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完美保住了发球局,比分2-0。
马尔斯:“比起小赛达从容应对陌生招式的特殊能力,那个孩子的野性直觉更胜一筹。”
赛达不服气了,露出的眉眼带着阴郁,果然他第一次看那个小子不顺眼是有原因的。
场内比赛打成一团乱麻。
大曲开始挑衅道:“不好意思,这招对我们的金太郎可不起作用。”
马尔斯也不甘示弱地回怼:“哎呀,轻视我家的小赛达可是会吃大亏的哦。”
“啊啊,金太郎曾经可是只身跑到暴走族本部干过架的!”
“这算什么!小赛达可是一夜摧毁了一个黑帮。”
“金太郎一口气能吃掉三箱章鱼烧!”
“小赛达能用肚脐做海鲜炖饭!”
听着他们的话,越前龙雅被逗得哈哈大笑,“哈哈哈……这是监护人的自吹大会吗?太有趣了!”
他把这些话编辑好发给了流歌。
结果收到短信的流歌,表情一言难尽,生无可恋。
你们四个怎么不上天呢!?怎么不和太阳肩并肩呢!
抚子:“怎么了?你脸色这么难看?”
流歌:“我……头疼。”
手冢眉头一皱:“头疼!?”
一听这是误会了,她连忙摆手,不疼,她不疼了。
球场内,小金再次扣杀得分,大曲两人兴奋地呐喊。
三船入道有些意外大曲的表现,他不由得打趣道:“怎么了?大曲,抽到了鬼牌,好像还挺高兴的。”
“对于我来说,他……现在是个宝藏,”大曲看着金太郎的背影,脸上也露出一抹笑意。
能和一个合得来的人组双打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因为他也会进步。
三船入道立马上头,大吼一句:“干得好,一口气拿下比赛,小子们。”
金太郎叠满buff,开启天衣无缝,第一盘以压倒性的比分6-0结束比赛。
美国队,澳大利亚队都为他们感到高兴,要是这场双打能够获胜,那么日本代表队获得冠军的几率大大提高。
流歌看了眼时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就结束了!?
对方一局没拿下,她到现在都觉得梦幻。
能让越前南次郎亲自训练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打败。
前面越顺利,流歌的心里越不安。
第二盘开始,由西班牙的赛达发球。
赛达站在底线处,球拍朝下击打着球,网球每一次与地面接触,都会发出砰砰的声音,带着奇怪的节奏。
他嘴里喃喃自语,“阿拉梅侬玛,阿拉梅侬玛……”声音由小变大。
罗密欧认出来了,那居然是他之前的招式,催眠,他想起赛达好像把他的书看完了。
流歌和忍足也认出来了,这不就是让桃城中招的那个催眠吗!?
但赛达一个人的威力已经超过了当初的一个球队。
忍足的脑海里有规律的响起阿拉梅侬玛,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被催眠了。
以前的那个他还能抵挡,但这次他也没有逃掉,嘴里喊着:“阿拉梅侬玛……”
小金一脸懵逼的环视着四周,这是怎么了?大家?你们振作一点啊?
越来越多的人嘴里喊着阿拉梅侬玛,日本队这边也被催眠了,越前,白石,鬼十次郎……都没逃过。
流歌看了一眼表情痛苦的宫羽阳太,又看着目光呆滞的众人,心里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
“哥,醒醒!”
宫羽阳太闭着眼睛,努力甩了甩头。
流歌:……对不住了,哥哥呦。
啪的一声,这一巴掌清脆极了。
宫羽阳太呆呆地转过脑袋,他腰不酸了,头不疼了,就是这脸火辣辣的。
“你……刚刚打我了?”
流歌心虚地别过脸,不敢看他:“谁谁……谁打你了?”
“你没打我吗?”
“我没有啊!”
“呃……”阳太刚想继续看比赛,越想越不对劲,“不对,你肯定打我了。”
吵闹的声音让几人回了神,由于距离过远,催眠的程度好在不深。
向日岳人:“刚刚怎么了?就感觉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
“太可怕了……”惠子的脸色苍白,她捂着心口心有余悸。
流歌摸了摸鼻子,“没……没什么。”
宫羽阳太看了眼时间站起身:“流歌,该走了。”
流歌恋恋不舍。
芽衣:“放心放心,你安心比赛,肯定能赢的,到时候我们去接你。”
向日岳人:“对啊,我会给你发信息的。”
“停……你的信息就算了吧,太频繁了,”流歌翻了一个白眼,她招架不住向日的热情。
向日一脸委屈,但出奇的没有反驳。
手冢摸摸她的脑袋,眉眼透着温柔:“全力以赴就好,不要有心理负担。”
“心理负担?那不存在的,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荣誉,”流歌撩着头发,勾起唇角,眼里自信满满。
和众人告别,她和宫羽阳太一前一后走出会场。
通道口,她回头看了一眼球场。
赛达的催眠对小金丝毫没有作用,他感到有趣,把攻击的目标又放在大曲的身上。
可是大曲早就塞住了耳朵,正是种岛递给他的耳塞。
看样子,对方的催眠被日本队轻松破解,正露出震惊的神色,比分5-0。
见大曲两人的情势大好,流歌呼出一口气,在宫羽阳太的催促下,终于离开了。
————
司机早就等在门口,宫羽阳太背着大提琴,绅士的给流歌开门。
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流歌开始发呆。
宫羽阳太:“感觉很累吗?”
流歌:“啊?在跟我说话吗?”
阳太:“没有……我刚刚跟空气说话呢!”
“……哥,我有两个梦想,一个是成为优秀的大提琴国手,一个是优秀的网球国手。”
“嗯……你都会实现的,”阳太摸着她的脑袋,笑的温柔。
沉默了一下,流歌说道:“可我贪心的还想要一个梦想,能跟你们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宫羽阳太心里一个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敲了一下流歌的脑袋。
强颜欢笑的掩饰着心慌:“别胡说,这还用许愿,肯定会一直在一起的。”
这时,司机突然说道:“少爷,小姐,已经到了。”
宫羽阳太陪着流歌进了会场。
到处都透着高贵优雅,来到休息室,流歌先去换了衣服。
白色的礼服干净简洁,但裙边带着金色的波浪,又不会过于寡淡。
盘起的头发垂下几缕让她稳重中多了份少女的俏皮。
刚出门口,就和加文几人打了一个照面。
加文的脸瞬间冷下来,他气呼呼地瞪着流歌。
“果然又看见讨厌的人了。”
“说的你好像很招人喜欢,你当我愿意看见你啊!手下败将。”流歌哼了一声,也没有给他好脸色。
加文眼睛一瞪,一副要冲上来干架的架势。
宫羽阳太把脚一伸,把对方绊了一个跟头。
加文啪的一下摔了一个狗啃泥:“嘶……”
流歌挑眉一笑:“呦,嘴上很硬气,身体很诚实嘛,行这么大的礼。”
加文挣扎着想起身,被宫羽阳太按住肩膀。
阳太笑着靠近他,但眼里的寒意翻涌:“你……最好乖乖听话,你不听话,我这手就不怎么听话,想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