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是利用了‘排除法’喽!”
完全无视步川小姐那边嘴角忍不住疯狂抽搐的嘲讽模样,洛小倾不止得意洋洋地扬着自己的脑袋,而且还直接竖起了一根手指头,诚然就是觉得自己的智商已经是逆天到了人神共愤的程度:“嘛,只要确定了川川你就是那个女公关就好,之后的事情自然是可以水到渠成地猜到的——最重要的一点,能让你在学校下课之后还来得及过去那边上班的地方,工作地点肯定距离家这边不超过一个小时的路程对吧?”
在讲到了这里之后,洛小倾脸上的得意劲直接就更加泛滥得不可收拾起来了,莫名得十分吸引别人的仇恨值呢。
“距离家不超过一个小时路程的红灯区,也就只有这里的‘歌舞伎町’了不是么?”
虽然说洛小倾现在这幅尾巴翘得老高模样的确非常容易吸引别人直接去痛扁她一顿的冲动没有错,不过她这个猜测倒是意外得合情合理呢……从上班的路程时间上确定了工作地点的所在范围,非常得科学啊。
#↑一点都不膜法……不,魔法#
——+1秒。
而听闻到了洛小倾的如此信誓旦旦的结论之后,步川小姐这边也终于收敛起了自己那因为无语而忍不住连续抽动的嘴角,随之还摸着下巴稍微地沉默了那么一下……的确,正如同洛小倾说的那样,离家路程不到一个小时的歌舞伎町就是步川小姐工作地点的“首要选择”不是么?所以这个时候步川小姐也真的是不得不承认一句,洛小倾的智商在“上线”的时候倒还是能够让人期待一下的的呢。
“那么你又是怎么确定就是这家‘魑魅’的呢?”
稍微挑起了自己的眉头,步川小姐脸上的冷峻之色早就已经褪去掉了,取而代之的竟然反而还是一脸的趣意。
最初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竟然暴露了身份的、不敢置信的情绪已经随着时间慢慢地流逝而逐渐缓过去了,步川小姐现在这个时候心里面更多的则是好奇。好奇着洛小倾那边到底知道多少自己所不经意忽略掉的地方。
为什么洛小倾这个死蠢能如此准确都猜到呢?难道她还有什么比较容易一击致命的地方不经意地露馅出来了么?
步川小姐可是十分好奇啊。
只要知道了那些被自己给忽略掉的东西,步川小姐这边不就是可以更好地去保证自己的身份不会再被除了洛小倾之外的第二个人给发现到了不是么?正是因为这些好奇已经占据绝对性优势碾压住了其他的情绪,所以步川小姐这边就这么等着洛小倾那边以一副更加骄傲的姿态说出了紧接其下的下文来:“所以说啦。虽然川川你在报道上隐瞒了很多重要的信息,但是也暴露了不少细枝末节饿东西啊!”
反过来被洛小倾给吐槽的步川小姐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自己的肩头。诚然心里面觉得自己也没有暴露太多的样子。
“就比如说?”
“哪里还有什么‘比如说’啊!”也许为了让步川小姐更加信服自己的说话,洛小倾还十分夸张化地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拳头,浮夸地说道,“川川你可是直接毫无遮掩地暴露了‘你所在的夜店是专门接待女顾客’的这条重要信息哦!”
啊?原来这就是间接暴露了自己的重要信息么?
这种信息真的很重要么?
完全没有什么心理防备的步川小姐当然就被洛小倾那边的爆炸性发言给直接唬得稍微愣了那么一下,抬眸看了看洛小倾那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认真莫模样,步川小姐脸上果断就是一副“我怎么就不信了呢”的表情——虽然说专门接待“女性顾客”的“女公关店”的确是比较特殊,但也绝对不仅仅只有“魑魅”这么一家而已,所以步川小姐也完全不至于因为这种信息而直接暴露了自己的工作地点吧?
所以步川小姐依旧还是维持着那不以为然的模样。轻飘飘地补充了一句:“歌舞伎町里面可是有很多这种女公关店的。”
却不料这倒是直接让洛小倾再度十分夸张化地大叹了一口气。
“川川你说得的确是没错啦……但是恕我直言,在报纸上可是直接附带了一张川川你一个月的工资表哦?能够让你一口气就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面赚上这么多的钱,而且听记者在采访时候说的那口气,你在的那家夜店应该势必就是这个地区里面数一数二的夜店吧?”
这发言自然直接让步川小姐猛然一噎。
——哎呀,这么说起来的话,她拿出工资表让濑户静拍摄的时候,好像还真的没有像洛小倾这样想得那么多?
毕竟步川小姐说到底也仅仅只是在魑魅这么一家夜店里面当过“女公关”而已,实际上也不大清楚其他夜店里面的工资情况。在一开始的时候,步川小姐也惊讶过魑魅的工资是不是给得太高了一点,但是之后的日子里面一直都是拿着这么高、甚至还这样子还要更高许多的工资。所以步川小姐那贫穷过头的神经也早就被麻痹个透顶了,久而久之自然就觉得当一个优秀的公关能拿到这么多钱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就算工资的高低和所在夜店本身的规模也有着一定的官邸,但是在外的名气大了。自身的工资自然也就能跟着水涨船高了。
步川小姐之后诚然就已经是这么认为的了。
而且再者说了,因为知道事后是要被濑户静给直接刊登在报纸上面任由逼人去观赏的,所以步川小姐还特地留了一个心眼,所以之后拿出来的工资表可是在她所有的收入里面算是“低收入”的那种了好么?
#↑再度说明一句,如果不是有坑钱的系统在自己身上,步川小姐一定就是传说中的“人生赢家毋庸置疑”#
——可惜注定是个穷逼命。
——无论步川小姐再怎么赚钱啊赚钱,她就是享受不到自己劳动的果实,一辈子只能当一个最底层的劳动人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