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冰想了想道:“确有此事。”
藏锋又重新扣住了于冰,不知道为什么于冰居然没有反抗,藏锋喝道:“把孩子还给人家。”
于迁冷笑道:“你们再在这里耽搁,孩子恐怕真的找不到了。”
“你....。”飞烟无法反驳她。
于迁看藏锋又扣着姑姑,顿时跑过来,两手去抓开藏锋的手恼道:“你快松开你的臭手,孩子不关我姑姑的事,是一个叫默娘的妇人带走的。”
藏锋狐疑的看向张雨心和飞花,二女点点头,藏锋松开于冰,想了想自己来的目的,吸星大法师门已初露端倪,不如将计就计,从这白衣女子身上下手。
“公子,帮帮我们吧。”飞花又求了一次。
“走。”藏锋不再犹豫,对二女道。
二女当即大喜,继续追赶。
三人走后,青面金刚目光阴沉的走了过来对于冰道:“二主人,刚才那个青年不简单,要是敌人那就遭了。”
于冰摆摆手道:“他是敌是友,现在还不好说,不过听他的意思,他应该知道纪方的下落。”
青面金刚不解道:“那二主人刚才为何不问。”
于冰呵呵一笑道:“这小子精的很,直接想问,恐怕会露出马脚。”
青面金刚颌首道:“那眼下该如何做。”
于冰看了眼藏锋三人离去的方向,对青面金刚和虎头面具人道:“你们继续去云南,找纪方,找到了击杀便可,找不到,便来开封府最大的酒楼食客天汇合。”
青面金刚和虎头面具人拱拱手,便离去了。
而于冰带着于迁朝藏锋的方向追去。
飞烟一脸憔悴的坐在床上望眼欲穿,旁边美子,王凤轩,东方雪陪着她,张鼎天站在崆峒派山门叹息。
“我的孩子,还没带回来吗?”飞烟一脸煞白情绪有些不安的问道。
“飞烟姐姐别担心,飞花姐姐和张雨心姐姐,花久婆婆一定能将孩子带回来的。”东方雪安慰道。
“为什么...你不回来找我,和你的孩子...。”飞烟两抹清泪径直流了下来。
王凤轩叹道:“锋儿定是有自己的苦衷吧。”
“不行,我要去找孩子和他....。”飞烟突然要爬起来。
“孩子啊,你月子还没坐满,要是这番折腾,身子骨烙下病根,锋儿知道了,该多伤心啊。”王凤轩一手拦住飞烟劝道。
“我该怎么办....。”飞烟茫然的问道。
“那妇人是有备而来,只为平安接走于迁,定不会伤害孩子的。”王凤轩想了想道。
其实她也说不准,西域通天教侵占中原之心路人皆知,崆峒派作为中原源远流长的大门派,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说不定他们会用那孩子威胁掌门,叫崆峒派臣服西域通天教。
只是这些她是决计当着飞烟的面不能说的。
“叫司马长风,多派门人出去寻找,发现一点线索都回来禀报。”飞烟抹去眼泪,目光坚定道。
藏锋带着张雨心和飞花一路寻找,沿途遇人就问,那默娘也是机敏,专挑小道前行,只是孩子饿了醒了,大哭着,而她早就没有奶水,只得寻一户人家,要了一碗羊奶,也休憩一晚。
“你们跟着我们干嘛。”藏锋早就察觉到了于冰和于迁鬼鬼祟祟的身影。
“哼,这路是你们家的吗?我们走我们的,碍着你的道了。”于迁一直对藏锋说她是坏人耿耿于怀。
“于迁,你也希望早点找到锋弟的孩子吧。”张雨心问道。
“那是自然。”于迁坚定道。
“那你带你她追我们干嘛。”张雨心不解道。
“我....我姑姑她...。”于迁也是迷糊了。
“你们放心,我对孩子不感兴趣,只是那小子吃了我的便宜,就这么一走了之,是不是说不过去。”于冰妖艳的红唇轻启,伸出一指对着藏锋道。
“对,他居然说我是坏人,我和他势不两立。”于迁附和道。
藏锋转身就走道:“别管她们,她们想跟就跟着好了,我们赶快找吧。”
张雨心点点头,飞花迫不及待的跟了上去。
于迁跺跺脚哼道:“我就要跟他作对。”
于冰舔了舔妖艳的红唇咯咯娇笑道:“闭关这么多年,没想到江湖上出现了这么有意思的一个人。”
“姑姑你...。”于迁发觉有些不对劲问道。
“走...。”于冰踏身一跃就又跟了上去。
藏锋一行人又向南,再走了三十余里,来到一座小镇。
追了一路,三人早已饿的饥肠辘辘。眼下便只能找个酒馆吃饱后才有力气在去寻。
张雨心求人,自然是她请客,只不过她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子,似乎不多了,微微一咬牙对小二叫道:“六个馒头,一碟酱牛肉。”
“好咧,客官稍等....。”
馒头和酱牛肉很快就上上来,藏锋一口就咽下一个馒头,意犹未尽的又夹了一块酱牛肉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张雨心和飞花只是各拿着一个馒头,无精打采的小嘴吃着。
六个,一人两个藏锋知道,又把另外一个吃完后便停了手,等着,没吃饱,但也没办法。
随意的打量周围时,门口脚步声响,直走进两个人来,正是于冰和于迁。藏锋心道:“还真是一路跟着,锲而不舍啊。”转过了头,假装不见。
于冰微微一笑,在她们三对面一张桌旁坐了下来,于迁恶狠狠的瞪了藏锋一眼后,顿时叫道:“店家,店家,拿酒菜来。”小二走过来,笑道:“两位姑娘,你们要点些什么?”
于迁瞥了眼藏锋桌上的两个馒头,和一碗快吃没了的酱牛肉叫道:“你先给我们来三斤酱牛肉,八个肉包子,两只肥鸡,快,快!”
小二惊得伸出了舌头,半晌缩不进去,叫道:“哎唷,我的妈呀!你这位姑娘是当真,还是说笑,你两个女人儿,吃得了这许多?”一面说,一面斜眼向藏锋瞧去,心道:“三个人中有个男子才吃这么点,而两个女人儿吃这么多,这年头倒真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