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喜儿一看,是一个,在香港演艺圈,红得发紫的艺人谷佳佳。
田喜儿一愣,下意识地问:“你跟唐槐什么关系?!”
她两个女儿很喜欢她,她们的房间,贴满了谷佳佳的海报。
家里那台DVD碟机,经常着放谷佳佳的片子。
田喜儿不追星,可在两个女儿的影响下,她还是认识“谷佳佳”这个艺人的。
她的两个女儿,最看得起的大陆人,就是谷佳佳了。
谷佳佳一出现,不仅田喜儿惊了一把,连她的两个女儿,都惊得瞪大眼睛。
“表婶,我查过了,她是唐槐的闺蜜!别看她演技还行,其实私生活很乱的。”蓝有安走过来,煽风点火地对田喜儿道。
谷佳佳冷冷地扫了一眼蓝有安,然后看着田喜儿:“在医院喧哗,我真的报警了。”
本来想看在两个女儿都喜欢她的份上,给她好脸色看的。现在知道她是唐槐的闺蜜,田喜儿就像看到唐槐一样,趾高气扬的表情,顿时表现得淋漓尽致:“报警?报啊,看警察是帮你还是帮我。不能在医院喧哗?你吓唬谁呢?你以为你出演几部电视剧我就怕你了?在我眼里,你和唐槐就是一坨SHI。”
康烟烟和康欣欣多喜欢谷佳佳啊,可是知道她是唐槐的好朋友,她们有多喜欢谷佳佳,现在对谷佳佳就有多失望,她们一点都不喜欢谷佳佳了!
康烟烟失望又怨恨地看着谷佳佳:“枉费我喜欢你的一片心意!谷佳佳,以后我都不喜欢你,不看你的片了!”
“傻丫头,你喜欢她做什么?未婚生子,还跟总跟别的男星搞暧昧,别看她表面干净,其实肮脏无比。”蓝有安最看不惯比自已有本事,比自已漂亮的女人。
见到这种女人,她就无比的妒忌,恨不得狠狠地把对方踩下去。
“我妈妈才不是未婚生子,我妈妈跟爸爸是夫妻,我爸爸是一名军人,你在胡说八道!”亦君最护妈妈了,听到有人这样诋毁谷佳佳,他上前来,气呼呼地瞪着蓝有安道。
“表婶你看看,没素养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也是没素养的。小小年纪,就懂得骂人了,真是一个小贱货。”蓝有安白了亦君一眼,然后用她语言骂了句:“扑街仔。”
谷佳佳毕竟在香港待了那么久,她听得懂这句“扑街仔”是骂人的话,她疼爱的宝贝儿子,自已都舍不得骂,什么时候轮到这个女人骂?
谷佳佳性格再好,也是在脾气的,她瞪着蓝有安,散发着浑身的气场:“你说什么呢?你说谁是扑街仔?”
蓝有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屑地看着谷佳佳:“我说谁,你心知肚明!怎么?不承认?不爹生没爹教的孩子,不是扑街仔是什么?”她骂亦君扑街仔,都是给他面子了呢,她骂人可是很厉害的。
有爹生没爹教这样的话,已经触碰了谷佳佳的低线了。谷佳佳最憎恨的,就是别人这样说她儿子。
“他奶奶的!”谷佳佳磨牙,目光阴冷地瞪着蓝有安,眼看下一秒,她就要扑上去,甩蓝有安几个耳光。
“什么是教养?”Gerry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语气,不带一丝温度,不怒自威。
他慢步走到谷佳佳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蓝有安:“一口一个扑街仔,张嘴闭嘴骂人,这就是教养和素养?无中生有,诬赖一个女演员,这就是教养?一副高高在上,不把大陆人放在眼里,是这素质?我看,这么多人当中,最没教养的就是你。我站在旁边,默默看了你好半晌了,你看谷佳佳的眼神,带着嫉妒。由你的眼神,我可以判断出,你是一个,突然嫉妒生恨,心里变态的女人。由于自已长得丑陋,就嫉妒长得比你漂亮的人。像你这样的女人,还是赶紧投胎,重新做人吧。”
蓝有安一听,脸色倏地苍白了。
她惊讶地看着这个,如神只般的男人,脸上的血色愈发退得厉害。
他……他是谁?
被一个如此俊美的男人骂,蓝有安想死的心都有了。
“骂得好,一来就找人麻烦,还骂人,最没素质的人就是她,还好意思骂别人。”
“谁不知道佳佳跟景华的事?佳佳不是未婚生子,而是景华还没来得及给她一场婚礼,就为国捐躯了,如果没有景华那样的军人,你们还能在这里,过着这么安宁的生活?”
“看不起我们大陆人,滚啊,来这里做什么?”
围观的人,听了Gerry的话后,开始纷纷指着蓝有安她们骂。
谷佳佳微微张着嘴巴,愕然地看着Gerry。
他……骂起人来,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留啊。
看他宛若天神的,原来这么会骂人。
亦君看着Gerry的眼神,更是崇拜,叔叔真棒,三两句就把人骂得一句话都顶不上来了。
还成功地引起了共愤。
Gerry牵过亦君的手,对谷佳佳说:“我让护士报警了,她们再敢在这里闹事,直接关上起来,等唐槐做完手术再放出来。”
“你真的报警了?”田喜儿一听,瞪着Gerry:“我们犯了什么罪?你们大陆人,都是这么霸道嚣张的吗?”
“康太太,你也是大陆人吧?从这里嫁到香港,就忘了自已的娘家了?难怪,教养出来的女儿,也是这么自私自利,六亲不认。”
当场被揭发自已娘家是大陆的,田喜儿一气,瞪着谷佳佳咬牙切齿:“你说什么呢?谁六亲不认了?你是我的亲人吗?不是……”
“够了!”康史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冲上来,拽着田喜儿:“你到底闹够没有?”
见到康史,田喜儿脸色一变:“阿、阿史?!”
——
产科这边。
唐槐到来时,产科一名医生,给她看了签了字的协议。
医生焦急地对唐槐道:“孕妇羊水破了,像喷泉一样喷出来,再不剖腹,孩子就缺氧了!”
唐槐快步朝手术室走去:“我来手术!”
医生为难地看了一眼乱成一团的等候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