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网被thesong横空出世的两首仙曲刷屏时。
圈内人更关注的却是,带来这爆火歌曲的人:顾南辞和ccc。
不过,相比于buried这样个人风格过于强烈更适配本人的自作曲。
显然,hateme,loveyou这样既能被任何一位歌手演唱,又质量超高一眼便是榜单常青树的经典曲目性价比更高。
并且,顾南辞还是个爱豆。
一个爱豆,潜意识里就觉得不会有什么创作能力。
纵然写出首buried,也下意识认为这不过是幸运女神眷顾,昙花一现的灵感。
相比于专业作曲人,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于是,ccc毫无意外成为争取的第一选择。
陌生的ccc一下闯入同行视野,成为各大娱乐公司争夺的对象。
就在众公司挤破头打探ccc的消息时。
某通越洋铃声夺命般的催促打来。
c'dog
“哥!公司的电话!”
江希贺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愤然嘲讽:“呵!上回还说让我们趁早收拾东西回家,当爱豆就是天方夜谭!结果呢?歌刚火就巴巴跑来!”
回想起那段被打压逼迫离开的岁月,商时序也面色一冷。
但作为年龄最大的一个,这么多年为了底下弟弟,桀骜不驯的脾气不得不磨没,变得不再意气用事。
商时序接过,低沉的嗓音听不出喜怒:“喂?廖总……嗯,成绩还不错,目前进了日榜前五十……也要谢谢公司的栽培……”
栽培个屁!
江希贺翻个白眼。
“约歌?估计不太可能,那位ccc老师我们也很久联系不上了。”
江希贺和沈宴宇对视,眸色一冷。
呵!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
果不其然,这是看上那让他们火起来的歌曲,想找到c神要歌呢!
抄袭的事不解决,还有脸来从他们这儿打探?
很显然,商时序也想到这,皮笑肉不笑,状似不经意提了句:“最近的一次交流,就是告诉我们鸿国的司畅抄袭那事,不过,公司好像不想作为。”
“您说,是不是把ccc老师气到,所以不再找我们了?”
对面的廖总默了默,忙解释:
“哈哈哈这个……没有不作为!只是……前段时间太忙没顾上!……马上!我们已经给h-dik那儿发了通知,让他全网道歉并下架所有歌曲和视频!需要的话还会赔偿所有收益和造成的损失……”
肠子都悔青了!
本想着几个毛头小子急吼吼的一心出道,随便跑网上买的歌能有什么好的。
结果呢?
要是早知道ccc这么牛逼,做出来的曲子能一炮而红……
想到最近中了诅咒似的质量稀烂作曲部。
若是……若是能早一点发现ccc的价值,或者那首hateme,loveyou被他拿下,没给那群好运的小子们唱。
他手里的艺人这次妥妥就能靠着作品翻红啊!
可惜没有早知道。
廖总悔的心肝脾胃肾都疼,只能寄希望于再联系到ccc,再搞来一首仙曲,不停嘱咐:
“那边如果有ccc的消息,你们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公司……”
相较于知道情况的廖总,其他公司的步伐就慢了些。
但圈子就这么大,慢归慢,没有不透风的墙。
最后还是顺藤摸瓜地找到有售卖记录的乐才。
……然后更心梗了。
以为问遍圈子死活找不到,是两方私交给曲子、或是曲爹大佬不想让人知道披马甲之类的原因。
结果呢?
这样的仙曲!
踏马居然是搁网上挂牌卖的!
之所以大费周章找不到,纯粹因为这是一个新人新账号!所有人都没往这方向上想!
……还踏马就一百万的白菜价!!!
血压飙升。
再看c'dog这几人,简直嫉妒红了眼。
呵!这名字起的倒挺有自知之明。
……确实是ccc的狗,都被带飞成这样了!当狗也乐意啊!
他们也好想当!!!
众人一边悲愤咬手绢,一边疯狂给ccc后台发私信,希望能得到大佬垂青。
却说这边。
幸福烤烤烤
钱越柳今晚兴致很高,端着小麦果汁一杯杯往下灌。
程炀和兰归安作陪,也不算陪,来了这么久,二人年纪相仿,很是聊得来,颇有种相见恨晚的知己感。
难得有机会,不知不觉聊上头也喝上头。
嗯……他两聊到一起。
完全把钱越柳扔一边没人理。
慕柯最让人跌破眼镜,看着酷酷拽哥一个,结果居然是个两杯倒。
——在听到顾南辞在打歌现场也没忘记他们,说了很多遍的fire,酷哥外表下的纯真一面首次露出。
真挚拉住顾南辞,欲言又止,最后哐哐哐灌下去两杯酒……
然后就趴桌上不省人事。
温鸠亦不怎么好酒,但小嘴叭叭贼爱说。
全程活宝一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在社牛的气氛带领下,栗沅也开了话匣子。
两人一左一右坐顾南辞旁边,毫无距离感地跨服火热聊天。
被夹在中间的顾南辞更牛批。
对着一左一右两个喇叭。
居然依旧毫无压力,独自沉浸在美食的感动中!
没敢太放肆,吃的就几串。
但那架势却甚是浩大,双手捧着,两眼注视,比看情人还温柔缱绻的目光……
刚接完几个找ccc无望试图从顾南辞这儿捡漏的小公司电话的钱越柳:“……”
该说不说。
这货居然是写出buried的人?!
完蛋!
总觉得自家孩子们精神状态多少有点问题。
结了账,看着几人走回去,钱越柳又转身回到店里。
这会儿已是半夜。
老城区不如新城,年轻人少,即便是烧烤摊这样越晚越热闹的地方,不过十二点,店里也只剩了几桌。
钱越柳今天喝的多,但许是高兴,晚风一吹,更是清醒,竟几乎感觉不到醉意。
眯眼,瞧见门口一辆拉风的女士摩托,眼睛一亮。
熟门熟路地推门,果不其然,一位长发披肩,头上夹着粉色卷发棒的女人坐在桌旁。
素面朝天,面容清秀,坐姿极其豪迈。
一脚踩旁边椅子,一手支腿上,另一只手端着瓶啤酒,直接哐哐往嘴里灌。
直觉就不好惹的类型。
女人一边喝着,一边看着对面开着的电视。
正是thesong的舞台回放——buri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