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她就觉得越烦躁,越委屈,“而且约会的地方最多的就是他新公司的办公室,然后再者就是饭店。”
“完全没有半点恋爱的感觉,他也才33,不……算太老吧,对不对?怎么这人的思想就那么封建保守呢?他就不能开放一点,把我扑倒亲个死去活来,然后滚个床单吗?”
许梨:“……”
唐欣:“……”
救命,谁来救救她?
这谁家倒霉孩子,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唐欣默默垂下了头,有些脸红。
“你俩这不是才开始吗?大哥也不是那种随便的性子,他要是那种性子,以他那颜值和家世,都不知道谈多少个了,还有,你别说大哥思想封建,你的思想是不是过于开放了点啊?稍微纯洁点好不好?别一天到晚就想着……滚床单。”许梨劝道。
“但我就想滚,这种事,我一个女的也不好说得太直白,毕竟脸皮薄,他一个大老爷们就不能领悟一下吗?真是气死我了。”
许梨:“……”
她脸皮薄吗?
谢谢,并没觉得,反而感觉那城墙都要比她的脸逊色上几分。
简直大无语。
头疼!
“你就作吧,迟早要把自己作死。”许梨无语的看着她,“你等君婳过来骂你,我懒得说你。”
“为什么骂我?我委屈。”
许梨哑然,小姑娘向往浪漫的爱情是情有可原的,但就裴听榆这个只想把商彧睡了的思想啊,她是真的想帮商彧报个警,来治治这个色心成瘾的小作精。
“你们现在交往的时间不长,如果大哥真的把你怎么了?你会觉得他是个靠谱的人吗?”
裴听榆哑然,单手撑着下颌,“但我还想……”
“闭嘴,想屁去!熊孩子。”许梨生气的拍了下她的脑门,“克制点,宝贝儿,稍微……再等一两个月再下手,你这样,我总觉得大哥处在一个弱势方,让我情不自禁的想偏向他。”
“我们才是姐妹,你良心不会痛吗?”
“仙女没有良心,走开。”
裴听榆哼唧唧的撇了撇嘴,想着他这段时间确实很忙碌,每天加班还加到深夜,每个星期还要做康复训练,想想,她还挺心疼的。
心底的那些怨气也不自觉少了,最后以至于确实觉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了。
然后进入到自闭反省模式。
她的脑回路,许梨和唐欣表示看不懂。
下午许梨发消息那会,正好是白君婳的门诊时间,今天正好是周末,医院人多,忙得不行,傍晚五点多下了班,她回了趟家,简单洗了个澡,收拾了下就开车赶了过来。
抵达梨花林墅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半了。
叶姨也把晚餐都准备好了,除了裴听榆带来的两瓶酒以外,许梨也拿了四瓶度数较高的洋酒出来,势必今天不醉不归,喝个痛快。
等碰完第一杯后,白君婳扫着坐在对面的两人,“来说说吧,离婚和分手是个什么情况?”
许梨满脸坦然,“你先说吧。”
裴听榆:“……”
她看着白君婳那懒散却又显得格外犀利的眼神,莫名怂了。
说实话,她还是挺怵白君婳的。
想当初,她在自己家都没怕过谁,现在忽然有种被白君婳抓住了命运的后脖颈的感觉。
主要是白君婳那嘴太毒了,一吐槽,全是致命点,能让她直接心梗的那种。
等她说完,果不其然,白君婳就来了一句精准吐槽,“你就是仗着商彧太正经了,太认真了,所以才为所欲为的,如果他真的像个‘禽兽’似的把你扑倒,你就怂了,这种叫什么呢,恃宠而骄……十年脑血栓。”
唐欣闻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裴听榆准备反驳的前一刻,白君婳又来了一句,“不过……你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想谈一场轰轰烈烈浪漫的恋爱也正常,商彧也有问题,所以,两个人在一起得相互理解包容,你这样作下去,迟早要把人作跑的,到时候就有你哭的了。”
许梨:“……”
语言大师,好话坏话全被她说了。
是在下输了。
说完裴听榆的事情后,就到了许梨的了。
她们都很好奇许梨和商衍离婚的真正原因,之前看他们俩感情感觉还不错的样子,这离婚对于她们来说太突然了。
唐欣是知道一丢丢内情的,但不完整,而且大部分还是她自己的猜测。
“梨姐,你和商总离婚,是不是和江轻筠有关?”她试探的问。
“江轻筠?”
“是谁?”
裴听榆和白君婳一脸懵,表示不认识这人。
“商衍的青梅竹马。”许梨吃了口菜,云淡风轻的开口。
“what?”裴听榆狠狠的吃了一惊,“商总居然还有青梅竹马?”
白君婳也皱起了眉,没有说话,就是看着她。
“和她有关系,但不全是她的关系,她没有插足我们的感情,就是……导致了一些误会,最关键的还是……”许梨抿了口酒,忽然就被那种烦躁的坏情绪包裹住了,停顿了会,“我想离婚。”
“为什么?”
“因为,那段婚姻是以利益的枷锁,才把我和他捆绑在一起的,即便……后面我和他产生了感情,但是,不纯粹,知道吗?对我来说,我好像就是利益的附赠品一样,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是许梨,我不想以后我和他吵架,就会被他说……你离开了我,你怎么和你叔叔抗衡,怎么拿回属于你的东西,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
许梨轻然一笑,捏着酒杯的力道微微一重,说到后面因为委屈,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所以……就算江轻筠是个误会,这婚,我也必须离,我必须脱离这段利益婚姻的枷锁,我要做回独一无二的许梨,我就是我,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而且,我看不明白,真的看不明白,我不知道商衍的想法,他的所有想法好像都需要靠我去猜,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欢我,还是爱我,还是在尽一个合格丈夫的责任和义务。”
“我说我想离婚,他挽留我,和我道歉,和我认错,可就是不肯说一声爱我,甚至一声喜欢我都吝啬开口,我能怎么办?我太需要那种我是例外的偏爱了,需要看得着摸得到的在乎来填满我心里所空缺的安全感,可这些……他都给不起我。”
“他只会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们不离好不好?有什么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