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潮阁。
观剑潮,也观潮水,更观天下。
现在的观潮阁内,有着数万远道而来的帝君强者,与一些道君级别的年轻后辈,他们都是各地宗门的道子或者是帝子。
未来都会踏入帝君层次。
远古时代,有着完整的合道法门,只要跨入道君层次,几乎都能够合道成功。
但是对于终极之道的记载,却是没有任何信息。
这也许与羊角老头说的有关,后天与先天终究是天上地下。
更别说,他掌握的不光是终极之道,还有更加逆天的极道。
倒是有一点让他极为好奇,这些道君中,有许多都是半步帝君,甚至上清宫中还有媲美帝君的存在。
这些人并非终极之道,怎么战力如此可怕!
二人落座没多久,后排的议论声便也停了下来。
不少帝君都是刚刚从沙罗城内赶来的,知道了剑无双等人的身份不一般,说出了沙罗城内的事情后,便无人敢在说道什么。
神殿,在四大秘境就是不可侵犯的存在,能够与神殿扯上关系的人,必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怪不得上清宫,会派九剑长老,亲自迎接,并且如此的客气。
流州的综合实力,在北境也是排的上号的地界,不然白虎殿也不会在此地设立天殿,让烈火尊者亲自镇压。
光是流州境内的六阶强者,就有五位。
五阶强者,有着上百位。
如此庞大的势力,比整个原始宇宙都要强。
如果歧神殿内的所有势力集中在一起,在这一条时空长河内,都是一座数的上号的大势力。
在时空长河中,无数宇宙共存。
能够踏出宇宙的强者,最少都是三阶帝君,强的有五阶,甚至六阶帝君。
不过外界的帝君,大多本源强大,但是在至宝上弱了不少。
歧神殿的长处便是传承与至宝多,但是弱点也很明显,歧神殿内的土着强者,都是歧神本源诞生出来的。
歧神的本源虽然比宇宙本源都要强不少,但是毕竟不是孕育强者的本源,所以孕育出的强者,在本源这一方面先天比外界要弱不少。
这也是很多帝君,看剑无双古怪的地方。
剑无双现在的本源气息,比一般的土着帝君都要强不少,但是境界与传承却是差了很多。
特别是神体这一方面。
在四大秘境中,走神体流派的都有不少人,他们在道君时,就有七八千倍的神体。
一旦合道成功,就有万倍神体。
而且还有神体传承秘法,到了帝君级就可修炼,还能再增幅神体。
这些人中剑无双随意一扫,就发现了不少神体修行者,他们的气息与其他人有着明显的不同。
特别是他身后不远处的一位道君级强者,他的神体就有着九千倍,是到了合道边缘的强者。
念力稍稍一动,剑无双就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另一边还有一位神体破万的存在,意识中那位强者就像是一位高山,而他不过是一颗树苗。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神体倍数,但是剑无双猜测对方绝对有着两万倍神体。
不然给他的压力不会有这么大。
“远古宗门果然不一般,外界最强的特殊生命才一万倍,就算到了帝君,恐怕也没这么强大。”剑无双摇了摇头,人比人气死人。
远古有他羡慕的东西,但是歧神殿的土着强者们,若是知道外界的本源有多强大,也会羡慕他们。
一众强者,推杯换盏,各自高谈阔论。
剑无双与羊角老头二人,却是闲得发慌。
按照流程,到下午时分才能观潮水,午夜正圆时分,才能观看剑潮。
剑无双坐在位置上,翻看一本北境异闻录的古书,一边喝酒一边翻看,羊角老头本就是远古时代的强者,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也不愿搭理别人,便一个人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旁人看到他这幅模样,也不敢上前搭话。
第一排,上百个位置,只坐了一半的强者,看来还有很多大人物还没到。
剑无双也不着急。
倒是后方的几排,已经快坐满了。
其中还有那位行事轻佻的少主“魏良”
他的地位不一般,但是也只坐到了第三排,与那位叫噶老的三阶帝君坐在了一起。
让人有些意外的是,那位独臂断剑的聂姓中年男子,却坐到了第五排。
观潮阁,总共五排。
第一排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第二排都是各宗翘楚,不是四阶帝君,也是一些潜力巨大的三阶帝君与一些媲美帝君的道君们。
第三排坐的大多像魏良那般,一宗的少主,与三阶帝君强者。
第四排座的都是一些散修,普通帝君实力,与一些道君坐在一起。
至于第五排,连一位帝君都没有,很多都是一些散修道君。
上清宫,以剑闻名,每年也会特殊照顾一下那些散修剑道强者,邀请一些比较强大的道君来观剑潮,留下一份善缘,日后成就帝君了,也可来上清宫挂一个外门执事。
当然这都是看实力的。
要是这些散修中,能够出现一位六阶帝君,他们也不白费这番美意。
“哼,此子还有脸回来!”坐在第一排的一位穿着金剑长袍的五阶大能,眼神中透漏着愤怒,语气极为冷厉。
剑无双离的比较近,到也听在耳中,实际上上那位强者就是故意放开声说的,后面几排的人也听的清楚。
不少人听到后,转首望去。
看这意思,应该不少人认识!
剑无双一个人无聊到也来了性质,竖起耳朵听着旁边人的议论。
“啧啧,聂远还敢来上清宫,不是说与上清宫恩断义绝了吗?”
“呵呵,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当初那妖女陨落后,聂远在百罗门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实力又一落千丈,百罗门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一个上门女婿,还害死了百罗门的圣女,能给他什么好脸色啊!”
坐在第一排的某位大能,听着身后的议论,却是摇头叹息。
“时也,命也,多好的一颗苗子,可惜了!”
那位金剑长袍的五阶帝君,眼神中也有着一丝惋惜,可是想到聂远做的荒唐事,还是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