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兰看松香还知道在铁蛋尿完后,把着铁蛋抖抖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松香看了一眼孙兰,脸一下更红了。
孙兰停了笑声,这才问道,‘村里,你是哪个村的啊!’
松香把铁蛋抱好,这才笑着说道,‘豆腐是村里做的,我们村是老君堂村。’
‘村长看我会用秤还会算账记账这才让我来卖豆腐的。’
说着还一脸的骄傲,‘我卖豆腐一天有七个工分呢!’
松香刚说完,牛嫂子就笑着说道,‘你怎么不说村长是你堂爷爷。’
‘看你一个姑娘,哥哥又在部队,这才照顾你来这里卖豆腐。’
松香哼了一声,‘本来就是我卖的好才叫我来的!’
牛嫂子说道,‘知道,谁不知道松香是这市场上嘴最甜的!’
松香这才想起来,‘大娘,您是来买豆腐的吧!’
孙兰点点头,‘是啊!’
说着又回头看看后面,还是没人排队,这才笑着指指婴儿车上的龙豆。
‘要不你顺手也给她把把尿。’
真是个好姑娘,嘴里应了一声好,就小心的抱着铁蛋放到婴儿车上。
等松香要抱龙豆这才呀了一声,一脸欣喜的说道。
‘大娘,这是一对龙凤胎啊,说完又看看铁蛋,他们还真秀气。’
这一下牛嫂子也站不住了,趁着这会人少,赶紧绕出台子,走到松香跟前。
这一看还真是一对龙凤胎,长的有七分相似,只是龙豆更胖了些,也大点。
‘大娘,您还真有福气,龙凤胎可是少见。’
孙兰脸上笑眯眯的点点头,目光却一直落在正给龙豆把尿的松香身上。
牛嫂子也是过来人,看到孙兰的眼神,会心一笑,就往孙兰身边靠了一下。
‘松香不错吧!’
孙兰点点头,牛嫂子接着说道,‘您家还有没娶亲的儿子?’
孙兰这才仔细的看看牛嫂子,然后小声的问道,‘你也是老君堂村的?’
牛嫂子摇摇头,‘我不是,我是他们隔壁村的。’
‘松香今年十八,兄妹俩相依为命,还好有堂爷爷一家在村里照顾着。’
‘他哥在灾荒年看家里吃的不够,就借着他爹以前的关系当兵去了!’
‘一算这也有五年了吧!’
孙兰收集完消息,松香也给龙豆把完尿,看到孙兰后面有人排队了。
松香对着孙兰笑笑,对着龙豆脸蛋上亲了一口,惹的龙豆咯咯的笑了起来。
松香一脸微笑着把龙豆放到婴儿车上,嘴里说着等一下,这才进了台子里。
松香洗手的工夫,孙兰和身后的老太太也聊了起来。
‘您是小义他妈吧,远远的看过一眼。’
‘小义真是好孩子,去我们院里换电表,我说我们家拉盒坏了,他二话不说就去给我家换了。’
‘还特意把我家屋顶的蜘蛛网给收拾了一下。’
‘好久都没碰到这么热心的小伙子了。’
‘这孩子,给他一块枣糕也不吃,还给说了半天安全用电的事。’
孙兰笑着回道,‘都是他的工作,也没什么好夸的!’
松香等孙兰两个聊完,这才问道,‘大娘,您要多少豆腐。’
孙兰两斤还没说出口,就立马改口道,‘给我一斤豆腐就行,在给张豆腐皮。’
说完又看向牛嫂子,‘他牛嫂,给我切半斤凉粉!’
松香拿起豆腐上的铝铲两刀下去就把豆腐切好,用铝铲把豆腐铲到秤盘里。
利索的拎起秤,‘大娘您看,高高的刚好一斤。’
孙兰笑点点头,‘真是行家,这一刀下去就刚好。’
孙兰让松香把豆腐放饭盒里,又接过称好的包着豆腐皮芦苇叶包。
付了钱,这才对着松香笑着说了一声,‘谢谢你,松香姑娘。’
松香脆生生的说道,‘大娘您慢走,我们村的豆腐好吃,您常来。’
孙兰把凉粉也装在饭盒里,这才一脸笑容的推着婴儿车往家走。
孙兰后面的老太太看着孙兰推着车走远,这才听到松香的招呼声。
‘给我也来一斤!’
‘姑娘,你还没对象吧!’
松香笑着点点头,‘没有呢,大娘!’
老太太笑着说道,‘刚才那位啊,家里的小儿子也没对象。’
‘小伙子长的漂亮,工作也好,估计是看上你了!’
松香一脸微笑的称着豆腐,没把老太太的话放在心上。
孙兰推着婴儿车,一脸笑容的就给孙子孙女念叨上了。
‘刚才那个姨姨漂亮吧,让她给你们当二婶好不!’
‘你们不说话那就是答应了哈!’
‘今晚炖豆腐吃,明晚还吃豆腐,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就不带着你们去买了。’
‘明儿中午让你们二叔买去,就这么决定了!’
‘让你爷爷爱吃豆腐,以后吃豆腐的机会多着呢!’
孙兰这一下午算是高兴了,就连龙豆的魔音,孙兰都觉得动听多了。
就连王河带着一牛回家,孙兰一边忙活着做饭,一边看着厨房门口的婴儿车,都还哼着歌呢!
孙兰一脸的高兴,‘一牛,你去把后院的小葱浇一下去,有点干了!’
一牛哎了一声,就又往后院走去。
孙兰这才跟王河说起今天下午遇到的松香姑娘。
孙兰这里夸着松香,虽然只一面,孙兰就觉得这个儿媳妇好,就像一看到娜娜心里就舒服一样。
晒了一下午油的闫阜贵,叹着气看着桶里的几条鱼也犯起了愁。
解放明年眼看高中就毕业了,好工作就别想了,高中生在村里吃香,可在这四九城里还真就一般。
两个小的越来越能吃,现在还是夏天呢,这冬天可怎么办!
闫阜贵一手提着桶,肩膀上扛着鱼竿就动起了心思。
院里的人不好算计了啊,想着院里的人,闫阜贵眼睛就一亮。
角院王家二小子不还没对象嘛,哎,这里有门。
闫阜贵脑子里想着放假前刚到学校报到的女老师。
数学组要新来的那个冉秋叶不就挺好嘛,听说她父母还出国留学过。
那气质,那条件,和小义那小子不刚好嘛。
闫阜贵眉头一皱,嘴里嘀咕着,‘就是这小义太不好说话了!’
‘真是比他哥还难说话,我也没得罪这小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