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诗芳眼眶发红,对着张太太道:“阿妈,这个男人欺负我!你一定要让阿爸给我讨个公道!”
“怎么回事?”张锦涛一听说有男人欺负自己的女儿,神经线都紧绷了起来,他走过来,冷眼看向那个陌生的男人。
一见到张锦涛,张诗芳眼泪就控制不住,自感很委屈,哭了起来。
她走过来,直扑进张锦涛的怀里,哭道:“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穿着假军装欺负人……”
唐槐和马老太他们:“……”
不是张诗芳欺负人家的吗?
景军泰见对方穿着军装,又不是军人,他严肃地问男人:“你是谁?”
男人道:“我是一个准备拍电视的人,看你们的来头一个不小。”
男人指着自己:“我不是军人,我这也不是真的军装,是拍戏用的戏服。我今晚约了人来这里吃饭,对方还没来,我就在这里一边想着台词,一边等着我约的人。”
男人风轻云淡地指着张诗芳:“是这个女人,突然冲上来,从背后抱住我,我想推开她,她不让,死死换着我,叫我景煊哥,还说什么,唐槐比不上她大姐,景煊哥要是喜欢她大姐,她宁愿做他地下情~~人的话。”
然后,男人指着唐槐他们:“要不是他们及时出现,还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对我做出什么呢。啧啧,看着她年纪小小的,力气倒是挺大的,换着我的双手,就像钳子一样,我拉都拉不开,她还想解我皮带,大庭广众下的,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情况下,我不是会被她啃得骨头都不剩?”
张锦涛一听,脸色一变,张太太突然冲着男人大喊:“够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关进拘留所!”
景军泰神情冷冽,听到张太太的话时,眸光冷冷的睨过来,张太太触到他的目光,脖子一凉,赶紧禁声。
张锦涛把张诗芳推开,凌厉地推开她:“怎么回事?”
张诗芳头有点晕,听了男人的话,她又气又慌,脑子的思路有点模糊了:“我从厕所出来,见到他的背影,我以为是景煊哥……我就……我就……不是的……他不是景煊哥……”
张诗芳心想着,一定不能把实情说出来,但是嘴里,却说出了与她心里想的不一样的话。
“你竟然对景少起了不歹之心?!”张锦涛气得脸都青了,愤怒地瞪着张诗芳。
“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就站在窗前抽烟,突然有个女人冲过来抱住我,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你们说我非礼,是不是太过分了?”男人好笑地看着他们。
“阿鹏,你非礼谁了?”这时,一个动听悦耳的女声音,从楼梯传来。
随后,他们见到一个,及腰的美人卷,戴着大墨镜,一身浅紫色旗袍,一双白色高跟鞋的女人,优雅的从楼梯走上来。
大大的墨镜挡住了女人大半个脸,但露出来的下巴,额头,和鼻子,都是极为完美,小巧的。
女人身材高挑,丰润,曲线完美。
她身上有股,很迷人的妩媚,在灯光下,皮肤还特别白皙,像凝脂一样轻弹可破。
见到她,唐槐眼前一亮,一抹淡淡的笑意,从眼底迅速闪过。
女人走过来,勾住了男人的胳膊,嘴唇完美的扬起,从容的看向唐槐他们:“阿鹏,他们是谁啊?你非礼了哪个女人?”
男人偏头,看着女人的眼神带着一丝温柔:“我谁都没非礼,我是正人君子。我在这里等你,被一个女人冲上来抱住,对方把我当成什么景煊哥,发现我不是她想要抱的人,就反过来咬我一口。”
女人一听,笑容敛去:“哪个啊?哪个女人这么不长相?难道她连自己喜欢的男人都分不清?”
男人指向张诗芳:“就是她。”
女人扬起下巴,顺着男人指的方向,看过来。
她摘下墨镜,一双漆黑的眼睛,出现在众人的眼里。
女人的眼睛很明亮,像夜里的星辰一样。
她神情略带傲慢地打量张诗芳:“五官长得清秀,可是眼神不可一世,一看就是个刁蛮不讲理的女人……”
女人收回目光,看向男人:“你好这口?”
男人笑:“怎么可能?我好的只有你这口。”
女人听闻,柔柔一笑,然后视线缓慢地扫了在场的人:“谁是话事人?我家阿鹏可是什么都没做,就被一个女人下了非礼的罪名?这事怎么处理?是向我家阿鹏道歉,还是直接往派出所去?”
女人妩媚中透着一股强势,是那种不容易被人欺负的女人。
唐槐打量着对方,发现这套旗袍,穿在对方身上,真的很完美!
“到派出所去,丢脸的还不是张诗芳吗?偷窥景煊就偷窥景煊,竟然把别的男人当成景煊来抱,成何体统?别说对方不是景煊,就算是景煊,也不能这样强行去抱他。”马老太鄙夷地扫了一眼张诗芳:“难道想霸王硬上弓,让景煊娶你吗?”
张锦涛被马老太说得无地自容,张诗兰也觉得张诗芳这样做很失礼,这个死丫头,竟然偷偷喜欢景煊哥!
张太太对马老太这话,心有不满,可是又不敢说什么,马超前是张锦涛的上级呢。而且,这件事中,确实是张诗芳做得过了。
那个死丫头,怎么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呢?
另外两个军区大院住的家属,看向张诗芳的眼神,明显带着嘲笑。
景军泰神情冷冽,目光深不可测,不动声色地看着唐槐。
唐槐叹了一口气,总有刁民偷窥她家景煊,她表示很无奈啊。
马老太听了唐槐这一声轻轻的叹息,马老太握着唐槐的手,轻轻拍着:“小槐,你放宽心,喜欢景煊的女孩多着去呢,可是他只钟意你一个,你不用为了这事忧心。”
唐槐扯了扯嘴角,笑道:“马奶奶,我不忧心,我只是觉得,景煊哥太优秀了,被很多女人偷窥着。我在想,幸好,今晚被抱的不是景煊哥,不然,真要景煊哥负起责任来,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