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只见两把三尺长,散发着蓝色光芒的透明剑体在金父背后缓缓生成。
金父右手剑指向前一指,只见他身后的一把剑化作一道蓝色剑芒以极快的速度飞向桌子上的一个茶碗。
怦!
茶碗瞬间化成碎片。
金母赶紧抬起右手,用袖子挡在华清面前,怕茶碗的碎片伤到他。
金父将剑收回身后,念动心诀两把剑消失不见。
“如你所见,这套剑法是以气化形,用内力催动。”
“修练之人不仅要有极好的武术资质,还要有极其浑厚的内力。”
“我练了大半辈子,不过总共练出八把剑。”
“心儿不久前,才堪堪掌握要领,练出两把剑。”
“这套剑法,消耗内力极大,我虽然练得一招半式,不过是华而不实,是个花架子罢了,并没有什么实战功能。”
华清点了点头:“怪不得没见你用过这套剑法。”
“我们金家祖先,真有人练成这套剑法?”
金父坐回桌前,笑了笑:“当然,不过那都是天选之人。”
“我们金家祖上共有三位先人,打通任督二脉之后,习得了此套剑法。”
华清若有所思:“打通任督二脉?”
“听起来似乎不难。”
金母摇了摇头:“清儿,你不会武功,自然不了解打通任督二脉有多难。”
“史上数位不世出的武学奇才,都是武学大成,内力极深的情况下,悟得大道,才打通了二脉。”
“二脉一通,一通百通,天下第一。”
华清哈哈大笑:“任脉自承浆穴起,至会阴穴,共二十四个穴位。”
“督脉自龈交穴起,至长强穴,共二十八个穴位。”
“合起来,一共五十二个穴位。”
“要想打通,关键在于长强穴,会阴穴,龈交穴和承浆穴四个穴位。”
“爹娘,我前些天遇到一怪医,他教了我一套金莲针法。”
“我若是以气渡针,想要打通任督二脉岂不是简简单单?”
金家二老对视一笑,金父道:“清儿,自家人前说说也就罢了。”
“你可千万不要对外人说去,省得让人家看了笑话。”
“我们金家好歹是武学世家,丢不起这个人。”
他们自然是不肯信的。
第二天清晨,华心醒来,听到后院中有嘿嘿哈哈的声音,穿好衣服,走入后院一看,华清居然在练追月剑法。
什么金针探月,月落星沉,一招一式,虽不熟练,却是有板有眼。
华心见后,不禁仰面大笑:“哥,你什么时候对练剑有兴趣了?”
“别说,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华清哼了一声:“我懒得练不代表我没有天赋,说不定一年半载之后,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华心笑的更大声了:“哥,我可是从小就习武,你想追上我,下辈子吧。”
华清收起剑,走到华心身边,说道:“你别笑了,把剩下的追月剑十六式的剑法和心法给我说说。”
追月剑是金家祖传剑法,在江湖中久负盛名,慕名而来的弟子,学习的也是这一套剑法。
不过,历来有学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说法。
金家对外人怎么可能倾囊相授?
所以,只肯教外人前五十六式的心法和剑法,对于后十六式,做为后手,只有金家自己人才能学到。
原主小的时候和众弟子跟着门内师傅练过五十六式,后来,实在不成器,才弃武从文。
不过他虽然从了文,时常也会练这套剑法,倒不是为了在江湖上闯出一个名头,纯粹为了强身健体。
现在华清来了当然不一样了,为了保住金家应对杜边淳,自然是要好好练武。
昨天晚上,他以银针渡穴,打通了任督二脉。
想要学习太极一百二十八剑,非要有深厚的内力不可。
恰恰练习追月剑,便能积蓄内力。
不得不说,金家的老祖宗还是有智慧。
他们在创立太极剑后,又创立出一套容易积蓄内力的追月剑法作为习练太极剑的前置。
只不过,他们哪里能想到,由于习练太极剑的条件太过苛刻。
追月剑反而名声在外。
华心笑了笑:“哥,你还是练熟了前五十六式再来找我吧。”
说完转身欲走,华清气道:“又不是只有你会,到时我向爹娘求教便是。”
华心只当他一时兴起,没有再理会他。
金父来到厅堂门外时,看到屋子里已没有震天雷,他知道应该是华清拿去处理了。
他不确定华清是怎么处理的,要找他好好问问,千万不能随意丢弃,要是被人意外踩到爆炸后伤了人就不好了。
吃饭的时候问华清,华清不便告诉他收到空间中,只是说已把里面的火药弄了出来,绝无爆炸的可能。
吃完饭后,父子二人来到地牢之中。
褚若雷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之中,外面是铁栅栏。
地面上铺着干草,潮湿的很。
他于后半夜醒来,功力散尽之后,全身又疼又痒,如百爪挠心。
大声呼喝,没人理会。
同被关押在隔壁房间的两位渡业阁弟子不胜其扰,但不知道他已散尽了功力,对他敢怒而不敢言。
华清蹲在牢房外,看着披头散发的褚若雷笑道:“褚叔叔,功力散尽的滋味如何?”
两位渡业阁弟子听到华清的话后,心中大惊,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在哪里都横着走的渡业阁二当家居然散了功。
这种事情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他们被封了气穴,虽然能困难地勉强行动,但使不出一点内力,解不了穴。
现在听到此等奇闻,竖起耳朵听后续。
金父怕褚若雷死了,昨天晚上派人已经给他涂了疮伤膏,伤口没有完全愈合,隐隐作疼,但已经止血,。
褚若雷顾不上伤口,他爬到铁栏杆边上,双手抓着铁杆,抬头惊恐地看着华清:“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的内力呢?”
“能不能恢复?”
华清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放在右手中颠了颠,笑道:“倒不是不能恢复。”
“这不是有解药吗?”
褚若雷伸手便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