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叹了一口气道:“一个女子的妹妹不见了,想必是被那白莲教徒抓去了,她来求助藏锋,藏锋便急匆匆的去了。”
石心婷眼珠子一转道:“藏锋又拈花惹草了?”
张雨心则皱了皱眉道:“应该是崆峒派的飞花飞烟姐妹。”
王不平一听顿时便走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少林寺。”
狄元点点头道:“走。”
雪儿一直看着前方,是一匹马的马蹄声渐渐靠近的声音,身影出现,雪儿的脸渐渐笑起来欢喜道:“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众人朝她的目光看去,藏锋那英姿勃发的身形正驾马而来,临近长远镖局,止住马缰,潇洒的翻身下马看着站在门口的众人问道:“怎么,你们这是要出门啊。”
张雨心,气势惊人的走过去,一只手便要去钳藏锋的耳朵,藏锋机敏的一躲,张雨心扑了个空呵呵一笑嗔怒道:“锋弟,你居然敢躲姐姐了,过来。”
藏锋躲在众人后面绕圈圈道:“不过去,除非姐姐不揪我耳朵了。”
张雨心呵的一声道:“过来吧,姐姐不揪你耳朵。”藏锋一听顿时一喜,便慢慢的走过去,走近些张雨心忽然神色一变道:“叫你贪玩,叫你不告而别,叫你害我们担心。”一连拧了三下藏锋腰间的软肉,藏锋疼的龇牙咧嘴,把雪儿看的心疼连忙阻止道:“雨心姐姐,藏锋哥哥不是故意的,你就绕了他吧。”
张雨心拉过雪儿道:“他是装的,我用了多少力我知道。”
藏锋暗道:“知弟莫若姐啊。”扫眼看了镖局一眼,少了很多人,疑问道:“我师父呢。”
王大宇道:“大当家出镖去了,大当家有话,你不必等他,让你自便。”
藏锋不疑有他,哦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送许姑娘去京城吧,许姑娘在哪。”
石心婷哼道:“你还记得有个许姑娘啊,这么久跑哪去花天酒地逍遥快活了。”
藏锋看着石心婷突然想起战场的凶险,想想还是不告诉他们了,顿时打趣道:“我去少林寺怎么花天酒地逍遥快活?”
石心婷呸道:“那崆峒派的两个小妖精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现在说起胡话来了。”
石全忠拉住暴脾气的妹妹道:“老大,许姑娘许是受了风寒,在房间里休息呢。”
藏锋想想连日来的大雨,今日才放晴,便有些担心道:“找了大夫没。”
雪儿点点头道:“藏锋哥哥别担心,大夫说没大碍,绿柳姐姐休息了两日许是快好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藏锋早有此意,要不是男女之防他就去看她了。
许绿柳待在房间内作画,微微有些咳嗽外,倒也没什么大碍,藏锋等人敲了敲门,许绿柳站了起来问道:“谁啊。”
藏锋开口道:“是我,藏锋。”
许绿柳内心有些慌乱,画笔掉在地上啪叽一声,她以为只是藏锋单独一个人来房间找她了,微微犹豫了一会,那苍白的脸色泛起一抹霞红走到门口满心欢喜的打开房门喊道:“藏锋哥哥,你回来了....。”一看,顿时有些尴尬,回过神才让开路道:“你们....你们都来了。”
藏锋见许绿柳脸色泛红自是认为身体已无大碍,瞥了眼那几张画纸,正是那日藏锋与她初次见面帮马车出坑的画面。
许绿柳察觉藏锋的眼光,顿时跑过去遮住画纸道:“我...我随便画的。”
藏锋摸了摸许绿柳的额头,没有发热,便问道:“你的病好些了吗?”
许绿柳低着头轻语道:“好些了,多谢藏锋哥哥关心。”
藏锋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道:“那便在休息一日,明天出发,你好好休息吧。”
藏锋走出房间,其余人除了张雨心都跟着出来,该干嘛干嘛去了,藏锋独自一人背手看着那晚霞,这次回京,不管是为了飞烟的承诺,还是那必须斩断的孽缘,他都是要去退婚的,只是藏锋知道,这会很难。
花久婆婆躲在阴暗处看着藏锋,于迁则躲在另外一边看着花久婆婆,这婆婆古古怪怪的,于迁要看她搞什么鬼,是不是要伤害藏锋。
花久婆婆扫了眼四周,无人见藏锋欲要离开,急忙出声道:“张鼎天快死了你知道吗?”
藏锋一怔,顿住脚步目光锐利的看着花久婆婆,于迁则是迷茫。
花久婆婆径直走了过去又道:“你不想知道你爹娘去西域这么久了,为何还没有音讯吗?”
藏锋目光灼灼问道:“婆婆你知道?”
花久婆婆扫了眼四周神情严肃道:“这是我密宗的机密,老婆子念在与你爹交情的份上只能偷偷告诉你,你附耳过来。”这一声老婆子让于迁眉头一皱。
藏锋一惊狐疑道:“你认识我爹?”
花久婆婆哈哈大笑道:“张无忌独子,前明教教主,怎么会不认识,怎么,你不信老婆子?”
于迁眉头皱的更深了。
藏锋已不是初出茅庐的江湖萌新,空口白话谁都会说,花久婆婆见藏锋无动于衷,早料到会这般的拿出一把发簪递给藏锋道:“你看。”
这发簪是打斗中王凤轩遗落下来被密宗捡走的,发簪是张鼎天求娶王凤轩亲手戴上去的,独一无二,张雨心小时候经常偷偷来戴,让藏锋说她好看。
藏锋看着那发簪,他记得确实是娘的发簪,不在怀疑急道:“我爹娘现在如何。”
花久婆婆心头一喜,招了招手,袖口那染毒寒光凛冽的匕首蓄势待发。
藏锋担心则乱,急忙附耳过去。
花久婆婆那阴恻恻的脸假装凑过去,袖口慢慢亮出那寒光匕首,只需要沾上一点这匕首上的毒,即便华佗在世,藏锋也没救了,眼看马上要成功了,花久婆婆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于迁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但一想到通天教有一种易容术便恍然大悟,转眼看到花久婆婆袖口微动,顿时大喊道:“藏锋,小心,她不是花久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