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快给娘看看你身上的玉佩。”花久婆婆摸着藏锋的脸喜极而泣道。
“玉佩,什么玉佩。”藏锋把目光看向小雨。
小雨摇摇头道:“你身上从来就没有玉佩啊。”
花久婆婆可是知道玉佩的重要性的,嗔怒道:“儿啊,休要开玩笑,那玉佩可是你爹爹留给你们的遗物。”
紫竹想了想也走了过来道:“哥哥,你不记得了,我和你相认就是那两枚玉佩。”
小雨很坚定道:“可小风到竹屋时就没那两块玉佩了。”
花久婆婆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刚才的喜悦之情顿时烟消云散,她惆怅道:“只希望我儿的记忆赶快恢复吧。”
“走,跟我回崆峒山。”飞花一想到自己的妹妹等了藏锋半年,孩子都是未婚先生下来的,就是气恼,抓着藏锋的手臂道。
“崆峒山?孩子被千雪带去崆峒山了吗?”藏锋狐疑道。
“你...。”飞花看着这个失忆的妹夫,有气也不知道怎么发出来。
“千雪把你女儿带走了?”花久婆婆惊道。
“谁...谁女儿。”藏锋有些懵。
“当然是你女儿,还等着你取名呢。”花久婆婆微微一笑道。
默娘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男子居然是孩子的爹,怪不得孩子会对她笑,一想到孩子,现在还饿着肚子,就是着急,微微开口道:“那三个恶人跑了,我们要不要追。”
“为什么要追,我们就是来找孩子的。”张雨心摇摇头道。
默娘感觉在不能耽搁下去,对众人拱拱手道:“那我先告辞了。”
张雨心看着默娘离开的方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藏锋还处于懵逼状态,小雨和姬云则是对视一眼,她们没想到小风已经当爹了,那自己还该不该留在他身边。
默娘悄然走到丛林处,看孩子闭着眼睛,心里一慌,急忙探手摸了摸鼻息,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睡着了。
她不再犹豫,急忙抱起孩子,朝远处跑去,孩子被打扰睡觉,顿时惊喜,在加上饥饿,哇哇哇的哭着。
张雨心一直注视着默娘,看她鬼鬼祟祟的,又听突然而来的婴儿啼哭声,顿时大惊道:“孩子在那。”
默娘在孩子哭泣的时候,便发足狂奔,直朝北而去。
藏锋一怔,身子急速轻掠,几个呼吸间便奔远了,速度之快,让人望尘莫及。
其余人也是追了上去,只是距离拉开太远,过了丛林,便看不到二人的踪迹了。
“现在怎么办。”张雨心看这两条岔路问道。
“分头追?”飞花两条岔路瞧了瞧道。
“不必了,我相信我儿能把孩子带回来的。”花久婆婆倒突然看开了。
“婆婆说的对,如果我们分头追,另外一拨人要是遇到了那三个恶人,凶多吉少。”李岚岚想了想赞成道。
“就这么回去,怎么跟妹妹交待。”飞花气恼道。
“藏锋回来了,这个消息飞烟妹妹肯定会高兴的。”张雨心也觉得分头追凶多吉少,而且她无比信任藏锋劝道。
“哼,要是他找不回自己的女儿,他也别回来了。”飞花气呼呼口是心非道。
“我们走吧,别让飞烟担心太久了。”花久婆婆转身回去道。
北冥统和北冥克跑了许久,见并无追兵追来,在小竹林汇合后,等了一会。
“爹,他们没追来怎么办。”北冥统环视四周,只有唰唰唰的竹叶风吹声。
“难道是他们识破了我们的计谋。”北冥克狐疑道。
“可能是我们跑的太快了,他们没追上?”北冥统期望道。
“走,我们返回去看看。”北冥克阴沉着脸走出小竹林,小心翼翼的朝原路返回。
周瓷与于冰打斗到了紧要关头,九阴白骨爪和吸星大法巅峰对决,于冰内力上占了优势,十几招后,周瓷便渐渐不敌。
“你九阴白骨爪连周芷若的皮毛都没学到,还妄想击败我。”于冰一掌拍向周瓷胸口冷笑道。
周芷若教周瓷九阴白骨爪也是无奈之举,对于峨眉这样的名门正派,九阴白骨爪本就不应该学,只是那日,周芷若被萧玉偷袭,身受重伤,峨眉派内乱爆发,生死存亡之际,才不得不教她。
教的急,只会了点皮毛,周瓷还是没挽救下峨眉派的分崩离析,带着九阴真经跑了,至于其他一脉,则彻底销声匿迹。
周瓷也一直在修炼九阴真经,始终不得奥义。
周瓷看于冰一掌拍来,脸色一变,手爪黑气涌动,五指扣向于冰的手掌。
这要是扣上了,于冰手掌必然会出现五个血窟窿,于冰哪里不知,也不收掌,另外一手长袖一甩,如万千缠绕丝,欲要卷住周瓷的手爪。
周瓷横爪一扫,击在那长袖上,能透钢穿金的爪力,居然如拳劲打在棉花上一般软弱无力。
她这一横爪,那于冰的掌力顺势印了上来,周瓷急忙翻身后退。
于冰长袖急追,就如摄魂幡一样追着周瓷。
周瓷绕树圈一转,拿起长剑,对着长袖一挑,长袖卷过那大树干,被长剑钉在大树干上。
于冰还想使力,周瓷那一瞬间便一爪狠狠的抓了过来。
于冰一时之间也不能回收长袖,又被长袖牵制不能跃开,只能挥袖挡击。
一爪一挡,一缠一绕,二人贴身肉搏,居然被长袖缠在一处。
周瓷和于冰都是脸色难堪,于冰对于迁道:“快杀了她。”
周瓷脸色一变,她倒忘了旁边还有一个人,不由得挣扎着,只是这长袖材质越挣扎收的越紧,两人都被捆绑在一起,双手皆不能动,脚下却交锋厉害。
于迁手上短剑颤颤巍巍的走到二人身边道:“姑姑,能不能不杀她。”
于冰哼道:“她不是好人,你不要心软。”
于迁支支吾吾道:“可她收留我们入宿了....。”
于冰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看于迁不愿动手,只能改变主意道:“那你去把那长剑拔下来。”
于迁哦了一声,便急忙去拔剑了,长剑刚刚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