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阳太幽怨地看了切原赤也一眼,从地上起来。
拍拍屁股,没好气地说道:“你说呢?赤也,我真是被你害惨了。”
“你最好给我争气点,否则,我把你脑子卸下来。”
听着他阴恻恻的语气,切原脑子懵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刚刚副部长不是心情很好的出去了吗?
阳太拽着他来到了学校的图书馆,把英语书往他面前一放。
语气森寒:“来吧,少年。”
切原赤也直接破防,起身就想跑,愣是被阳太硬生生拖了回来。
开始给他讲起了语法,被一股脑输出的切原赤也脑子不够用了。
“这个词是……怎么读来的?阳太学长,你说的什么过去将来时,现在进行时都什么意思?”
宫羽阳太:……我刚刚是对着人讲的吧!?他怎么笨的跟猪一样?
在切原赤也又一次选错了选项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一个小时了,整整一个小时了,他连other,another,theother,others的区别都没弄明白。
宫羽阳太气的原地爆炸,看着手里那几根零散的头发。
他决定把这个问题给别人烦恼吧。
薅着他的领子就把他往外拽。
————
绣球别墅门口。
流歌一脸懵逼的看着宫羽阳太和切原赤也。
“?你们两个什么情况?”
宫羽阳太的领带也散了,头发也乱了,气的身体直哆嗦。
切原赤也一脸的无辜,呆萌的看着她。
阳太拉过切原,眼里划过一丝不耐烦:“这小子交给你了,我是真的教不来。”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流歌叫了他两声,结果他溜得更快了。
流歌和切原赤也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她最终把他领进了屋子,坐在沙发上喝茶。
“说吧,你又犯什么低级错误了?”
切原挠了挠脑袋,在那嘀嘀咕咕:“还不是副部长,今天早上没收了我的游戏机。”
“然后呢?”
“你知道的,我没有游戏机难受,我就让阳太学长去帮我拿回来。”
流歌一口茶喷出来,她艰难开口:“你确定是好好的拿?”
切原赤也:“……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副部长让阳太学长给我补英语。”
“我要是考试不及格,大概率要被老师禁止出赛了。”
切原开始控诉真田有多不近人情。
流歌:这个工程太大了……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她的心又软了。
她拿起他的英语书,开始给他上课。
“首先呢,你要明白语法的意思,过去将来时讲的是从过去的某一时间看要过生的动作或者状态。”
“举个例子,were abort to do 表示即将,正要……”
流歌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的教着小海带。
在讲了第N+不知道多少遍的时候,他终于有一点点懂了。
“那我问,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正要写信,是选择A.were due to write还是b.were on the writing ?”
小海带咬着笔,试探着开口:“……选b。”
流歌简直都要哭了,乐大喜奔,普天同庆,这孩子可算答对了。
她激动地握着他的手,喜极而泣:“恭喜你,终于答对了。”
她想了想:“貌似最近的考试就是考这个,你把这个弄清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切原赤也一脸感动的看着她:“学长们教我都会嗷嗷叫唤,流歌,你真好,都不凶我。”
流歌笑眯眯的卷起书,啪的一下打在了他脑袋上:“其实我忍你好久了,刚刚我就很想揍你。”
她揪着他的耳朵,一张小脸被气的红扑扑的:“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笨的!?”
切原:……
晚上八点。
宫羽阳太和柳莲二,柳生比吕士,胡狼桑原他们几人准时来接他。
听见门铃声,流歌拉着切原赤也一溜烟跑过去开门。
看见他们,她把切原往柳莲二怀里一推:“给你,给你,快把他带走。”
再不走自己就要被气出心梗了。
柳生比吕士推推眼镜:“赤也,已经学会了吗?”
流歌有气无力的摆摆手,显然已经废了大力气。
“应付这次考试是没问题了。”
胡狼桑原同情的看着流歌,拍拍她的肩膀:“辛苦了。”
切原赤也心里没底,毕竟他的英语是出了名的烂。
“怎么办?我心还是很慌,如果我考砸了会不会被副部长吊起来打?”
“肯定会。”柳莲二毫不留情的给泼了冷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切原赤也扯着流歌的袖子,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她。
流歌叹口气,从自己的兜里摸索出一个六面的水晶骰子。
写着A.b.c. d和?,?。
“伸手。”
切原赤也乖乖的把手伸出来。
流歌把骰子放在他手里,一双眸子很认真的注视着他。
“这是什么?”
众人围着切原赤也,疑惑的看着这个小玩具。
流歌:“这是幸运骰子,你看见没,这上面有四个选项,还有对和错的选项,你遇到拿不准的选择题和判断题时。”
“就扔一下这个骰子,我告诉你,这个超级灵。”
柳莲二托着下巴,对于收集资料的他来说,这个骰子跟他的观念完全相反。
“真的有这么准吗?”
流歌严肃的点着头,不像撒谎骗人的样子。
切原赤也瞬间自信心爆棚,他握着她得手:“你放心,我一定没问题,我可是立海大的王牌。”
众人:……你可闭嘴吧,在学习上你就是个学渣。
宫羽阳太揉揉她的脑袋,笑道:“进屋吧,我们回去了。”
几人转身离开,走在路灯下。
看着前面春风得意的小海带,胡狼桑原没忍住:“你们信吗?流歌说的那个幸运骰子。”
柳莲二:“跟我的数据背道而驰,她那个拼的就是运气吧!”
“但是流歌看着就是乖巧的女孩子,我倒觉得她可能说的是真的。”柳生比吕士给了一个不同的答案。
宫羽阳太枕着手臂,一点都不在意这些:“反正考完试就知道了。”
几人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
————
砰的一声,是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流歌活动了酸痛的脖子:“可算是把这个工程完成了。”
鲁鲁迈着猫步走过来,带了分幸灾乐祸:“真辛苦啊,流歌,哈哈。”
流歌提着它的脖子:“你皮痒了是吧。”
鲁鲁夹着尾巴开始卖萌:“没有,呜呜,求放过。”
回应它的是流歌毫不留情把它扔进了它的浴盆里,开启残暴不仁的洗刷刷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