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唐佳说了一会话,青豚才想起来一应华国大臣,还被自己晾在勤政殿上呢!
吩咐唐佳好好休息,告别了阿母,又亲了亲刚刚出生的幼子,青豚去了前殿。
“恭喜君上,贺喜君上喜得贵子!”
大臣们早已从侍卫口中得知了唐佳产下一个男婴,见到青豚进来,纷纷道贺起来。
“同喜,同喜!”
青豚团团抱拳,脸上的喜意几乎抑制不住。
唐洲笑着道:“君上,小公子出生这可是大喜啊,还要派人告知大父一声,也好让他老人家乐呵乐呵。”
青豚道:“叔父此言正是,尊祖年逾耄耋,这喜事自然是要先行告知他老人家的。”
青豚唤过身后的棚,道:“汝安排人,带上礼品去大梁一趟,告诉唐公,其喜得嫡孙了!”
“唯!”
棚小跑着离开了。
陈平开口道:“君上,小公子出生,当要昭告天下,吾华国传承有序了!”
陈平身为华国相邦,青豚有了后,关系到华国的安定,这种事情却是要尽快公布出去,也好安定华国民众之心。
陈平心里明白,不管唐佳生的是男还是女,说句不该说的,哪怕是唐佳生出来的乃是死婴,也要公布出去。
因为青豚没有兄弟,就连堂兄弟也是没有的,若是万一青豚有了不幸,华国的官吏、兵丁、民众想要找一个继续效忠的人都没有。
小公子的出生,则告知华国上下,青豚的身体并没有问题,哪怕是这一个孩儿活不成,以后也总是有的,是以陈平当即便建议要将喜讯昭告天下了!
其是华国相邦,这种事情自然是要站在华国的立场考量的。
“君上,不仅是国内,就连列国也是要昭告的,最起码魏国、代国、以及楚国与吾等交好的势力,是要通知到位的。”
而张良则想的更多,君上的后宫只有两个女主,甚至有传言,青豚至今不曾碰过那个以陪嫁的名义嫁过来的公孙雪。
这事可不成,张良打算与楚国项家商议一番,看看是不是尽快将项家的女子,与君上的婚事敲定了。
“嗯,张国尉说的在理,汝便安排人手,出使一下诸国吧!”
“臣遵旨!”张良应承了。
“君上!”
虎大大咧咧的开口道:“君上喜得贵子,却是也要告诉将士们的,也好让将士们为小公子祈福。”
“嗯,准了!”
青豚从善如流。
一边的成舟就机灵的多,其虽然没有开口,却是打定了主意,待会下了值,就要去市面上打造一副小金锁,送给小公子……
眼看着众臣一个个都上前祝贺了一番,青豚这才笑着说道:“小子的出生,倒是让诸位臣工操心了,只是这小子却是不值当耽误吾华国的朝议的,吾等还是继续之前的话题吧!”
青豚制止了关于自己儿子的话题,开口道:“周义将军已经传回来了消息,已经拿下了三座城池,并且已经与诸国商议妥当,用此次吾国不参与分配土地,换取齐国的工匠。”
“诸位,汝等当做好准备工作,待齐国的工匠们归国,便按照工种,分配到各地去吧!”
张仲道:“君上放心,臣下已经准备了一百多艘船只,顺着大河东下,只要运载工匠的船只一靠岸,就有循吏分流了。”
关于齐地工匠们的安置,华国早已有了定论,若是铁匠、木匠等有关匠人,则是让左车先行挑选,余下的则是按照各地的需要,送往各处。
不论是先前华国的两个半郡,还是后来的韩地,整个华国疆域,已经成了一个大工地。
开凿河流的,修建水车的,建造房屋的,修筑关隘的……
华国的纸张、茶叶、大车……一船又一船的送往各国,然后换回了大量的财富。
华阳的铸钱工坊里,将换回来的铜钱、金饼融化了,压制成华国的五铢钱,然后又经过各地官府、各出工地,将这些财富又分流到了工匠们身上。
青豚深知,钱财唯有流动起来,才能创造财富。
唯有生产,才能提高鸡屁股……
青豚明白,若是借助一些狗屁名目,限制国内的生产,那只会导致更大的问题。
别看青豚在各地建造了大量的围屋,然后无偿送给匠人、百姓们,但是,对于那些赚到了钱财的匠人们来说,纵然是家里的房屋空落落的都住不满,但是,百姓们还是在打造房屋着。
华人有积攒家业的传统,为子女们多盖套房子,将来老人不在,兄弟们闹分家,也好一人一座房子……
青豚知道,若是自己禁止民间自盖房屋,或者禁止民间烧制砖石,那么老百姓盖一座房子的花费,立马就会飙升。
若此,官方的砖窑、土地价格也会水涨船高。
如此下来,华国的税收就会日进斗金。
青豚并没有这么做,唯有民众真真的有钱了,华国才能真正的强大。
若是让国人都背上债务,国人们战战兢兢的,只为了努力赚钱偿还债务,百业又怎能兴盛呢?
百业不能兴盛,又谈的什么华国崛起?
所以,青豚与诸位大臣定下了不要齐国的土地,只要华国工匠的做法。
华国到处都需要人,尤其是各色工匠们!
铁匠、木匠、瓦匠……这些匠人,才是推动青豚完成目标的的动力。
“报!少府令有紧急奏报送上!”
就在此时,却有信使匆匆到来,青豚急忙召唤那人进来。
来人进了勤政殿,行了大礼后,道:“启禀君上,少府令有紧急奏报送上!”
“念!”
青豚开口道。
信使打开朱封,念道:“臣左车见过君上,君上万福金安。
启禀君上,君上命臣下办理的那件事成了!“
左车的奏报说的没头没脑的,一众大臣都是疑惑不解,青豚却是面露喜色。
“好!左少府当赏!”
青豚喜不自胜。
“敢问君上,左少府说的是什么事?”
陈平听得一头雾水,这封信不清不楚的,只说是成了,到底什么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