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单人桌,所以不存在有同桌这一说法,段墨歪着脑袋瞥了眼嘲笑自己的人,呵!这家伙还真是讨打啊,她都已经不虞看向他了,结果这小胖墩还不知觉,将头迈进书里,笑的像猪在拱洞一般。
要笑就笑吧,段墨看了眼黑板上醒目的课文标题,目光重新落在书上,原来已经上第二课了呀。
段墨将书翻到对应的页码,这是两首散文诗,段墨将两首诗通读了一遍,按照初中老师所讲思路,将其大致思想主题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有了个清晰的轮廓便托着腮,盯着黑底白字的板书发起了呆。
这老师的字中等偏下,胜在排版整齐,虽不说赏心悦目但也不会让人厌恶地想冲上去擦掉它。
“布置一下今天的作业,高一练习册这一课的全部内容,初三那本练习册第15—18页,晚自习第一节下课课代表收上来。”庞老师布置完作业,踩着小高跟便离开了教室。
第一堂课就这样草草结束,段墨扔下手中的笔,头一歪便趴在桌上,目光平静地盯着白的反光的墙面。
“同学,啊——”
段墨目光阴沉地盯着面前这只咸猪手,两指钳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拧,他的手逆时针旋转180度。
“疼疼疼——你放开我啊,你想干嘛——”向扬吼道。
大家都被这边的动劲儿吸引,有几位男生更是放下手中的笔想过来帮忙,段墨在他们靠近之前扔掉手中的爪子。
“君子动口不动手”段墨先发制人,率先指责他,跃上舌尖的话语是“男女授受不亲”,但这个时空这句话跟屁话一样没用。
向扬看着段墨,哼哧一声,拜托大姐,动手的是你好伐!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
向扬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笑要多勉强就多勉强,“同学,我只是想请你帮我找一下你班的朱锐,您也不用给我”反犬旁“吧。”
段墨责怪地看了眼她一眼,“好好说话不就行了,动什么手。”
向扬觉得心中有一口浊气,要是不一吐为快,估计他会被这口浊气搅得三天三夜吃不好睡不好。
“你不是在趴着嘛,再说拍一下咋滴啦,你是少块肉还是贞操不保啊,啧,这么保守,有没有三寸金莲啊……”向扬下巴微挑,血气方刚,最不在乎的便是出口伤人,因为这只是他们的本能反应。
朱锐慌忙捂住向扬的嘴,“你吃了弹药啊,说话这么冲!”说着还踹了他两脚。
朱锐扭过头抱歉地冲着段墨笑笑,“不好意思啊,我这个朋友少了根筋,说话重来是不经大脑的,我替他像你道歉,今天这事确实是他错了,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他一般计较。”
“班长,你这话说的好像您面子多大似的,人家新同学可不认识你哟。”看热闹不嫌事大。
“新同学,要我是你上去就给这出言不逊的人两嘴巴子,贞操不保,也亏得他说得出口。”添油加醋闹更大。
“你们俩别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相互道个歉就完结了,是吧。”和事佬和稀泥。
……
段墨被这你一言我一语吵的脑瓜仁疼,从人群里挤了出去,路过向扬身旁时,瞥了他一眼。
向扬昂着脖子,瞪了回去。
当事人都走了,看戏的戚了声也回到座位,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只不过段墨他们心里的印象变成了不合群,欺软怕硬。
“你他妈刚说些什么狗屎话——”朱锐反手给了他一拳,“好歹是女生,还是我班的,说话就不能客气点,平时不见你这样啊。”
向扬虚笑着,“一时没忍住,之前没见过,新来的?”
向扬扭头看了眼站在走廊上的段墨,手腕处隐隐作痛,这女的下手真狠!劲儿真大!
“今天来的,好像叫段墨。”朱锐搓了搓手掌,“之前跟你说的那位第一名,看不出来吧。”
“确实没看出来。”向扬点点头,人丁点大,做事又狠又辣,说着向扬晃了晃发红的手腕,不行了,我得去用热水敷一下,不然回去指不定又是一顿骂。
朱锐有些惊讶,不过还是打趣道,“活该!”
段墨俯视下面经过仔细修剪的灌木,从她这个角度正好能将整个粗略的八卦看个完整,手指在白净地瓷砖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喂——”杨乐伸手想拍段墨,想着刚刚某人吃人的脸,悻悻地收回手,“你刚刚是不是很生气,气的想揍人?”
段墨斜了眼旁边的小胖子,她记得就是他上课笑话自己,怎么,这是过来看热闹?还是想看笑话?
段墨注意到高二门口有一阳台,因为是顶楼,所以这小平台是延伸出去的,还挺宽敞。
“喂,你去那儿啊?”杨乐见段墨走向,想叫住她,“那边是高二高三的地盘,你不要过去啦。”
呵!分裂割据,占地为王,那也得靠实力说话,而她段墨,最喜欢的就是挑战,拳头能解决的事动嘴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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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于直视惨淡的人生,正视淋漓的鲜血!
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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