鬼鬼祟祟的来这里做什么,小鬼,这么直愣愣的看着我,你是想要问路吗?”三把太刀别于腰间刀鞘,最为显眼的莫过于那让人难以忘怀的原谅色头发,以及带着些许汗迹的白色短衫,种种迹象向吕品表明,要是让这家伙带路的话,保不齐会直接掉进坑里,这种野生的三刀流剑士一看就很不靠谱。
不过也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家伙虽然看起来年轻,却也和之前遇上个石头一样,都是血条数值突破四位数的存在,虽然相对弱些,但也远不是现在小胳膊小腿的吕品所能招惹的,看门的都有这种水平,这暗部有点意思啊。
“嗯,你是聋子吗?没听见我跟你说话呢。”本就心情不爽的刘三刀手默默摸向刀柄位置,一副一言不合便要干架的模样,才刚刚被司徒那疯婆娘锤了一顿,现在他可不介意找个倒霉鬼教训一顿啊。
“误会误会,我是二队李队长新招进来的训练兵,现在就是过来报告的,自己人啊,大哥。”感觉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吕品只能认怂。
“训练兵?还是石头哥招进来的,这段时间的新人倒是不少啊,倒是和那嚣张的小鬼凑成一对了,既然是二队的人的话,那就姑且饶你一命。”
拔刀半鞘的刘三刀默默将刀收回,继续靠着墙面抱胸开口:“二队的位置的话,最角落那间年久失修的就对了,我叫刘三刀,如果其他队的人敢找你麻烦的话,想找回场子尽管来找我,别丢了二队的人。”随后继续打盹。
“额……”感觉暗部二队当真是藏龙卧虎的吕品随后也没继续逗留,进入建筑后,便往对方所说的角落方向前进。
当看着眼前与其它房子区分开来,明显有些拉垮的红木门,出于对刘三刀路痴属性抱有怀疑的吕品先尝试敲了下门。
“进来。”
听到石头熟悉语气的吕品顿时松了口气,随即推门而入。
“李队长,训练兵白石前来报告。”只想找根大腿来抱的吕品一进门,便看见江华那犹如看待阿库娅一样的眼神,这家伙跟个白痴一样。
而看到他这一副拘束模样的样子,无奈帮自己上司擦屁股,处理着眼前文件的石头也是略微点头,示意让他别太紧张坐下,然后眼神示意那被他囚在这屋内的紫发女倒茶去。
“啊?开什么玩笑,你还想让我来服侍这小子,端茶递水,门都没有啊?”就因为办事不力被一打七教育了一顿,关了一回禁闭小黑屋的她本身就是极度不爽,眼下有哪里有可能去充当一回侍女的角色。
“好歹现在你也不是最末的新人了,给我稍微有点前辈的样子好不好?更何况副长出去前,可是已经交代过了,关禁闭这段时间你必须无条件听从我的命令,虽然脾气臭了点,但好歹也算个漂亮女人,你应该不想惹我生气,然后使我做出一些奇怪的事吧,江华丫头哟。”
“暗部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地方,更何况有着副长命令前提……”故作阴沉的石头盯着眼前江华开口:“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对吧?”
“喂喂喂,你这是知男而上啊你,是想恶心死我吗?”往后退了半步的江华表情僵化,感觉气氛逐渐焦灼的她最终只能认怂:“是是是,你赢了。”
看着嘴上骂骂咧咧,最终还是老实端茶去的江华,石头无奈摇头,这丫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不难鞭策。
“报告队长,我去帮忙。”感觉跟这家伙待在一起,气氛着实蕉灼的吕品岔开话题开溜,在对方摇手示意下,尾随而上。
“该死的大块头,知道我性取向不一样,还偏偏来恶心我。”一回想起刚才蕉灼气氛的江华便感到胆寒,变得越发骂骂咧咧了,心生不爽搞了两杯加料乌龙茶后,扭头便看见吕品那张笑嘻嘻的蠢脸。
“啊?你小子这副蠢样是给谁看啊?是想看我的笑话吗?对于”这种颜值明显过了平均线的男人,她向来可都是没有任何好感的,毕竟这可是潜在敌人。
“石头前辈说我今天刚过来什么还不熟悉,所以也想要向江华前辈学习,有什么活需要我动手的话,请尽管吩咐吧。”
看了眼对方血条发现才不过400的吕品倒是并不意外,毕竟她的身份是训练兵嘛,就是不清楚有没有觉醒基因序列。
“倒也不蠢,知道自己身份是个免费劳动力的定位,可惜了,如果是个女的,没准我还能更高兴一点。”感觉这家伙还算懂事,不刺头的江华倒是不介意以后会有这样一个免费劳役差使,好歹有顶前辈的高帽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