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周而复始,当第二天会议开始时,有二十多个国家的代表顶着个猪头来参会。
其他代表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强忍着笑意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上午的第一个议题不是原定的议题,是临时新增加的。
因为昨天晚上加尔各答发出通电:
“炎夏和平区有一票,而作为炎夏战区,理所应当也应该有一票。
我们都是炎夏,但我们就得有两票。”
对于计票方法,加尔各答也给出了详细的解释:
遇到国际问题,当炎夏和平区与炎夏战区意见一致时,我们得按两票计算。
当炎夏和平区与炎夏战区意见不一致,按照炎夏和平区的意见计票,炎夏战区的票自动作废。
加尔各答的提议充分尊重了炎夏和平区,完全是以炎夏和平区的意见为主。
因此,对于加尔各答的提议,炎夏和平区自然无不同意见。
有五大流氓当中军事实力最强、人口最多的流氓支持,这个提议得以拿到大会上讨论。
加尔各答此举震惊了所有与会代表。
你炎夏这么牛吗?你自己个儿竟然要两票?那投票时,你们先天就比别人有优势,我们还怎么跟你们玩?
老英代表波罗无德当即提出: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的爱尔兰和苏格兰也要有一票。”
“你问问他们敢不敢主动提出这个要求?”
波罗无德当即不敢再言声了。
第装甲旅和炎夏大西洋舰队还在西欧没走呢,谁敢在这个时候炸刺?
老法代表刚要说话,却看到徐大洪正在直勾勾地盯着他。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言多必失,只要不影响我们担任常任理事国就行。
为了不被挨揍,老法代表选择了忍气吞声。
老毛子代表前不转后转斯基琢磨一番道:
“你们的一票否决权只能归属于炎夏和平区,可不可以?”
“行吧,炎夏和平区有一票否决权,炎夏战区没有。”
徐大洪朝乔约翰扔了个纸团,正中乔约翰的后脑勺。
乔约翰扭头,正要发火,却见徐大洪正在朝他挤眉弄眼,顿时没了脾气。
捡起地上的纸团,展开一看,上面只有一个字:顶。
在炎夏生活过不短的时间,“顶”这个字,乔约翰还是认识的。
在这个年代,这个字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顶嘴。
还没有出现“顶楼上”这个说法。
乔约翰心领神会,既然金主爸爸让咱顶嘴,咱就顶嘴吧。
冲徐大洪点点头,乔约翰说道:
“对于炎夏的说法,我有不同的意见……”
乔约翰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他看到徐大洪的脸色越来越绿。
徐大洪也意识到乔约翰把“顶”理解为顶嘴了,他没有从自身找原因,心里想的却是:
这玩意儿是猪队友降头中多了吗?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回去要不要把他换下来呢?
乔约翰心思电转,赶紧调转口风。
“我的确有不同的意见,我觉得炎夏为世界和平做出了如此巨大的贡献,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有两个一票否决权一点也不为过。”
说到这里,乔约翰看到徐大洪的脸色好多了,嘴角甚至带上了笑意,便知道这次自己是说对了,心里一松,接着补充道: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我的意见就是,炎夏有两个一票否决权,至于怎么个使用方法,由炎夏自己决定。”
徐大洪带头鼓起了掌。
看到徐大洪鼓掌,老德代表博克也跟着鼓起了掌。
博克鼓掌了,意呆利代表、分兰代表也鼓起了掌。
稀稀拉拉的掌声让乔约翰有些尴尬。
“支持我的意见的,怎么都是战败国?这么一来,我跟这些人站一队,让别人怎么看我?”
可转念一想:别人怎么看自己有啥关系?他们能决定自己的位置?只要金主爸爸开心,那不就达成目的了?
想到这里,乔约翰的心情重新好了起来。
其他代表看到这一幕,心情复杂。
“你们在大会上明目张胆的传纸条、串供,这合适吗?难道就不能在私下里商量好,再在会上用冠冕堂皇的话说出来吗?真是一点点的掩饰都不做了吗?”
天竺代表义愤填膺,忍无可忍道:
“我们坚决不同意,这是赤裸裸的霸权主义,啊!”
一只皮鞋正中他的面门。
这一下力道可不轻,天竺代表啊的一声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他这句话同时得罪了全部五大流氓,让五大流氓都不高兴了。
为什么五大流氓能成为常任理事国?靠的不就是军事实力带来的霸权吗?
这是能放到明面上说出来的?
所以,没人在乎天竺代表的死活,任由他躺在干硬的地面上。
趁着大家伙儿的注意力都在天竺代表身上,徐大洪悄悄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只皮鞋,穿在了脚上。
非洲和中东的兄弟站起身,七嘴八舌叫道:
“白头鹰说得对,两票怎么够,我提议三票。”
“兄弟,格局在哪里?我提议五票。”
“九票最合适,我学过炎夏文化,九方为极致。”
炎夏代表站起身,双手在空中虚按,全场渐渐安静下来。
“感谢各位兄弟的抬爱,为了彰显公平,一票否决权我们有一张就足够了。
其他的正常票数就按两张,给加尔各答兄弟一个面子,使用方法按他说的办,大家同意不同意?”
五大流氓率先举起了手,不影响他们的一票否决权,其他票数多一张少一张对于他们来说无伤大雅。
徐大洪、博克、非洲兄弟和中东兄弟等也举手表示同意。
已经有超过五分之三的同意票了。
剩下的国家纷纷赶紧举起了手,表示同意。
既然改变不了大局,何不随波逐流?免得被炎夏记恨。
别说炎夏,只算以加尔各答所掌握的兵力,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国家就打不过,给他一票又何妨?
全场唯一的不同意见就是天竺,他们的代表在地上躺着,正昏迷着呢,自然没法举手。
等天竺代表醒来,这个议题早就过了。
天竺代表心下惶恐,稀里糊涂的做了出头鸟,炎夏会怎么看待天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