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把摩托车收进空间中,进了公寓,换上雨衣后,来到9楼903室门前,拿过千机递过来的钥匙开了门。
刚开门,灯光从屋内照了出来。
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
那个人看清华清样貌后,冷笑:“居然是你。”
“我已接到电话,铁头被你杀死了。”
“周围的人看到你骑摩托车跑了。”
“胆敢跑到这里来送死,哼,这个公寓里大部分住的可是我们集团的人。”
“你真是自投罗网。”
华清偏头一看,过道两侧无数道人影向他这边靠拢。
华清嘴角一扬,邪魅一笑。
千机贴在过道两侧墙上的塑胶炸弹同时响起,大楼震颤,如同地震一般。
过道里火光四起,浓烟滚滚。
惨叫声,哀嚎声,剧烈的咳嗽声,各种混杂的声音不绝于耳。
持枪的男人一惊:“你这个混蛋。”
说着便扣动扳机。
华清哼一声,右手里多出一把三十公分长的弧形短刀。
往前一挥,男人持枪的胳膊落到地上。
华清用脚关上门,左手抵住他的额头撞到墙上,持刀的右手一横,男人的躯体沿着墙向下落滑。
华清把他的脑袋扔到地上,捡起地上的枪,挨个房间清理他的家人。
处理完后,用男人的手机,和他的脑袋来了张合影,发给廖昆。
随后掏出一根粗绳,拴在阳台栏杆上,扔到外面。
沿着绳子降落到地面上,掏出摩托车,骑上后扬长而去。
两个小时之后。
维多利亚大酒店。
三十八楼,一个总统套房。
躺在床上睡觉的廖昆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睁开惺忪的双眼,骂道:“谁特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他从床头柜上摸起手机,一看是集团二把手老刘,接通电话后,没好气道:“干吗?”
老刘急忙回他:“老板,我们基地的武直,坦克,装甲车全部消失不见了。”
“除此之外,轻重型武器也凭空消失,当真是诡异的很。”
廖昆的睡意顿时去了大半,猛地坐直身子:“什么?”
“怎么会消失不见?”
“你特么逗我吧?”
老刘叹了一声:“我听后也不是不信,穿了衣服便来到基地。”
“不管是仓库里的,还是训练场上的武器真是全不见了。”
“真是活见鬼。”
廖昆听后神情凝重,打开床头灯:“你在那里等,我马上过去。”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昆哥,怎么了?”
“大晚上的,也不让人家好好睡觉。”
一条白如藕的玉臂挽住他的胳膊。
廖昆踢了那衣不蔽体的年轻女子一脚:“滚!”
那女子吓得急裹了浴巾,手忙脚乱的拿起衣服跑出房门。
廖昆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刚出房门,在门前守着的十二个打盹保镖全部站了起来。
廖昆低声道:“去基地。”
众人乘上电梯来到地下车库,开了四辆车,出了酒店后,急匆匆向基地驶去。
廖昆五十多岁的脸上,道道皱纹。
他的两条眉毛很是细长。
眼睛很大,塌塌鼻。
嘴向下弯曲。
坐在车上一脸阴沉,心情烦躁,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两条未读的短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铁头发来的,另一个是未知号码。
他先是打开铁头发来的短信,一眼先是看到倒在地上,全身是血,没了胳膊的铁头。
只见他双眼紧闭,面部已经变形,显然是遭受莫大的痛苦,单从照片上判断不出来是生是死。
廖昆见惯各种杀人的场面,看到这张血腥照片,微感惊讶后,心情得归于平静。
然后端详起照片上的华清。
这个人有些眼熟,大脑没有完全清醒一时之间想不起是谁。
“艹,什么意思,是这个混蛋干的吗?”
“这是威胁我还是挑战我?”
他手指放在手机上正要放大照片,照片忽然消失了。
他不禁瞳孔放大:这特么的怎么回事。
千机本身就是系统,想操控他的手机还不是简简单单。
廖昆哼一声,打开陌生号码的短信。
又是一张照片,还是那个人。
后面的那个脑袋,他回忆了一下,是铁头的副手,自己见过几面。
他转要把照片存到手机里,这张照片也突然一下子消失不见。
眉头一皱,看来手机被监控。
他把手机递给身边的保镖:“把手机卡取出来。”
保镖拿出一把多功能军刀,挑出手机卡。
随后从头枕后的台面上拿出一个新手机,把手机卡入在里面。
开机后,交给了廖昆。
北昆基地。
廖昆到达时,大门前的八个探照灯齐亮。
门前有十名小弟值守。
四辆车进门后,向右拐去,来到后方的仓库。
进了仓库门,只见里面站着老刘和四十多个黑衣小弟。
物资全部不见。
车拐出去后,依次进入后面五个仓库,全部空空如也。
四辆车重新进入第一个仓库门前,坐在车上打起电话。
老刘示意小弟们不要动,自己来到廖昆的车前。
廖昆后方车上的四个保镖下了车,来到老刘身边,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廖昆落下车窗玻璃,大声喝道:“老刘,你玩我?”
“说,我们的军火,你藏在哪了?”
“这么多军火不见,你可千万别对我说是小弟们搞的鬼。”
“除了你,谁有这么多的能耐,一夜之间便把全部军火搞出去?”
老刘连连辩解,急喊冤枉,而后大声道:“袁兴,你过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人群中从这边跑过来。
一个保镖喝道:“放下武器。”
袁兴赶紧原地停住,把身上的手枪,腰间的短刀放在地上。
保镖走到他身边,搜了搜身,确认他身上没有武器后,两个人来到车旁。
廖昆一脸铁青,他才不相信武器会长腿自己跑了。
“袁兴,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