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摸摸你的骨翼吗?”锋岚表情我见犹怜,心里已经在看着大骨翼流口水了。
艾德里斯点头,“可以。”
锋岚听到自家艾德里斯同意,爪子立马摸了上去,唔,真的好好摸,凉凉的,滑滑的,想把整只虫都贴上去。
“艾德里斯,你上次不是说不可以很危险吗?为什么现在又可以了?小蛋糕骗虫。”
锋岚贴在艾德里斯的骨翼上抱怨。
艾德里斯回忆上次的情景,“我说的是不要突然去摸雌虫的骨翼,雄主刚才打招呼了,不算我说的情况。”
锋岚“……”所以只要打招呼了就可以摸吗?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锋岚把自己缠在艾德里斯身上的精神力触手拨开,自己抱住虫。
“唉,我也知道哥哥不想让虫摸骨翼,所以才没有告诉我打了招呼就可以摸。”
说着这话,精神力看上去都蔫了,“我以后会控制自己的,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不摸的。”
艾德里斯很茫然,自己什么时候有过不让自家雄主摸得意思了?
只是忘记没有告诉雄主,怎么到雄主嘴里就变成自己不让虫摸骨翼?
骨翼虽然危险,但只要自家雄主喜欢,不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就摸自己的骨翼,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没有,雄主想多了,只要雄主想摸,随时都可以。”
锋岚抬头一脸希冀,“真的吗?”
艾德里斯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是真的。”
为了体现自己说出话的真实性,拉着锋岚的手摸上自己的后背。
锋岚在艾德里斯看不到的角落勾起坏笑。
这可是自家艾德里斯亲口说的,只要自己想摸,随时都可以摸,虫说话要算话,可不能当小骗子。
锋岚知道虫族提供给有骨翼的雌虫和没有骨翼雌虫的特训服不一样。
有骨翼的雌虫因为战斗后需要对骨翼进行清理,所以为了方便,作训服还可以从身后往前脱。
嗯,一个很不错的设计。
虫爪子被艾德里斯带着朝后背摸,锋岚假装挣扎一下,爪子好巧不巧正好放在某个可以轻松扯开作训服的位置。
“不用这样,我相信你。”锋岚脸红红的,爪子慌里慌张往回收。
于是巧合发生,艾德里斯上半身的作训服就被锋岚“不小心”扯了下来。
锋岚更加慌张,“我——我不是故意的。”
艾德里斯看着锋岚不好意思的样子,倒没觉得有什么,作训服迟早要脱的,自家雄主动了手,也就不用自己脱了。
“雄主,没事。”
说着伸手帮锋岚脱衣服。
锋岚抱胸,绿眸瞪的老大,一副未经世事的良家妇女的模样“艾德里斯,你做什么?”
“雄主觉得这种漆黑的环境,能做什么?”
锋岚继续装傻,“难道不是谈理想,谈虫生吗?”
艾德里斯趁虫愣神的功夫,把雄虫压在地上。
没忍住闷笑一声,“对,谈理想,谈虫生。”
“雄主,我们脱掉衣服谈。”说着趁锋岚还懵懵懂懂时,快速脱掉虫的衣服。
锋岚心里的小虫已经用手帕捂着嘴巴开始尖叫,哦,好刺激,好刺激,霸道雌虫强制爱,这就是我想要的剧情。
但锋岚还是无辜的按住自家媳妇的手。
“艾德里斯,不可以,现在我们在外面,会被其他虫看见的,要这样也是去房间。”
艾德里斯剑眉挑了挑,发现自家雄主真的很容易就会害羞。
在雄主唇上亲一口,“没事的,被骨翼围住,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和房间一样。”
摸摸在自己身上爬动的精神力触手,“而且雄主也想,不是吗?”
“我——我没有,你别乱说。”
锋岚脸红的像纯情小男生。
艾德里斯摸摸虫红彤彤的耳朵,“没有就没有吧,是我多想了,是我想雄主。”
说着没再给锋岚反驳的机会,亲上虫的唇。
————
两个小时过去,艾德里斯感觉很餍足,打算结束这场令虫身心愉悦的游戏。
可却被锋岚翻身压在身下,眼睛红红,“艾德里斯,你怎么能这样,只顾自己开心,不管我,我难受。”
精神力触手悄悄固定住虫的手脚。
艾德里斯本想拒绝的,两个小时,已经很胡闹了,对于雄虫来说,已经超出了正常时间。
可看着虫眼中含泪的模样,没忍心拒绝,就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事,闭着眼点点头。
“那可以摸骨翼吗?”锋岚贴近虫问。
艾德里斯吸了口凉气,但还是点点头。
可半个小时后,强忍眼泪的变成了艾德里斯,“雄主,可不可以——别摸那里。”
艾德里斯从来不知道,连接皮肤的骨翼会成为敏感点,这半个小时,比前面两个小时难熬太多。
在锋岚的不紧不慢的抚摸下,艾德里斯觉得全身战栗,在锋岚手里,凶猛的骨翼听话到不可思议。
“不可以,艾德里斯,你答应过我的,骨翼可以让我随便摸,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锋岚声音里有那么点埋怨,好像真的在为艾德里斯的说话不算数而不开心。
艾德里斯眼中的泪最后还是没忍住掉了下来。
等到骨翼展开时,艾德里斯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废虫,骨翼软趴趴的贴在地上,看着旁边没事虫一样的锋岚。
瞪大还留有水雾的黑眸,“我明明说不可以了。”
锋岚无辜,“可是哥哥说过可以随便我怎样的,怎么能反悔。”
“白白都不会反悔了,哥哥怎么能还不如白白言而有信?”
艾德里斯“……”艾德里斯无话可说,像一只死虫一样躺在地上,想不明白那里出了问题,明明事情不该发展成这样,明明霸气强上的虫是自己。
难道是因为自己恬不知耻的勾引雄主?果然,雌舅舅说的没错,有得必有失,做任何事都是有因果的。
像自己这种大大咧咧的雌虫,就不应该学其他虫勾引虫,这下把自己搭进去了。
而且谁来告诉我,为什么会有雄虫和自己身上长出来的精神力触手吃醋。
什么“他碰的地方,为什么我不能碰,我要碰,碰两遍”这样的言论,到底是什么样的雄虫脑袋才能想出来的说法?
锋岚抱起已经被自己带到沟里的艾德里斯,亲亲虫,捏了捏骨翼根部,“带脏兮兮的小蛋糕去洗澡,不然下次吃不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