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决定去为梁振生的老婆治病。”孙东目的只有一个,无论如何都要参加三城医术大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跟白凯南正面较量,才能知道他老爸的死因。
“但凡事都有前提,这梁振生的老婆,那是大富大贵之人,梁振生有钱有势,你能把他老婆的病给治好了,一个亿的诊金轻松到手,但如果治不好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的。”
岳不凡老爷子微微皱了皱眉,停顿一下说道。
“所有的治病救人都没有敢打保票的,要是出了医疗事故会怎么样?”
孙东当然不会出医疗事故,但他这话是站在医生的角度去说的。
“如果加重了他家夫人的病情,不但拿不到钱,怕是有生命之忧。”
“没事儿,在我手里就没有治不好的病。”孙东当然不是为了钱,他要让龙城人都知道他的医术。
“好,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带你去,其实我也挺相信你的。”
岳不凡亲自安排司机,又安排一辆豪车,几个人开着车来到梁振生的住处。
梁振生一家住在滨河大道的皇家公寓,说是公寓,其实就是一片高档别墅区,他家的别墅占地五六亩,亭台楼榭,假山喷泉,美不胜收。
徽式建筑,灰瓦白墙,肃穆而庄严,略显高雅,门前是几棵梅树,因为是深秋的季节,树的叶子差不多已经泛黄,倒也多了一股凄凉之美,停车位上停着各式各样的好车,门口处还有几个下人在窃窃私语。
见岳不凡到来,门口处的下人恭敬地迎了上来。
进了院子,硕大的院子里,或站或坐到处都是人,有西装革履的西医,还有穿着唐装拄着拐杖的中医。
让孙东感到惊喜的是他在这里竟然看到了于清柔和于芊芊姐妹两个。
“兄弟,你怎么来了?”看见孙东,于清柔拉着妹妹的手,高兴的迎了上来。
孙东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于清柔看着孙东的眼睛,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道:“梁夫人得的是绝症,怕是没人能救啊。”
“绝症?”
“是的,肺癌晚期,已经扩散,她的肺烂的跟蜘蛛网差不多了,没得救了。”于清柔皱着眉头,言语中带着一丝惋惜。
“姐,别这么垂头丧气,咱两个人救不了梁夫人,孙东的医术还是很高超的。”于芊芊眉眼弯弯的看着孙东。
“既然来了,要不就试一下吧。”孙东心里很清楚,癌症一旦到了晚期,是很难治疗的,就算是早期,早发现早治疗也不可能完完全全的把病治好,只能延续病人的生命,要是肺癌到了晚期,完全可以用油尽灯枯来形容,几乎是没有回天之力的。
可是孙东却想救梁振生的老婆,他就是要名声大噪,就是要让龙城人记住他。
“孙先生,梁老先生出来了。”孙东跟于清柔和于芊芊说话的时候,岳不凡走了过来,碰了碰他的肩膀。
从正面的堂屋里走出一个男子来,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眼神中带着一丝忧郁,穿了一件衬衣,下身是西裤,虽然略显清瘦,但能够感觉出身上带着一股常人难有的荣耀感,一看就是成功人士。
“梁先生,我来给你介绍,这位就是年少得志的孙先生,他的医术特别的厉害,不管是金燕西还是金鹏飞,都比他差的很远。”岳不凡对孙东不惜赞誉之词。
梁振生早就从岳不凡的嘴里听说过孙东,可是当他看到孙东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的时候,眼神里露出失望的神色。
“这,这就是你说的孙先生?”
“是的,别看他年纪小,但医术无比高明,可以让他为弟妹诊疗一下试试。”
岳不凡神情真挚的说道。
“我老婆经过各种化疗,各种治疗已经非常虚弱了,她经不起折腾了。”梁振生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梁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的,这孙先生真的是医道高手。”岳不凡并不是为了钱,他是真的想帮孙东,也是真的想帮梁振生。
岳不凡,梁振生和孙东三个人站在院子里,正在交谈的时候,周围所有的人都围了上来。
听了他们的对话,所有的人们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岳老先生,什么情况?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推荐一个小辈给梁老板的老婆治病呢?”
“这小子我认识,叫孙东,以前在龙城头条上报道过,说他在太和医馆门口开棺救人,救是母子两个,不知道是真是假?”
“估计是假的,你看他那个样子,土里土气,皱皱巴巴的,一看就是个农村来城里的打工仔,就这样的,怎么可能给梁夫人治病啊!”
“梁夫人肺癌晚期,别说是他,就算是神仙也难治啊!”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他们都没有能力为梁振生的老婆治病,但他们谁也不想就这么离开。
因为一个亿的诊金可不是个小数目,一个男人如果能得到一个亿的钱,那这辈子都不用努力了。
所以大家都没有离去,就是要看看有没有盖世英雄出现,能有回天之力救治梁振生的老婆,拿走一个亿的现金。
“梁先生,给我一中午的时间,我把你夫人的病治好,如果治不好的话,我愿承担所有责任。”孙东对周围的议论声充耳不闻,假装没听见似的大声的喊道。
他的声音很大,无非就是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够听得到。
梁振生微微一愣,接着皱了皱眉头道:“孙先生,我老婆已经病入膏肓,怕是很难治疗了。”
“生命总是会有奇迹发生的,我跟你说了,给我一中午的时间,我让你夫人的身体完全好转,并且能让她站起来,走到院子里跟大家见面。”孙东的声音又提高了一度。
站在一边的于清柔和于芊芊,都使劲朝他眨巴眼睛,示意他暂时不要说大话。
岳不凡也直皱眉头,心想这小子看似不显山不漏水,挺谦虚的,今天怎么变得有些狂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