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血口喷人”
对于唐玉的一步步紧『逼』,展开图显然是有些慌『乱』了,只见他的神『色』慌张,嘴唇颤抖甚至没有血『色』。
很显然,整个过程之中展开图能够保证自己如此镇定全部都是因为前面唐玉所代表的开封府衙司根本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展开图的问题,可是这个狱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让展开图万万没有想到的。
“你是从哪把他找到的。”
见到一切都瞒不住了,可是展开图还是有些不甘心,他双手搭在脏兮兮地裤子上。虽说是体力不支,还是因为自己心有不甘,他把头埋的很低,默不作声,双手渐渐合拢,将腿上的裤子紧紧抓住揪起。
唐玉的双眼低下去注意到了展开图紧张的举动,心里便料定了其中必然是有一定可以盘托的空间。
唐玉随即凑近了展开图,话语低沉却满是讽刺与戏谑。
“你害怕了”
唐玉小声询问着展开图,虽然展开图还是低头沉默不语,可是他的脑袋上面那豆大的汗珠能够看得出来,此时他是有多么心虚,可是这也回避不了具体的原因。
“你在这里好好的想一想吧。”唐玉随即起身,轻叹了一口气,不经意之间『露』出了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那个人到底说了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既然是左相的人,那必然是在给左相办事,可是你是死是活,左相对此可是一无所知。到时候说不定我们拿你做替罪羊,非但没有触动人家反倒是正中人家下怀也不一定。所以还希望展公放聪明一些,毕竟现在能够救你的,可没有公道”
说完,唐玉转身,带着随从一行出了门,只留下展开图一个人,愣在原地,沉默不语。
“这一日开封府衙司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事情。”太子赵瑞坐在陈襄的身旁急得直拍大腿。
对于开封府衙司的问题,不仅仅是魏王与右丞相薛文利在原地干着急,还有他们的对手陈襄与太子赵瑞,这不,在开封府衙司出事以后的第二天,太子赵瑞就急匆匆地来到了左相府上,与左丞相陈襄商量着开封府衙司的事情。
“哼哼哼”
对于赵瑞的急躁,左丞相陈襄反而做在一旁呵呵直笑,反而是对赵瑞所担心的事情看起来一点都不慌张。
“老师啊”赵瑞看到陈襄是不慌不忙的,怎么说也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老师明明知道这件事情已经完全可以绊倒魏王,为什么在官家面前迟迟不开口”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陈襄冲着赵瑞招了招手,接着对赵瑞说道“太子啊,这件事情你急躁不得,关键在于那句话,是你的到底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抢,你也抢不到的”
“可是开封府大尹不就是属于太子的任职责任”赵瑞气冲冲地抱怨道“可是魏王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待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他还是不肯走,父皇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让他退位让贤,好好的当着自己的魏王,安度晚年何乐而不为可是现在老师你看看,他这是完完全全跟我过不去,他把我这个太子放在了何处把我这个东宫之主放在何处”
“唉唉唉,太子,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对于赵瑞的愤愤不平,陈襄还是笑呵呵地冲着赵瑞伸手安抚着说道“太子,他毕竟是你的叔叔,哪怕你现在就是有天大的怨气,再怎么说,也是有一定血缘关系的家族之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大动干戈,相煎何太急啊”
听到陈襄的劝阻,太子赵瑞撇头冷哼了一声接着说道“想当初,前朝玄宗皇帝对自己家的亲人何尝手软过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变得如此畏首畏尾的。”
“放肆”陈襄教训赵瑞道“太祖皇帝以仁义开国,历代帝王无不是仁慈待人,怎么到你这里却动杀心对自己的叔叔”
“还不是那厮『逼』得太紧,让我沉不住气了嘛”赵瑞不服,小声为自己辩解道。
“那也不行”陈襄一脸严肃地拍打着桌子,接着说道“仁者爱人,宽己及人。太子若不是好好想一想,若是你动手除了你的叔叔,你的父亲会怎么想你的兄弟们会怎么想他们是不是也可以用相同的方式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