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总算学会沉下心来认真听着霍南说话了。
闫阜贵刚想打听一下,霍家是不是对前院那两间倒座房感兴趣呢!
霍南就摇着头说道,‘那房间可是国家统一安排出租的!’
‘厂里也得和街道办沟通呢,我们家可没那么多能耐去影响厂里和街道办的决定。’
闫阜贵刚把眼睛移向王仁,霍南就开口说道。
‘您可别给仁哥找麻烦了,现在厂里和保卫处泾渭分明,各自履行各自的责任。’
‘让仁哥插手厂里的工作,那不是让保卫处给厂里低头嘛!’
爱国听了霍南的话,为了压住嘴角,只能端起酒杯和傻柱碰一个。
霍南这话也就糊弄闫阜贵,会上该吵就吵,该争就争,说是保卫处工资和福利都和轧钢厂没关系,独立核算。
可厂里年底有福利把保卫处漏掉,你试试!
领导们吵那是领导的事,下面该活动相处还怎么活动相处。
闫阜贵听了霍南的话,好像放心了不少!
看看接下来的问话,闫阜贵就信任了霍南不少。
‘南子,那你说说,老刘也是老工人了,工人等级也不低,有机会当选车间副主任没?’
王仁听了就是一阵暗笑,合着您这什么都没打听,这就开始当军师了!
看到霍南提起酒盅要和闫阜贵喝酒,闫阜贵是真不傻,还瞥了一眼碗里的红烧肉。
王仁那是眼疾手快,闫阜贵刚把酒盅放到嘴边,一筷子就把最后一块红烧肉夹了过来!
惹的傻柱想笑不敢笑,怕失礼,憋的直咳嗽。
闫阜贵放下酒盅,提起筷子,这才发现碗里的肉没了,夹点豆腐皮,放嘴里压压酒气。
还得是王仁,‘柱子,你这菜不错,会擀面条不?’
傻柱摇摇头,‘锅里有馒头,我给你拿去!’
霍南一看王仁要主食了,也就直接说道。
‘锻工车间的事,我到哪知道去,他们主任是谁我都摸不清。’
‘您啊,还不如去问解成呢!’
王仁都快忍不住了,刘家爷俩都在锻工车间,你叫一个大军师去问一个钳工学徒。
真不是个好玩意!
闫阜贵也是,一个老师学校的事都摸不清楚,还想去轧钢厂捞油水,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刘海忠更有意思,怎么就被闫阜贵给迷惑住了!
难道就因为闫阜贵多读了几本书?
闫阜贵还嘴里吃着东西,老神在在的点点头,‘也对,我家解成毕竟在生产车间!’
爱国听了都是一愣,这闫老师喝糊涂了吧,霍南哄他没听出来嘛!
这两人的谈话,王仁听了都觉得尴尬无比,这都哪跟哪啊,霍南也是真够能瞎白话的。
傻柱端着馒头放到桌上,王仁当仁不让的伸手拿了一个馒头递给爱国。
王仁就着红烧肉炖土豆的汤吃着馒头,还不忘对着傻柱比划一下大拇指。
打眼一看傻柱蒸的这三和面馒头个头都一般大小,真是和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闫阜贵也是老实不客气的拿起一个馒头,一起吃了起来。
王仁三个吃完主食,就开始拿出手绢擦嘴,收拾一副准备离席的样子。
闫阜贵见状赶紧把最后一点馒头沾着菜汤塞进嘴里,也顾不得文人的那点斯文了。
等王仁三个起身,闫阜贵也离开了位置,还一脸可惜的看着桌子上的盘子里的菜根。
霍南是不会惯着闫阜贵这臭毛病的,开口就说道。
‘明天我和柱子哥有活,大清早的就得出去,下点面条就着这点剩菜就当早饭了!’
闫阜贵嘴角抽抽,伸手抓了一把花生米,这才跟在王仁和爱国后面出了何家。
王仁扶着爱国出了何家,爱国可是喝了不少,这会还大着舌头交代傻柱呢!
‘傻柱,你这菜做的是真不错,以后少不了你的活!’
‘好好的在家等信就行,去了可千万别给我丢人哈!’
傻柱这会也是满脸通红,反应明显慢了不少。
王仁瞪了傻柱一眼,傻柱这才反应过来,大着舌头回答道。
‘放心吧您呢,我指定把你安排的任务干好了!’
‘我这一身本事绝对不能给您丢人!’
王仁听了这才点点头,但还是警告道。
‘把你嘴给我管好喽,别瞎看瞎打听!’
这可不是王仁瞎担心,爱国他们院里那帮小兄弟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定能干出什么烂事!
这也算是对傻柱的一种考验吧,能不能进更高的圈子就看他造化了!
王仁开车把爱国一家送回家,这才又开车到轧钢厂进行了一次突击检查。
王仁也是很久没有进行夜间突击检查了,还是要去厂里看看保卫科的队员们有没有懈怠。
溜达了一圈,对队员的工作态度,王仁表示很满意。
开车回到家,老爸王河还蹲在后门抽着烟等王仁呢!
真是老人家,一直不赞成王仁喝酒以后开车。
父子俩在后门蹲着聊了起来,‘傻柱这样也挺好,你看我有机会是不是帮他联系点活!’
王仁倒是无所谓,笑着回道,‘您也不用太特意,有机会就给他联系两个!’
‘慢慢来吧,他这人我可不敢打包票!’
聊了有二十多分钟,王仁这才进了东厢房,脱掉外套,把小豆丁放到婴儿床,王仁这才笑嘻嘻的穿进被窝。
四合院变化最大的就属傻柱了,一天忙的不见人影。
连照顾聋老太太的活都交给郭阳妈了。
就连许大茂的几次挑衅傻柱都能昂着头忍了过去。
傻柱总算知道爱国家的底蕴了,真不是傻柱能接触到的。
就连王叔在家具厂里的地位和影响力之大都是傻柱没想到的!
日子平静的到了六三年的一月底。
中间王仁是再也没有离开北京,有押运任务也只是派科里的小队去执行任务。
孙兰大清早就带着一牛兄弟俩和朱达开始收拾西厢房,家里的小儿子王义就要放假了!
最重要的是还有袁老头,那不得好好收拾一下。
王义一年也在家住不了几天,这么久没见,孙兰自然是想小儿子了。
至于孙兰能稀罕小儿子几天,那就真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