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丰宣读完圣旨,唐皓就让下人开宴,为为左丰接风洗尘。左丰自从上次吃过唐家酒宴,对比是念念不忘,今天这顿酒宴,比上次更加丰盛了。
左丰吃足喝饱后,就开口对着唐皓道:“唐大人,咱家这次前来,陛下还有别的旨意。”唐皓一脸惊讶,“哦?不知陛下有什么吩咐?”左丰笑呵呵的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唐大人给皇宫再提供一批青花瓷,不知唐大人?”
唐钰闻言,接过话来,“左公公,既然陛下的要求,作为臣子的一定满足,同时我唐家每年都可以向陛下提供一批青花瓷。只是不知道,陛下可不可以把我父亲的官职升一升?”左丰闻言,有点为难的道:“按理说,以唐大人的功绩,早就该升职了。只是最近国库空虚,陛下又有意修建皇宫,但是没有钱。陛下有意让张公公,负责卖官来充实国库!”
唐皓闻言,面色大变,“不可啊!左公公,你要劝陛下不可如此啊!”唐钰连忙打断自己老爹的话,生怕他一激动,捐献家产。唐钰对着左公公道:“左公公,不知这陇西太守,需要多少钱啊?”唐皓见自己儿子这么说,就不再多言了,只是脸上难免失落之情。
左丰笑嘻嘻的道:“陇西地处西凉苦寒之地,又是边境,不值钱,也就10万贯钱。以唐大人的功绩的,和我的运作,10万贯完全可以去长安给大人买个太守。”左丰自以为他这么说,唐皓会很感激他。可是唐皓因为这个事情,心情低落,一言不发。
唐钰这个时候道:“左公公,实不相瞒!上次商人抢了我的财物,这次又修建城墙,更是花费了不少钱财。不然我也不会沦落到卖西域商品的地步。”左丰闻言,有点失落,生怕唐钰给不了他多少财物。
唐钰自然观察到了左丰的表情,便对着左丰道:“左公公,想必你也听说了,白糖在陇西卖价1金一罐,陇西以外价格翻倍。若是拿去洛阳,那个价值可能还会翻一倍!”这事左丰是听说过的,不然他也不这么着急。左丰一脸为难的道:“唐公子,这白糖换一个太守,不知道公子能出多少罐?少了怕是……”
唐钰连忙道:“怎么会呢?我唐家世代忠于陛下,自然不会少给!既然左公公也不是什么外人,那我就直说了吧!”左丰此时完全被唐钰的话吸引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唐钰还是一个未及冠的孩子,做主的应该是他爹唐皓,怎么现在是唐钰在跟他商谈。
左丰一脸渴望的道:“唐公子能给多少?”唐钰一脸微笑的道:“我唐家给陛下,白糖9罐,快乐水9瓶,辣条9箱以及香皂牙刷等洗护用品各10套。同时为了表达对左公公和张公公的感谢,同时送给张公公和左公公一人2罐白糖和2瓶快乐水,还有一人2箱辣条和洗护用品2套,聊表心意。”
左丰闻言,倒吸一口凉气。现在这些东西太金贵了,他在洛阳听都没有听过。左丰尝过辣条快乐水和白糖了,至于唐钰说的洗护用品为何物,他还不知道。于是左丰好奇的问,“敢问唐公子,你说的那些个香皂牙刷等洗护用品是什么啊?”
唐钰闻言,知道左丰这个土鳖,没有见过,于是对着左丰微笑着说道:“这个洗护用品,我说了,左公公你也不一定明白,等下让下人带公公去使用一下就知道了。”左丰见唐钰都如此说了,想来那些个香皂什么的也定然不会差。于是微笑着道:“那就有劳左公公了。”左丰也因为香皂等洗护用品,在刘宏的后宫香艳无比,若不是张让压着,左丰都要一跃成为超越张让的存在。
左丰一脸微笑,“唐公子,这么东西,只要给陇西太守吗?要不我再给唐大人争取一个爵位?”唐钰笑呵呵的道:“那就有劳左公公了,若不是这个羌人抢劫,我又卖了一些东西,导致现在也没有多少货了,我一定多送点给左公公,毕竟公公来一次也不容易。”
左丰闻言,心里更是暗恨羌人,“都是该死的羌人,我回去一定会禀明陛下,让陛下惩治羌人。”唐钰嗤之以鼻,心里腹诽道:“就他刘宏有这个能力,至于混到卖官鬻爵吗?”唐钰对着左丰淡淡的道:“如此就劳烦左公公了。”
等送走左丰,唐皓就叫唐钰去书房,“钰儿,陛下如此实乃不妥啊!你怎么还和左丰达成协议呢?”唐钰点了点头,“爹,陛下的决定,我们能更改吗?”唐皓摇了摇头,“不能,可是我们也不能助长此歪风邪气啊!”唐钰又摇了摇头,“爹,若是别人买了陇西太守,对我们家进行打压,对陇西百姓进行严酷的剥削,我们该如何?若是爹是陇西太守,至少我陇西百姓会好过一点。”
唐皓闻言一脸希冀,“那我们可以多买几个郡的太守之位?”唐钰摇了摇头,“爹,如果你愿意,我给你买个三公之位都可以。可是我们家没有实力,若嘴张得太大,会崩坏一嘴的牙!”我们得徐徐图之,慢慢发展,这样才能保证我们治下的百姓生活安稳。唐皓闻言,也是黯然的低下了头。
实际快乐水流通速度还是挺快的,洛阳袁家嫡子袁术就有幸得道了一罐白糖和一瓶快乐水。白糖被他献给了他父亲袁逢,袁逢一看快乐水的包装,就知其不凡。于是让袁术保守秘密,袁术也受到袁逢的大大表扬,整天在洛阳耀武扬威的。袁逢每天都抱着快乐水睡觉,就是不舍得喝。
左丰见事情谈妥,也不想在安故县久待,第二天左丰就来找唐钰要东西,准备启程回洛阳复命了。他是尝过这些东西的,自然知道它们的价值,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向张让邀功请赏了。
唐钰除了昨天晚上承诺的东西,青花瓷等物品也送了左丰不少,反正在唐钰眼里,那些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