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起床了”智商修复系统在顾果果的耳边叫到。
顾果果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嘟囔声:“好吵”后,翻身又睡着了。
“我说过一句话,叫做等我只是你没有给我机会没关系你不用等我我会跟着你等你答应与一起······”智商修复系统用帝王音深情的唱到。
“吵”顾果果坐起身来,撅着嘴说到。
“乖~起床吃饭”智商修复系统温柔的说到。
“不要这么跟我说话好吗?换成昨晚的机器音好吗?”顾果果恳求的说到。
“不要,这么有温度的身音不好听吗?还是你喜欢酷一点的”帝王音再一次在顾果果的传到她的意识中。
“啊······我喜欢没有感情的机器”
“所以你昨天是因为没有感情的机器的哭的吗?”帝王音里带着浓浓的酸味。
“是啊,我喜欢没有感情的机器,你想这么样”顾果果嚣张的说到。
“呵呵,惩罚你再也听不见机器音了”
“额,好吧,你开心就好,智障系统。”
“太阳都晒屁股了,快点吃饭吧”智障系统提醒道。
顾果果扫了一眼山洞,除了水果还是水果,我要吃成顾水果了。顾果果咆哮着,用手接着从山洞壁岩上流下的泉水洗漱。
“不想吃水果,你和那个鸟人说啊,他在山顶上,你叫一声,他可以听见的”智商修复系统说到。
顾果果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小声骂自己道:“笨”
“哈哈,你终于知道自己笨了吧”智障系统得意的说到。
顾果果没有理这个智障,走到山洞边喊道:“何泽~何泽~”
坐在山顶上烤蹦跶兽的肉的何泽,听见自家妹妹的呼喊后,立马放下蹦跶兽,张开大翅膀飞到山洞。
他把他的大脸冷不丁的凑到山洞前,顾果果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对不起妹妹,我忘记了”
如雷般的声音让顾果果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对不起对不起”何泽见顾果果的模样,惊慌说到。
我的天,对不起有用的话,我捂着耳朵干什么。顾果果受不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道:“给我闭嘴啊~”
何泽赶紧闭嘴,愧疚的看着顾果果。
“咳咳,好了,把身体变小,再说话。”顾果果放下双手,说到。
何泽缩小了身躯,变成黄金小天使飞进山洞中,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顾果果在他的旁边仔细的闻几下,问道:“你吃了什么”
“蹦跶兽”何泽小声的说到。
听见这三个字,顾果果双眼放光的看着何泽。蹦跶兽便是兔子,虽然兔兔很可爱,但是也很美味。
“蹦跶兽,好吃吗?”顾果果舔了下嘴唇,咽着口水说。
“好吃,你要吃吗?”何泽被顾果果饿狼般的眼神看的有点心慌,紧张的说到。
“要吃,要吃”只要不吃水果,吃什么都好。
“那你要跟我去山洞外吗?在这里烤肉,味道有点大”
顾果果点头同意了何泽的建议,但她又想起这山洞的位置有点尴尬,问道:“可是我怎么去山洞外”
“我抱你上去”说完,何泽走出山洞外,变成巨大的黄金狼。
他将一只大手伸进山洞里,把顾果果紧紧圈在怀中。
这是顾果果第一次见到山洞外的全景。她兴奋的看着碧烟森林的全貌。碧烟森林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植物只有绿色,连同它们开的花都是绿色的。
当顾果果快要审美疲劳时,何泽已经带她来到了山顶。山顶上除了有绿油油的草,再也没有其他植被。这让顾果果又想起了离霜峰峰顶。不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好。
“妹妹到了,可以下来了。”
顾果果又被何泽的大嗓门给震住了,她捂着耳朵抬起头怒视着何泽。
何泽愧疚地闭上嘴巴,将顾果果放下,变成黄金小人。
“这是你烤的肉吗?”顾果果兴奋的走到烤肉边,说到。
“是的,等会就熟了”何泽扇动着翅膀,飞到火坑边。重新拿起没有烤完的蹦跶兽肉,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顾果果坐在他的身边,咽着口水。
何泽见顾果果饿了,伸出右手升起了火焰。他右手上火焰在蹦跶兽的上方烤着,火坑里的火在下方燃着。被双管齐下的肉,很快熟了。
“哦、哦、哈、好烫”顾果果伸出舌头不断用手扇风。
见妹妹烫着了,何泽右手的火焰换成了小水柱。何泽将小水柱递到顾果果面前说:“张嘴”
顾果果听了,赶忙张开嘴。何泽将小水柱引入顾果果的嘴中。这个小插曲过后,顾果果收起来自己急切的心情,慢慢地品尝美味。
“啊,好饱,好好吃”顾果果吃饱喝足后,日常躺尸。
不远处的黄金小人孤独的在清理残渣、填埋土坑。
“泽泽,想母亲了吗?”
顾果果被天空中传来的女声吓得睁开了眼。
“泽泽,想父亲了吗?”
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大。苦逼的顾果果再一次捂住了耳朵。碧烟森林的人说话都跟炸雷一样吗?神啊,让我离开吧。
神听见了顾果果的话,他们飞来了。
天空中出现了两个带翅膀的黄金狼人。顾果果眯着眼看着两人,毛发真好。在智商修复系统投放的影像中看他们,都觉得眼要再瞎一次了。
“泽泽宝贝,你说的妹妹再哪里?快带给母亲看看”女狼人飞了下来,问道。
女狼人还准备说什么,何泽赶忙指着地上捂着耳朵的顾果果说到:“在那里,母亲、父亲你变小一点,小声说话,妹妹耳朵不好”
顾果果本来很高兴何泽为自己说话的,但听了最后一句,她受到打击了。黄金狼人的思维怎么怪怪的。耳朵不好,说话要小声一点。
“你的耳朵怎么了,我瞧瞧”女狼人缩小身体后,走到顾果果面前说到。
顾果果松开了手,坐了起来女狼人温柔的看着她,说:“来,让母亲瞧瞧”
长这么大,顾果果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她是自己的母亲,她只是她,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也没有任何附加词,只有“母亲”两个字。
女狼人温柔的检查着她的双耳,邹着眉头轻声说到:“我没有检查出问题,哪里疼,告诉母亲好吗?”
“啊呀,你是不是弄疼她了,不哭了,父亲给你看看”男狼人见她哭了,细声细语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