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撇子听儿子这么评价铁蛋,他是一点也不敢多评论。
他们之间熟悉可以这样互相评论,要是郭大撇子敢胡说,又得被儿子埋怨几句。
‘怎么不见豆丁写毛笔字,是拿不出手嘛?’
郭阳摇摇头,‘大字本来就是修心养性用的,我们几个的耐性和自律性还真不如豆丁。’
‘他呀,路不同所以很少显露这些!’
看到老爸一脸的疑惑,郭阳笑着说道,‘他想大学后去当兵,所以都在为当兵做准备呢!’
‘七七年豆丁就想一起参加高考,被仁叔给压下来了!’
‘怕豆丁岁数太小,在遇到一堆天才被打击到!’
看到老爸还是一脸的疑惑,郭阳接着说道。
‘我们都觉得豆丁在理科上有天赋,等进了大学才知道我们国家的天才何其多!’
‘那些天书一样的数学,在难都有人能做出来!’
‘我还自认自己的文学功底深厚,可进了校园才知道自己真是有点自大了!’
郭阳这里刚准备在老爸准备好的红纸上写字时,就听到闫阜贵那让人讨厌的声音。
‘自大,什么自大,郭阳你也就是个大学生,现在大学生可太多了!’
听听这好为人师的这一套,开始嫌弃起国家的大学生多了,说话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光福就当没听到一样,好好的扶着红纸,低头看着郭阳写字。
没错了,这就是写给他家的。
郭大撇子听了就有点不舒服,起身拱拱手就说道。
‘闫老师吉祥,不容易啊,舍得带您孙子出来遛弯了?’
闫阜贵一脸的笑容,‘吉祥,吉祥,你也吉祥!’
‘大过年的带孩子出来溜达溜达!’
郭大撇子笑容不减的说道,‘都夸郭阳字写得好呢,我这不是交代让他别自大嘛!’
闫阜贵也只往郭阳写的字上看了一眼,那是真不好意思再说字的事了。
郭阳这放假回来没少给院里的孩子们写对联。
听说卖的零花钱够买一身衣服了,闫阜贵还真在家算了算,真是绰绰有余。
难怪大清早的就听到胡同里的鞭炮声就没停过。
霍家那几个小孩笑声他在自己家屋里都能听到。
闫阜贵看到小当和槐花正用浆子贴门口的对联了,就想开口问。
郭大撇子聊天的兴致却没有停,‘闫老师,前儿看您往家搬了不少东西,听说是你新疆的闺女寄回来的?’
‘你屋里没堆满吧,估计也差不多了,你家老二老三都是正式工了,肯定也没少给您置办年货!’
闫阜贵张张嘴还没说话呢,傻柱这讨厌的声音就飘进他耳朵里。
‘老郭,咱们兄弟俩打个赌不,解放兄弟俩那是一点也舍不得拿出来,明儿还得到闫老西家大吃一顿。’
‘多的不说,就赌前几天郭阳给你们买的那几瓶好酒!’
‘郭阳还得你小子,厉害!这上着学就能挣钱了,稿费得不少吧!’
郭大撇子那是一点也不退让,张口就来。
‘好你个傻柱子,这会给我装傻充愣是吧,想喝我家那几瓶好酒直说。’
‘干嘛还拐弯抹角的打个赌!’
傻柱那也是嘴皮子利索,‘这不郭阳是您亲儿子嘛,这么好的茅台,好小子就送我两瓶!’
‘看着他往王家搬的那一箱我都直流口水!’
郭大撇子切了一声,‘那是我家孩子给小仁兄弟俩的谢师礼,说出大天去也合适!’
‘咱们这附近有文化的也不少,能像小仁他们兄弟俩,十几年如一日教导孩子的可不多!’
‘去看看人家兄弟俩有出息,收学生的礼收的放心,看看有下属拎着礼物,豆丁让进门不!’
傻柱瞥了一眼闫阜贵,‘可不,要是我家菜墩也考上大学出息了,我天天上小仁家做饭去我都乐意。’
郭阳帮着光福把对联整理好,让他赶紧回家贴去。
等光福走了,郭阳这才笑着对傻柱说道。
‘何叔这承诺您可别乱许,到时候您说不定真落个仁叔家的厨子。’
傻柱听了哈哈一笑,看了一眼正在家忙里忙外的菜墩。
他儿子成绩怎么样他清楚着呢,用小义的话说,只要保持下去,过两年考大学没问题。
菜墩这样也不敢胡来不是,豆丁就不说了,龙豆那是真拿戒尺打人的主。
闫阜贵这里被郭大撇子和傻柱一唱一和的,话憋在肚子里那个难受啊。
看到郭阳已经开始在笔洗里洗毛笔了,这才赶紧问道。
‘郭阳,棒梗在哪呢,你见到没?’
郭阳头都没抬,就回答道,‘有事,昨儿下午就出去了!’
小当听到这里还有自己哥哥的事,疑惑的看向几个斗嘴的人。
‘闫老师您找我哥干嘛?’
闫阜贵看有了机会,就赶紧开口问道。
‘这不是想问问我家解娣的事嘛?’
傻柱和郭大撇子对视一眼,闫阜贵还真行,以前过问的不多,这次是还想在薅自己闺女了。
这不都也想听听,好奇心真是男女老幼皆有啊!
小当太了解自己院里街坊邻居的性子了,对着自己家就喊道,‘嫂子,嫂子您出来下!’
昂沁答应一声,就手上带着白面出了贾家。
后面跟着抱着孙子的秦淮茹。
‘啥事啊,小当!’
小当笑笑对着秦淮茹说道,‘妈,闫老师想问问解娣姑姑的事,嫂子应该知道点吧!’
昂沁听了看向每次她来四合院都问东问西的闫阜贵。
‘闫解娣的事啊,我知道些,但是知道的不多。’
闫阜贵听了赶紧问道,‘只说了一句她结婚了,男方老家是山东的,具体是怎么回事啊?’
昂沁听了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他家是运动那年冬天到的新疆。’
‘姓徐,家是山东革命老区的,学习不错,推荐上了大学,现在在农资局工作!’
闫阜贵一听自己女婿端的是公家饭碗,脸上的笑容就更浓了。
‘我家解娣也不说她的情况,她现在在哪工作呢?’
昂沁听了都一愣,哪有当父亲的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在哪工作的!
疑惑的看看自己婆婆,秦淮茹也只回了一个苦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