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凡和陶正要编制的事儿很快也就批下来了，其实也没什么难的，确实就是客舱部少一个副总这个事儿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只不过你不提，我也不问就这么过了好多年。现在马凡提出来了，那就干脆办了得了。就当是个顺水人情。
“你们部门的编制批下来了，你有合适的人选么？卫鹏考虑一下么？人家跟你这么久了。”
雍爷问着马凡的意见。
“我想了想，卫鹏还是先别提他，反正不知道您这边对他什么看法，反正我觉得，卫鹏干业务没问题，干管理。。多少差点意思，倒也不是说不会办事儿，就是。。听吆喝没问题，让他布置工作，那就真的是稀碎。”
“你也感觉到了？那你说吧，你想要谁。只要你说出来，我给你调。”
“那我可说了啊，我要宋晨。”
“招聘中心的？他。。刚提中心经理两年多吧，踩着线呢。不再考虑考虑？”
“不考虑了，我觉得他挺合适，干乘务员招聘出身的，你让他去管乘务员，多少从面子上很多乘务员愿意卖他个面子，这就好管。而且梁馨跟宋晨也一起共过事，其实就是出过差，两个人也算熟悉。”
“但是，他也是中心经理级别的，你对于他的管理，也不熟悉啊。”
“我熟不熟悉，您熟悉不就得了么，那可是一直在您手下啊。”
“啧。。。。要不你换一个？我这用着挺顺手的。”
“不换，我还觉得挺好的呢。”
“换一个换一个，好商量。我把培训中心的王勇给你。”
“不要，给我宋晨。您要不给我那我找陶董去。”
“行行行，不给你你是不罢休了，但是有前提，他不能直接干副总，先做三个月总助，你跟梁馨都确认没问题了，在提副总。你别看我，这是干部管理规定的要求，中心经理上副总都要过这个，你是个特例了。”
“行，这个事儿听您的。那我先撤了？”
“走吧。”
马凡从办公室出来，溜达到了招聘中心，宋晨当了中心经理之后就很少出差了，基本也都是坐镇中军帐的角色。现在宋晨正低头看手机呢。
“宋总好清闲啊。”
“卧槽你吓死我了，你怎么来了？”
“过来给你说个好消息。看你干不干了，反正这个事儿你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了。”
“那还叫好消息？啥事？”
“有烟么，我今儿没带。”
“走，下楼。”
到了楼梯口，宋晨给马凡点了一根烟说：“啥事啊，你赶紧说。”
“你想升职么？”
“我咋不想，谁不想升职啊。”
“不在人资干行么？”
“卧槽只要能让我升职，你让我去物业我都认。”
“我去能不能有点梦想啊。你快赶人家两个保安了。”
“那怎么了，就发我一份钱，他省了啊。”
“。。。。不跟你扯了， 说正事，让你去客舱部当三个月总助，然后提部门副职，你干么？”
“给你小子当总助？倒是。。。就是我这个心里有点别扭。”
“不是给我，就是给你自己当总助，你虽然是总助，但是就是部门副职的权利啊，而且，”马凡四下看了看没人说道：“过几个月我要去安保，客舱的正职我想交给韩潇璋，那你当副职不就很舒服了么，跟你搭班的是梁馨，他主要就是管乘务队，没事还出去飞航班，不就你俩的事儿了么。”
“你要这么说。。倒是说得过去，你咋又去安保部了，客舱不够你折腾了是吧。”
“我不去安保部怎么给你俩腾地方，贾总过俩月退休了，他那个位置空着也不行啊。反正人资三个副总，拿一个走又无伤大雅。”
“话倒是这个话啊。行吧，我没啥意见，等你信呗？”
“我刚跟雍爷聊了这个事儿了，应该问题不大，我本来直接想给你提副总，但是雍爷说制度上是必须三个月总助，我就给应了，反正就仨月，仨月之后我走人，韩潇璋过来你转正，顺顺溜溜的一切都是。”
“行吧，不过跟梁祖宗搭班，我还是。。。”
“你咋也叫他梁祖宗。”
“你没跟他出过差你不知道，那喝酒跟喝水一样的，呼呼往里灌啊，我跟另外一个乘务都干不过他，那真的是。。。盛况。最后大姐给我俩弄上车拉回酒店的。”
“啊。。。这。。。。。。”马凡真没想到，这平常连个瓶盖都拧不开非得拿着到自己办公室让他给拧开的人竟然是。。。这般模样。
“哎哎哎，马凡，马凡，愣什么神呢，烟烧手了啊。”
“哎呦我去，差点烫着我。”
“想什么呢？”
“没啥，我就觉得这梁馨。。不像你说的那样啊，看着。。还挺温柔的。”
“拉倒吧，也就是看着温柔了，哎不对，你去了这么久，没吃过饭喝过酒？”
“他说他不会喝。。。”
“放屁，他不会喝，你问他，那到底是谁在星城把我和金晨灌到桌子底下去的。还他不会喝，他不会喝我宋字倒过来写外带写繁体的。”
“额。。反正就这个事儿了啊，你到时候等通知，我先回客舱了，一会还有会。”
“走啊，慢点啊，那我等你信。”
马凡回客舱部的路上就想着宋晨说的话。。实在有点无法想象平常那么温柔的馨馨。。喝起酒来这么霸气。
“要不。。晚上试试他？反正这事儿成了也就成了，不成。。就睡过去呗。”
说干就干，马凡从楼下烟酒店买了点白酒啤酒什么的放在家里。然后回了办公室。到办公室看梁馨正好在进去和他说道：“那个，我刚跟人力说过了，咱们部门的另一个副总的职位批下来了，但是要先干三个月总助才能转副职，不过也没啥区别，等他转副职了你就放心去飞航班吧。”
“还行，这次还挺快的哦。人选定了么？谁来。”
“宋晨。”
“哦，他来啊。行，挺好。”
“不是，你不问问我为啥么？”
“他不是你师傅么？还用得着问为啥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何况师徒俩呢。”
“那个。。。你是不是跟宋晨去星城出过差啊。”
“啊对啊，我和金晨和宋晨去的啊。”
“宋晨说。。。你把他俩喝到桌子底下去了？”
“啊？我。。那个。。你知道的嘛，我不会喝酒啊。”
“真？的？吗？”
“真~的~”
“那晚上来我那吧，我做几个菜咱俩吃吃？好久没在一块吃饭了，你下午没航班吧。”
“没，今儿休息期。没航班。”
“行，那下班了就上我那吧。”
到了下班，马凡去菜市场买了几个菜，回家做饭，梁馨则是先回家换了身衣服然后到了马凡这边。
“凡凡，我给你打打下手吧。”
“别别别，你快出去吧，你在这还不够给我添乱的了。”
“哼哼，好心当成驴肝肺，那我出去了，你快点哦，本千金可饿了。”
“好，我的千金大小姐。”
马凡在厨房里煎炒烹炸忙活半天做好了四菜一汤。端出来之后梁馨一手筷子一手勺子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饭，看一眼饭，看一眼马凡，马凡也不着急，把菜摆好了，回去厨房把锅刷了，然后摘了围裙洗个手坐到桌前，感觉梁馨都已经要流出口水了，也不知道是香的还是饿的。
“凡凡。。可以吃了吗。。。好饿饿的人家等你。”
“哈哈哈哈，快吃吧，小傻瓜，以后不用等我啊。”
“不行，人家要和你一起吃的。不然。。吃着不香。”
吃了一会之后，马凡觉得差不多了。从冰箱里拿出来啤酒说：“馨馨，陪我喝一口呗。”
“啊。。。我。。。我不会喝啊。”
不会？马凡明显看见梁馨咽了口口水，就是想喝，还说不会。
“哎呀我买的这是水果味的，甜甜的，喝两口。”
“那。。那我就喝一点。”
给梁馨倒了半杯，剩下的马凡直接对着瓶子吹了进去。喝完了长出一口大气说：“爽啊！！”
马凡就是想通过这个办法刺激梁馨，他到底要看看梁馨有多能装。
果然没一会，梁馨憋不住了，自己走到厨房把马凡买的那瓶白酒拿出来了。
“拉倒吧，我也不装了，你说的没错，就是我把宋晨和金晨喝到桌子底下去了，你今儿是打算怎么喝，是玩了命的喝还是简简单单的喝。”
“不是。。大姐。。你这转变的太快了，我还没适应过来啊。”
“你拉倒吧，不就是想让我这样么，还跟我在那逗，就这么说吧，今天要么你躺下，要么我躺下，总之有一个躺下的。你选一个。”
感动么？不敢动，那是真不敢动，听了宋晨的话更不敢动了。梁馨也不管，拿了两个杯子直接就开始倒酒。马凡赶紧拦着：“哎哎哎梁姐姐梁姐姐，这玩意不能这么喝啊，出事儿了容易。”
“我都不怕你怕啥，你Yw啊。”
“嘿呦喂我去，知道什么叫士可杀不可辱么！我今儿还跟你杠上了！我干了，你随意啊。”
马凡一扬脖把一杯白酒就喝下去了，梁馨也不甘示弱，也是一杯下去。两个人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的就把那一瓶白酒喝完了。就反正喝着喝着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谁先主的动，就喝到床上去了，完事儿就……………………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