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还以为藏锋误会了,急忙说道:“并非我要害公子,公子的九阳真经能隐蔽九阴真经的内力气息,只要公子不说,没人会知道,除非那人也修炼了这两种功法。”
“夫人误会了,我不不是担心自己,而是心有所感,一时失态。”藏锋解释道。
“公子还需勤加修炼,争取早日修成第一重心法。”小清劝道。
藏锋刚才想到了千雪去她该去的地方是哪了,这才失态,对小清拱拱手道:“夫人之事,我一定会在各大门派面前为你澄清的。”
“无所谓了,只要周瓷不要来找我就好了。”小清摆摆手道。
“月掌门该等急了,我们回去吧。”藏锋心忧千雪说道。
“也是。”小清露出幸福的一抹笑意。
二人沿路返回,月囚看到小清顿时奔过去扶着道:“清儿,腿有没有什么不适。”
小清温柔一笑道:“没事,就是太久没站这么久,有点累了,扶我回去休息吧。”
“好...。”月囚小心翼翼的扶着清儿,藏锋却道:“月掌门,打扰多日,是时候该告辞了。”
月囚一怔,顿住脚步苦着脸问道:“藏少侠是否觉得我月冥派招待不周。”
“月掌门之招待热情,藏锋惶恐至极,如今身体已无大碍,在住下去就长膘了。”藏锋打趣道。
“德儿,你的伤真的痊愈了?”花久婆婆还是担心道。
“娘,真的痊愈了,你看。”藏锋还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看的花久婆婆一阵心惊肉跳,连忙抓住藏锋的手急道:“娘信,娘信。”
“看少侠去意已决,我也就不强留了,容我安顿好夫人,送少侠下山。”月囚看藏锋心意已定只能说道。
“月掌门客气了,让月晟送我们就够了。”藏锋说道。
“既是如此,我让晟儿给各位备上几匹快马。”月囚颌首道。
“那就有劳了。”藏锋也急于寻找千雪,便没有拒绝。
“藏少侠稍等。”月囚扶着小清离开了。
“德儿,我们这是不是该去冰火岛了。”花久婆婆问道。
飞烟顿时将那两块玉佩取了出来,还给藏锋道:“这是你托葛军送来的。”
藏锋看着这两块玉佩,当初以为自己死定了,便将玉佩托葛军送来。
“我想先去京城看看。”藏锋接过玉佩说道。
“德儿是要去杀朱棣狗贼?”花久婆婆目光凌冽道。
藏锋摇摇头道:“我只想找到千雪。”
花久婆婆面色有些不悦道:“德儿,儿女私情是不是让你忘了背负的血海深仇。”
藏锋摇摇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已经错杀了朱昭云还不够吗?”
花久婆婆激动道:“不够,远远不够,娘要他们全家血债血偿。”
“够了,娘,此事我会找朱棣了结的。”藏锋的声音有些低沉。
“娘,你就别逼哥哥了,父亲在天之灵难道真的希望看到我们这样吗?”紫竹拉住花久婆婆的胳膊劝道。
“德儿,这大明江山本该是你的,你不恨吗?”花久婆婆还是不想放弃。
“只要国泰民安,孩儿不恨,还感激他。”藏锋目光坚定道。
“混帐。”花久婆婆甩了藏锋一个耳光,这一耳光用了些力气,藏锋的脸都有些淤红。
藏锋征征的站在原地,他还是很崛强。
其他人看花久婆婆打藏锋,都纷纷上前劝道:“婆婆,消消气,藏锋才刚刚大病初愈呢。”
“去京城也好,先找高老,商量一下我们的计划。”花久婆婆退而求其次道。
能是什么计划,复位呗,藏锋心知肚明,微微有些苦闷,便独自往山下走。
“藏少侠,快马已经备好,我送各位下山吧。”月晟一直站在远处,看气氛不对便没有上前,直到藏锋要离开,便上前说道。
藏锋收起思绪,对月晟拱拱手道:“多谢。”
“你要是在这般客气,可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月晟不悦道。
“好好好,月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藏锋到了牵过马匹缰绳,对月晟拱拱手道。
“各位保重。”月晟一干弟子也拱拱手道。
藏锋重新将屠龙刀拿在了手上,翻身上马,一股相濡以沫的熟悉感油然而生,“老朋友,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屠龙刀似有龙吟之声回应。
驾....。
藏锋众人跃马疾驰,向京城方向而去。
藏锋骑在马上,眼见道旁树木如飞般向后倒退,瞥头看看在飞烟怀中的女儿,见她睡得正沉,一张小脸秀美娇嫩,心道:“有女如此,夫复何求,爹爹一定要让你快快乐乐的长大。”奔了一阵,转念又想:“藏锋啊藏锋,你怎变得如此的风流成性,害了一个又一个好女子,来日该当如何面对雪儿,面对烟儿,还有....云儿。”想了半日,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摇头苦笑。
行出一百里后,沿途渐有人烟,在行一程,便到了开封府地界。
“好久没回家了,也不知道长远镖局如何了。”席风子立在城门口感慨道。
“师父,京城之行,你就莫要去了。”藏锋劝道。
“打打杀杀我在行,儿女私情那档子破事,为师想管,也管不了,为师就先回长远镖局了,有事一定要来找为师啊。”席风子摸了摸光头,他知道藏锋去京城是为了找千雪。
“师父,去吧,来日有空定要和你痛饮一番。”藏锋说道。
“好嘞。”席风子便先行一步走了。
“藏锋,你有没有发现,这进城的人比前阵子多了很多。”姜心疑惑道。
藏锋也皱了皱眉,这些人大多数拖家带口,担着行李,就好像举家搬迁一般。
“这位老伯,你们是从何处来的。”藏锋不解,便下马拦下一人想问。
“太原。”那老伯立住身子,眉宇间有些疲色,想来连续赶路的缘故。
“太原?那老伯为何迁徙至此?”藏锋眉头皱的更深了。
“函谷关失手了,太原恐怕也是保不住的,我们现在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老伯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