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音。
这里除了萧歌的声音之外,没有任何动静,就像是月朦胧已经离开了一样。
“咦,这大黑妞难道跑了?”萧歌喃喃自语。
还是没有回应。
萧歌突然停了下来,不再瞬移。
“果然跑掉了,我还以为这大黑妞真的很厉害呢,敢情是个胆小的妞。”萧歌摇头感慨,“亏她胸那么大,胆子居然那么小,简直就是发育畸形嘛!”
若是有其他女人听到这句话,肯定会用口水把萧歌喷死,胸大跟胆大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要不要先去找小黑妞呢?”萧歌喃喃自语,然后打了个哈欠,“算了,先回房睡个觉去。”
萧歌说完这话,就不慌不忙的朝门口走去,不过,才走到门口,他却突然一副刚想起一件事的样子,又停了下来:“唔,差点忘了,睡觉之前,先洗个澡。”
萧歌转身走回泳池,然后不慌不忙的脱衣服,用了差不多一分钟,才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颇为自恋的展示了一下身上的所谓肌肉:“唔,我果然很帅!”
哗啦!
下一秒,萧歌终于跳进了泳池,然后在水里慢慢游动,偶尔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拍拍水,而后有些惋惜的说道:“可惜小黑妞不在啊。”
“我要洗澡,皮肤好好……咦,不对,这歌好像是女人唱的……”萧歌一边戏水一边嘀咕,末了一脸舒服的样子:“唔,真是舒服啊!”
感慨中,萧歌倏然看向不远处,懒洋洋的问道:“大黑妞,你现在觉得舒服吗?”
没有等待回应,萧歌又马上说道:“你肯定不会舒服,穿着衣服洗澡肯定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要不,你还是把衣服也脱了吧,这样肯定会舒服很多……”
滋滋……
泳池突然发出声声异响,几乎同一时间,无数道水箭飞射而起,而后朝萧歌激射而去,下一瞬,又是无数道剑气猛然爆发在萧歌四面八方,似乎要一下子将萧歌碎尸万段。
“大黑妞,这些剑气还是挺漂亮的。”萧歌却压根就没有躲,就在那里一动不动,而就在这些水箭和剑气即将抵达萧歌身体的那一瞬,倏然间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而同一时间,一声略带惊慌但更多乃是气愤的声音响起:“萧歌,你这无耻淫贼,你又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给你下了点药而已。”萧歌懒洋洋的说道:“大黑妞,你以为你真的能藏到那么好,让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哪里么?”
摇摇头,萧歌继续说道:“其实呢,我早就发现你藏在了泳池之中,我故意来这里游泳,就是让你以为有了最好的暗杀我的机会,却不知道,我只是故意拖延点时间,好让我的独门春药从水里进入你的身体中而已。”
“你,你居然下了春药?”泳池中央倏然出现一个冷艳无比的女子,正是月朦胧,她那苍白的肌肤此刻却隐隐出现一丝红晕,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中了春药的缘故。
“你不是说我是无耻淫贼吗?”萧歌一脸无辜的表情,“身为一个无耻淫贼,我若是不下点春药,岂不是对不住这个伟大的称誉?”
顿了顿,萧歌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起来,大黑妞,这种春药乃是我前阵子才研制出来的,它还有个名字,叫做专治大黑妞不服,唔,也就是说呢,就是专门用在你身上的,你应该感到荣幸,我可是第一次专门为了某个黑妞研制一种药物呢。”
“鬼话,在今天之前,我和你都没见过面,你怎么可能专门为我研制药物?”月朦胧冷冷的看着萧歌,毫不客气的揭穿他的谎言。
“好像也对,唔,总之呢,这种药你还是第一个试用的,效果如何,我还不知道呢。”萧歌嘻嘻一笑,然后倏然一招手,月朦胧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飞了起来,然后落在萧歌怀里。
“无耻!”月朦胧很想挣扎,但却发现自己这一瞬间已经是浑身无力,她只得闭上眼睛,不看完全没有穿衣服的萧歌。
下一秒,月朦胧又忿忿的骂道:“萧歌,你这无耻淫贼,当初是不是就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寒冰?”
“我若是说冰儿对我一见钟情然后就投怀送抱,你肯定不信。”萧歌摇摇头,“可惜呢,那才是事实啊!”
“简直就是放屁!”月朦胧骂道。
“大黑妞,你知道每个想要杀我的人,最后都会有什么下场吗?”萧歌懒洋洋的问道。
“不就是死吗?”月朦胧冷哼一声,“你要是男人,就干脆点杀了我!”
“我是准备杀了你,不过我只是在考虑怎么杀你,是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呢?”萧歌一手搂着月朦胧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唔,大黑妞,你这身材真是不错,这胸比小黑妞的要大点,这屁股嘛,弹性倒是跟小黑妞差不多,肉也稍微多一点,不过你这腰啊,也比小黑妞的粗了点点……”
“把你的脏手拿开!”月朦胧一时羞愤欲死,忍不住像小女孩般尖叫起来。
“我不拿开,你又能怎样?”萧歌脸上的嬉笑突然收了起来,“月朦胧,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可你一见我就要杀我,若不是你徒弟求我来帮你,你以为我愿意来这里吗?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发疯,你真以为你长得漂亮,我就会任你乱来吗?告诉你,本少爷现在很不爽!”
说话中,萧歌那覆在月朦胧身上的手掌用力狠狠揉了一下,将她那地方捏得完全变形。
“唔!”月朦胧终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你这种女人,就是不能惯!”萧歌又在月朦胧那高耸的部位狠狠揉了一把,心里才算是舒服了一些,只是,随之而来,心底却也冒出了一股邪火,对月朦胧的惩罚,给他带来一股异样的刺激感。
月朦胧突然睁开眼睛,冷冷的盯着萧歌,眼神里,充满一种冷到骨子里的冰寒,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