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这个东西,靠的就是头脑和机遇,一旦遇上了,就要死命抓住,不然会穷的连白宛和的前世都不如。所以上龚家请赏嘛,经白宛和反复思量和推敲,很有必要和实施『性』,毕竟龚家家大业大,又视白宛和为死敌,下点成本问题也是心甘情愿。
白宛和还在立劝凌钰就范,凌钰宁死不从,两人这一推一拉过程中,难免忘了警惕周遭的情况。
“嗖嗖”、“唰唰”、“哗哗”,各种暗器铺天盖地袭来。
看见没有,别再说人家古人循规蹈矩,不懂创新和高科技,这些要命的暗器,不光是名字闻所未闻,就是形状也稀奇古怪,功能繁琐。之所以没提前上线,还不是因为没有十万灵石的诱『惑』么。
房顶上一尖嘴猴腮的老头,手握玉箫,指向白宛和,“就是她,偷盗龚家法宝,谋害龚家长老,无恶不作,抓住她,为民除害。”
修为不够就要认怂,还是寡不敌众。虽然房顶上美男不少,白宛和也不敢私自去饱眼福,很有自知之明,自觉地躲到了凌钰的身后,还特意地缩了肩膀,矮了头,直线距离望过去,连她一根头发都看不到。意思就是,凌钰不仅负责拉仇恨,还负责辅助和保护累赘。
凌钰单手叉腰,睨了一眼房顶上乌压压的人群,假意地拱拱手,嘲讽道:“区区两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也敢劳动诸位大驾光临,大开杀戒,大肆围堵,凌钰深感荣幸。”
修道之人,平时最是沽名钓誉,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除暴安良,实则不过烧杀劫掠。到了这一步,按说豁出去也就罢了,偏偏他们还要费尽心思地找出一个理由,当做遮羞布,只为光明正大地虚假,不过挣一个徒有其表的名声。今天被凌钰毫不留情地戳穿,众人面上自然有些挂不住。
老头自我开脱到,“你归墟门,什么时候也学会了为虎作伥?”
凌钰一听,反而被气笑了,勾着嘴角,一副痞子气,意味深长地说道:“那也比不过你老啊,堂堂一代玉音公子,还不沦落到同流合污,以犬自比的境地?也对,公子都变糟老头了,无儿无女还得生活,身上的法宝灵器,除了玉箫也几乎卖了个干净,为了生存,可不得『舔』『舔』龚家的脚吗?”
老头当年仗着少年天才,也是风光过一段时日的,可惜年纪越大越是醉心红尘,再无心修炼。一着不慎,被人采阳补阴,伤了根本,再不能得大道,修为也停留在辟谷期。出事之后,先有家族将他逐出家门,后有生活所迫,竟靠着典当修道者视为生命的法宝为生,几十年如一日地痛苦煎熬。
昨日的天才少年还是座上宾,只一夕之间,便沦为人下人,如何不成笑谈?他的过往,在场又有何人不知?凌钰这么一说,无异于往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击起千层浪。
房顶上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话里话外满含嘲讽与奚落之意,虽然他们刻意压低了嗓音,却又让老头听的一清二楚。
“你,你你你……”老头语不成句,恼羞成怒,抽出玉箫对天一指,大喊:“万物之声莫非心音,心音有灵,听我号令,来!”
老头口里叽叽咕咕,跟喊魂似的不停地叨叨。随着他的叫唤,手里捏起一个繁琐的决,玉箫突然飞上高空,在空中一圈一圈地盘旋。无人吹奏,却有悠扬的箫声传出,丝丝缕缕,如清风拂面,箫声一转,呜呜咽咽,像在呼唤,又像在低语倾诉。
莫名其妙间,在场众人听的如痴如醉。
突然,老头手指一勾一挑,玉箫蓦然立于空中,白光大震,箫声一颤,随之发出铮鸣,长啸不止。众人还在疑『惑』之时,忽而,风声,雷声,雨声,笑声,哭声……万物之声都好像被好像被施了魔法,齐齐化为一道百烟,迅速融入玉箫之中。万物之声不止,声音也绵绵不绝而来。
白宛和小心地从凌钰的肩上抬起两只眼睛,惊的扒住凌钰的肩膀不敢放,只敢背后戳戳凌钰的背,低声问道:“那玩意儿是个啥,怎么跟放了超大号吸铁磁一样?凌姐,这种黑科技我还是第一次见,肯定不好随便就上,你有没有把握?”
她一个金丹修还对付不了一个被酒『色』伤身的辟谷老头?
吸气,呼气!凌钰连续深呼吸好几次,才将心理重新建设完毕。她回头冲白宛和勉强一笑,顺便把那双碍眼的爪子弹下肩膀,“我不行,你上?”
“唔~”白宛和的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似的,赶忙推脱,谦虚加说好话,“这种救死扶伤,扬名立万的光明磊落之大义,小妹不才,不敢抢姐姐功劳,姐姐请。慢走,不送。”
“……”凌钰终于明白,为何白宛和时而叫自己姐姐,时而叫凌姐,一会儿故作亲热,一会儿又保持距离了,感情都是为了让人更好去当挡箭牌啊。打群架之前,玉音公子都没让凌钰放在眼里,却被白宛和给整服气了。
好吧,能者多劳,不认都得认了。凌钰一把拔出灵剑,拍着白宛和的肩膀,似笑非笑地安慰道:“妹子放心,姐姐修为再是不济,没把握收拾他,逃命还能没把握逃过你?”
额,这是打不过还有自己垫背的意思?不不不,垫背那叫同归于尽,跟有把握逃命,并且还一定要跑的比自己快有着本质上的差别。逃命逃过自己?白宛和一个差点就大学毕业的人,居然开始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不应该啊。她越是纠结那句话的含义,她的心肝脾肺就越是躁动,最后干脆在她肚子里开了个大聚会,那沸腾的都不分物种了,当真是亲亲热热一家人啊。
“姐,你是我亲姐啊!”白宛和望着凌钰与那些人缠斗在一起的潇洒身姿,欲哭无泪,心在滴血。
还在白宛和哀怨之时,那边,凌钰很快就将麻烦解决了大半。毕竟真正有本事的修道者,看不上区区十万灵石,看得上的肯定都是些不足为道的渣渣,除了胜在人多,也没别的优势。
这话又说回来了,尘埃再是微末,来一把踩实了,也是土,丢茶杯里,你都嫌硌牙不敢喝。所以呀,白宛和趁着硌牙的千载难逢的良机,赶紧挽回自己天真纯善的面子。
是以,白宛和打算放点大招,是嘛,场面混『乱』嘈杂,不来点大招是难以引起轰动的。
然后嘛,咳咳,白宛和清了清喉咙,憋足一口气,连环炮一样大喊道:“凌姐,当心你的左边,有人拿高仿的奥特曼道具攻击你。说时迟那时快,凌姐飞起一脚,踹开那个发育不全的混蛋。哎呀呀,这一脚……踹中了那个人繁衍后代的工具。他夹紧双腿,面目扭曲,不忍直视,退居二线。凌姐威武!”
白宛和的佩服有如涛涛大海,绵绵不绝,自动自发地鼓起了掌。
“呀!凌姐小心,又有几个不怕被剥夺生孩子能力的家伙,正举刀向你攻去,一个走的阴招,拿五雷轰狼牙棒击你后背,一个走蛇形刁手,向你的右后方攻去。还有一个……不对,他不算,他是变老的那什么玩意儿公子,根本没有生育能力了,你废了他也不介意的。”
这就叫,论生育能力的重要『性』。
白宛和的话仿佛当头雷劈,致使老头原本纯熟精湛的走位,半途一个踉跄,顺便带累了队友。凌钰嘴角一勾,邪恶的一笑,也趁着这个空档,灵剑一挑,唰唰两下就斩断了三人的裤腰带。
凌钰挤挤英眉,啧啧出声,摇头叹气,“绝了他们的生育能力?白宛和妹子,你是睁眼说瞎话啊,跟你那七岁的弟弟一个模样,还需要我来用刀?”随后又蔑视着玉音公子,毫不客气地说道,“难怪你需要大量的钱,原来是有宿疾,为了治病啊,理解理解。”
大庭广众之下,原本的敌人却爆笑如雷。那三人,又气又急,又羞又怒,赶紧手忙脚『乱』地提了裤子,双手死死地搂住,不敢又分毫松动。
凌钰冲白宛和使了一个眼『色』,顺便附赠大拇指一个。同时,右手灵剑一挽,天上出现数朵剑莲,剑莲与剑莲相互碰撞,莲花快速展开,花瓣脱离莲座,一片一片铺满整个空间,形成一个粉『色』的结界。
凌钰左手背剑,右手并两指为剑,向前一指,无数的莲瓣如雨而下,看似梦幻,却又比灵剑还要锐利十倍不止。莲瓣铺天盖地而来。底下,敌人虽多,修为参差不齐,又是为利聚集而来,危急关头,还不是各自逃命相互伤害,说到底也不过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那些人越是逃窜,就越是激发了凌钰的恶趣味。她就偏偏驱使着莲瓣攻击众人下盘,还往往是恐吓居多。一时之间,男人奔走相告,还得夹紧了双腿,哀伤绝望,凌钰却跟白宛和捧腹大笑。这一对比,还别说,这么看呀,真像是两个女流氓要『逼』良为娼之状。
能把好人当绝,能让坏人如此可怜,她俩也是天下头一回。也对,要不说臭味相投,患难朋友呢。
玉音老头躲避间,正好瞧见玉箫青芒大作,那是收集了足够心音的标志。老头大喜,终于有了底气,对玉箫念了一阵“紧箍咒”,手上立马浮现出个光形的玉箫,老头倾入心力和真元吹奏起来。
他手指翻飞,空中的玉箫嗡鸣着,突然长嘶,优美的乐声变的杂『乱』无章,所有的被吸收的心音大放,魔音绕耳,顺着众人的五经六脉,肆意地袭击五脏六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