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城!
一身西装的先生,放下手里的电话,看着手上的这份资料,正是陈北山所有的事迹!
越看,他越觉得满意。
“赵家铁了心的要把赵日天捞出来,沙场方面也不好太施压。”、
“这陈北山拿得起放得下,一眼道出了我的困境,甘愿他自己受委屈,也不让我难做!。”
“不错,不错!”
他心头一阵的惊叹,脸上带着遗憾之色,“如果早二十年遇到陈北山的话,或许,我早已经进入了沙城的上空,而不是谪居卧病香城市啊!”
“不过,如果我不是在香城的话,还真不一定,能够识得陈北山啊……”
他轻叹了一口气,把陈北山的资料烧掉,拿起了桌上,这一份来自于北都的批文。
上面的标题是:关于衔接香城市中心与北都市中心的直达高速高铁方案。
高速的直达高铁!
这是一种新科技的技术!
目前来看,还处于研发当中。
其研发组还没有把握,敢于付之于尝试。
按道理,这种文件,要落,也应该是落在沙洲的省会沙城内,而不是香城的。
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新科技,不应该都是拥有北都,而后再以国都为中心,呈放射性朝四面八方散开吗?”
他眉头紧皱,拿起了桌上的座机,似乎是想要拨通电话,但不知怎么的,那捏着座机的手,死死的压着,竟然没拿起那座机的话筒……
“算了……”
他吐出了一口气,“电话上问,影响也不好,还是让人吧!”
话语落下,他拿起座机,吩咐道,“你过来一下我的办公室,把这一份文件秘密交给陈北山。”
“是!”
……
北牧集团!
陈北山拿到这一份文件的时候,略微有些诧异,“修建直达的高速铁路?”
“这个时候,出示这种文件下来给我,可不是让我北牧集团陷入虚弱期吗?”
北牧集团的市价在四千五百亿上下,而所有集团的流动自己,大概是在一千亿当中浮动。
而修建铁路的话。
哪怕是最普通的高铁轨道,其建设成本,都是一个亿每公里!
香城市中心,一直到北都市中心!
足有一千六百公里!
这还不算,高铁站的成本,仅只是一个高铁轨道的花费啊!
“等等……”
陈北山眼睛微微眯起,看到那文件下方的落款时,顿时,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果然是杨家在搞鬼啊……”
“杨家五个继承人在争夺权位,而其嫡长子,最具有能耐的杨天秀已经在我手上栽了跟头,其他的五个继承人,或许是意见达成一致,想要用这个拖住我的腿,不让我分心去关注北都吧……”
陈北山嗤笑一声,随手把文件丢到一边,“吩咐一下,这个文件,我北牧集团应了,大概在二十年之内建筑完成!”
“是!”
陈武立刻吩咐下去。
突然间,他接到了一个电话,面色古怪的看向了陈北山。
“怎么了?”
陈北山眉头轻皱,看向陈武,却听到后者语气古怪的说道,“董事长,楼下有一个,看起来才十三岁一样的小萝莉,要见你……”
陈北山,“???”
啥?
一个看起来才十三岁样的小萝莉,要见我?
这什么情况?
等下,你这眼神??
陈北山眉头一挑,语重心长的说道,“陈武啊,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我是哪种人,你还不清楚?”
“你怎么能用这种眼神看我?”
陈武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连忙点头,给了个暧昧的眼神,“我懂我懂,董事长这是体验人生,我懂!”
旋即,他对着对讲机吩咐道,“放她上来!”
话语落下,他退到门边,笑道,“董事长,老奴就不打扰你了,祝您玩得愉快,玩的开心!”
陈北山,“???”
我特么的!
我真不知道,这个说的小萝莉是谁啊?
“不过,香城这个先生把文件的选择权给我……”
陈北山眸光中,透露着一股玩味之色,“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按道理说。
以香城内商业的状况,陈北山的北牧集团,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么大的一个工程,那位先生应该做的,是往上报告,或者把此文件延缓时间。
而不是把这个文件交给陈北山,让陈北山来做出选择!
那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想给我敲个警钟,或者是想要捆绑控制住么……”
陈北山嗤笑一声,不屑的摇了摇头,“但,可能么?”
控制他陈北山?
当真以为,给了你几分脸,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不是?
若是那位先生有国运值在身的话,陈北山或许稍微有点忌惮。
但……
他有么?
陈北山失笑摇头,眸光看向那桌子上的座机,笑容缓缓收敛,“这个突然间来见我的女人,又会是谁呢?”
就在陈北山思索是谁来见他的时候!
董事长办公室大门被退开了。
“陈董,您好,很荣幸能在这里见到您!”
这是一个颇为小巧的美女。
她的身高,目测在一米五上下,戴着一副眼镜,身材极其纤细瘦弱,远远的看上去,仿佛是一个高中生。
然而她身上的打扮和气质,却是透露着商业女性的味道。
见到此女的一瞬间!
陈北山的眸光一凝!
“此女的面容,与那位先生,有六分以上的相似度!”
陈北山眼睛眯起,心头已经猜到了什么,但却没有点明,而是开口问道,“你是?”
“我是天悦医药集团的董事长,白挽歌!”
“非常荣幸,能够见到您!”
白挽歌微微一笑,深深的朝着陈北山鞠了一躬,“首先,我非常感谢陈先生在拍卖场时,救了我一命!”
“非常感谢!”
救了她一命?
陈北山眉头微微皱起,突然间想了起来,“香城拍卖会上,那个女人,是你?”
“是我!”
“但我为什么,没有一点儿印象?”
陈北山皱着眉头,问道。
他有过目不忘,只要是见过一面的人,都不会忘却,可他确信,这个白挽歌的面容,是他第一次见到啊?
那问题来了,这个白挽歌这样说,是想表达什么呢?
正当陈北山猜测之际。
那白挽歌的解释,刹那间,把他整蒙了!
“由于在国外的习惯,拍卖会鱼虾杂混,我习惯性的戴着人皮面具!”
“至于另一个我,那是我保镖!”
陈北山,“……”
参加个拍卖会,你带着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