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崆峒派弟子顿时围了上去,司马长风倒没动手,葛军树枝打狗棒法使出,崆峒派弟子不下杀死的情况下,纷纷被击的头昏脑涨。
司马长风看情况不对,顿时一跃而上,单手朝葛军的手腕抓去,崆峒派的武功走的也是巧路,与打狗棒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他树枝翻转,扫向司马长风的手爪,司马长风前臂弯摆,手爪缩进衣袖,借着衣袖所避,浑然间靠近,葛军大惊,又加了两层力道,树枝不堪重负,咯吱咯吱要被舞断,司马长风只觉得即便隔着衣袖的手也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当下心里发怒,探手抓去,不在留手,一把扣住葛军使树枝的手腕,葛军手腕被制,微微一凛,左手也朝司马长风的手腕扣去。
司马长风哪里会愿意,另外一手拍击,挡开葛军的左手,两人手扣着手,两手近距离搏斗一番,旁边的弟子皆是回过神来,顿时便要上去群殴,以报鞭打之仇。
“住手。”张鼎天在山门内喊道。
所有弟子皆是一怔,看向司马长风,司马长风恼道:“都退下。”
虽然张鼎天已经变成了废人,但他是藏锋的爹,崆峒派掌门未来的公公,他的话还是要听的。
张鼎天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葛军先道:“我葛军找崆峒派掌门飞烟有要事相商,烦请通传。”
“葛军。”张鼎天想了想,印象中却没有这个人,问道:“你为何要找飞烟啊。”
“故人所托,只能对飞烟说,至于她要不要你们知道,那得问她了。”葛军想了想道。
“你知道他是谁吗?”司马长风喝道。
张鼎天摆摆手,对葛军道:“那就跟我来吧。”
葛军看张鼎天一身正气,颌首跟了上去,司马长风哼的一声对守山弟子道:“都看好了,闲杂人等切莫在让他们进来。”
这话声音很大,好似故意说给葛军听的,葛军也不在乎,守山弟子大声应诺,司马长风便也跟了上去。
崆峒派,飞烟坐月子半月有余,加上孩子被掳走,心绪不宁,她此刻脸色很不好,苍白之中带着忧愁,惹人怜爱。
王凤轩急的团团转,作为过来人,她可是知道月子坐不好,女子的身体影响巨大,甚至以后便不会再有身孕了。
张鼎天领着葛军走进大堂,张鼎天对里屋的王凤轩唤道:“凤轩,飞烟可方便见客。”
王凤轩看了看飞烟,飞烟衣襟整齐,坐在床边,此般见客也不失礼数,先问道:“飞烟,来了客人,你需不需要见一见。”
飞烟发呆颌首道:“既然是客人,那就见一见吧。”随后站了起来,向大堂走去。
葛军打量着崆峒派的格局,正前方一张师祖的画像,画像下面有一张供桌,香烟淼淼。
飞烟走了出来,扫了眼来人,见只只有葛军陌生,便问道:“你是何人,何事找我。”
“葛军?”东方雪和美子对他有些印象,顿时确认道。
“你们也在。”葛军微微一笑道。
飞烟看葛军是她们相识之人,顿时少了些防备,对葛军道:“你找我什么事,说吧。”
葛军看着这女子问道:“你就是崆峒派掌门飞烟?”
飞烟有些不悦道:“难道我不像吗?”
葛军即刻拱手道:“那倒不是,只是事关重大,需要确认清楚,方不负故人所托。”
飞烟狐疑道:“你的故人是谁。”
美子和东方雪心中隐隐有些期盼。
葛军看了看四周的人,飞烟摆摆手道:“都是自己人,放心说。”
葛军看着司马长风,这司马长风屡次刁难他,他可不信任他。
飞烟看葛军看着司马长风,顿时对司马长风道:“花久婆婆,还没回来吗?”
司马长风回道:“她们不肯回来。”
飞烟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先下去吧。”
司马长风拱拱手,瞪了葛军一眼后便退了出去。
葛军看司马长风走后,对堂上众人道:“我故人便是藏锋。”
“藏锋,真的是藏锋哥哥。”美子和东方雪对视一眼,兴奋的叫道。
飞烟的身子踉跄后退了几步,被王凤轩扶住,张鼎天目光灼灼道:“你说的可是真的,锋儿现在何处?”
葛军看张鼎天叫藏锋锋儿,顿时问道:“你与藏锋是何关系。”
东风雪说道:“他是藏锋的爹爹。”
葛军顿时拱拱手道:“我与老大最后一次分别是在蓟门,他托付给我一双玉佩后就去京城了。”
张鼎天捋着胡须,原来是空欢喜一场,京城之事他知道,自那之后,藏锋就好像在人间销声匿迹了一般,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美子和东方雪兴奋的表情也是消退,捏着衣角揪着心。
飞烟心中燃起的希望又一次破灭,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嘴唇被咬的渗出血迹,王凤轩看着飞烟这般,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劝道:“飞烟,藏锋一定会回娶你的,既然是藏锋托付的事,我们不妨先听听,说不定能找到他的蛛丝马迹。”
飞烟连忙点点头,对葛军道:“藏锋,他托付玉佩给你所为何事。”
葛军将玉佩取出,交给飞烟道:“冰火岛,去一个叫蛛儿的墓里找元陵图和武穆遗书。”
“元陵图可以不要,但武穆遗书必须找到。”葛军补充道。
“冰火岛...。”张鼎天喃喃自语,他只听张无忌说过,却从未去过,“想不到爹会把元陵图藏在那里。”
飞烟看着这两块玉佩,其中一块正是藏锋常常悬挂腰间的那一块,她抚摸着那块玉佩,几滴晶莹的泪水滴在玉佩上,相思苦,愁盼苦,苦能断肠。
葛军看飞烟的神态暗自揣测道:“她和老大什么关系,老大爱的不是千雪郡主吗?”
王凤轩看飞烟睹物思人,顿时激励道:“藏锋说不定会去冰火岛。”
飞烟回过头看着王凤轩紧张道:“真的吗?”
王凤轩微微一笑道:“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冰火岛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