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是针对于他们的突袭行动,在知晓他们身份以及位置后更是着点对方,顿时使得原本一边倒的情形来了一个大逆转。
“里世界的白牙尔人吗?你们这些家伙还当真是大胆啊,居然想要强出头,介入到虫族与人族之间的战争之中吗?”
想不到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会有人选择向郑勇实行搭救的胧,无疑有些意外,看来是以神血的身份与对方签订了契约啊。
说实话,眼下这么多白牙尔人战斗部队集结在这里,对于他们而言自然是不利的,毕竟若是体能没有过多消耗的情况下,他也许还能不急于理会,可眼下消耗极大,一旦虫体被对方捕获,那对于他们两人而言也绝对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当然了,在吞贼空间系能力能够发挥作用的情况下,倒也不至于逃跑,可是如此的话,可不就让郑勇他们逃过一劫了吗?
“马上离开这里,否则就别怪我们直接动手了。”
而在得到吕品他们传乌巴达消息之后,被刻意安排到这里的白牙尔人,自然不会是什么软柿子,都是整个族群中极其精锐的精英,虽然因为时间匆忙只能集结一部分,眼下所造成的威慑力那也是不用多说的。
更何况因为清楚极有可能选择站队人类的原因,所以眼下他们所说的武器制定的策略都是针对于虫族这边的,也能在接下来的战斗起到效果。
如果可以在眼下没有真正意义上签订契约的情况下,她们显然也是不愿意政面与虫族为敌留下后患的,但若是对方真的要执意为之,那可就怪不得他们了,反正对方眼下消耗严重,对于他们而言倒也是一个难得尝试新武器的绝佳机会。
“也就是说你们这群家伙当真决定要介入这件事情吗?你们可要想好了。”
清楚今天这件事情难以善了的胧紧皱着眉头,而他所提出的询问也并没有换来任何示弱的表现,反而是这一名名白牙尔人战士端起了枪,直指着他们的要害没有丝毫偏移,有关于这一点他们显然是认真的,不可能退却半步。
“胧大人,现在咱们究竟该怎么办?”
感知到这些人身上的强盛气息,清楚眼下贸然与他们动手只会换来一个鸡飞蛋打模样的吞贼紧皱着眉头,能够感知到他们气息究竟有多强的他自然清楚你演一下他们的情形,根本没有资格与对方硬碰硬,顶破天了,也就是她直接动用空间能力灰溜溜的带着胧逃走,是没有任何获胜机会的。
毕竟整个白牙耳族族群虽然与虫族庞大的基数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推演一下,他们人多势众又是整个族群中的精英战力,就算是整个狂犬组织分部应对起来尚且还有很大压力,就更别说是眼下他们两人了。
眼下体能方面消耗严重的胧实力方面可是实不存一,比起她而言,顶多就是强上一丢丢而已,若是因此两人折损在这里,那对于这个黄昏组织乃至虫族族群方面,都将会是一个着实不小的损失。
对于他这个问题,胧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五指握拳,眼神凶恶的瞪着眼前这群拿着武器直指自己的混蛋家伙,语气极其不爽的说道:“很好,很好,里世界的白牙尔人对吧,我记在心里了,这里是你们的地盘,你们厉害,但这次你们当了老大,不可能每一次都当老大,今天这笔账,我们黄泉记下来了。”
“吞贼,咱们走。”
清楚眼下自己身体状态强拼必然不会是什么好结果的,胧显然只能因此选择放弃了,毕竟他的预判感知能力向来是极准的,眼下他从这些家伙身上的电枪上感受到了一股不算微弱的危胁,一旦以现在这种状态与他们发生血战,到时候吃亏的必然只会是自己,所以也只能对此加以忍让了。
而虽然对于不能夺了郑勇神血长城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但清楚眼下这种情况也的确没有丝毫方法的吞贼,对于这件事情自然也就只能选择作罢了。
感受着周围白牙尔人警惕且随时做好攻击准备的下意识动作,紧皱着眉头的吞贼,最终只能选择双手一挥,诸多黑色触手在他们两人所在的位置生成缠绕,最终伴随着一阵空间波动,彻底虚化了两个人也消失在了诸多白牙尔人的身前。
这不禁让许多白牙尔人因此松了口气,毕竟虽然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但与虫族黄泉组织重要干部发生冲突,显然也不是他们所愿意看到的。
而深刻明白空间能力究竟有多诡异的牧白看着一部分白牙尔人,依旧保持警惕,心里才刚刚宽慰不少,眼角血光一闪的他顿时察觉到了什么。
“大家小心!”在大喊了一声后,牧白猛然用尽自身力量,将此时身体软塌塌的郑勇向后拉扯,尽可能的与原先所站立的位置拉开距离,而它做出这样的举动,不过两秒一股强大的空间波动,顿时形成。
只见一具黑棺破土而出,棺门敞开,强劲的拉扯力,顿时形成。
也幸亏这次是牧白自身预知,不需要再经言语传达,所以哪怕自身速度慢了些,终究传递过程也是节约了一定时间,使得两人能够拉开足够距离,更因此滑进了之前,两人战斗所形成的一个坑洞中,减缓了这股吸力的影响。
而这次被派遣过来的白牙尔人虽然同样看起来有些臃肿,胖墩墩的,但也基本上可以说是身经百战的强力战士,虽然一开始因为略微有些松懈而差点吃了大亏,但在缓过神后基本上也及时止损,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而在最后时刻屡次发挥出强大效用的牧白此时也是按压着发展的太阳穴,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混沌,就仿佛整个人的脑子快要被强行撕裂开了一样,他很难形容这种感觉,但若是要说到之前所经历过的倒是与之前通过白雾穿越世界后的情形有些相像,只不过这次明显要比之前更加剧烈,让他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