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算了。”
一番努力的尝试后,当余大江又一次被马鹂用力推开,有些累觉不爱的他,还是好声宽慰道。
在他面前,是衣裳有一些小凌乱的马鹂。
此时此刻的她气喘吁吁,整个人的神态感觉极其不正常。
注视着这样的她,余大江只觉得自己像是那种对妹子下狠手的暴徒。
问题是……
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靠,被推倒的人是他好不好!
哪怕上下其手,也是为了配合她。
真实情况是,他真的内心毫无波澜。
这不是他给自己立牌坊。
没错,他不否认,他对马鹂一直以来,都很有男女那方面的想法。
以他对阿黛尔的狂野,真做起相应的事情来,他理应也是冲冲冲的态势。
可实际上,人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或许,可以这么说,他余大江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吧。
这样的时刻,他理应异常的亢奋,却出人意料的,一点感觉都木有。
真要说起来呢,反倒是他像被人强推的那一位。
可这真仔细思考起来,完全不奇怪!
他们之间行相应的事情,完全是马鹂为了利用他来疗伤。
也即是说,他余大江是工具。
而实际上呢,马鹂一开始的态度,让他很受伤。
他确信自己在其心中有地位,可原主人的无形存在,就跟如鲠在喉一样,让其极不舒服。
如今的余大江,不是曾经缺女人的他,哪怕身边只有一个阿黛尔,但并没有玩腻的余大江,也已然觉得足够。
更何况,之前还跟心动女人圆梦了。
对相应方面的需求,他已然真心没有那么强烈了。
换作最开始,他才不管对方有没有别的男人事实呢,只要马鹂敢来,他就是你脱我便脱的架势。
“你不生气吗?”便在余大江心里很自然的为之想着时,已然调整过来的马鹂忍不住为之出声道。
余大江看着其在那里整理身上的衣物,便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的这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
比较真实的是,他刚才确实没感觉,但现在……
他赫然又有想法了!
似乎是感应到他的心中所想,本是在那里很自然扯摆着衣服的马鹂,整个人不由为之一顿。
然后,其不敢看他的眼睛。
但其实,她又不排斥,适时说出的话,让余大江完全是心猿意马:“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再试试……”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相应的情况,对余大江反而是超级必杀技。
有那么一刻,余大江都觉得自己已经像是一头猛兽般咆哮着冲上去了。
但终究,他还是没有那么做。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明白,刚才都不行,现在再来,也还是不行。
她之所以会愿意自己继续搞事情,是出于他们之间的感情勉强其自己。
有一说一,他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初哥了,他清楚,再来的话,有一定机率,自己可以把其拿下。
但那又如何呢?
对方在自己强力的情况下,多半没办法借自己的纯阳之体疗治,或者是搞别的事情。
那种只是为了让欲望得到宣泄的行为,还不如跟五姑娘切磋来的舒服。
反倒是,稳一波,才能让其更好的接受自己。
该说不说,他余大江要把她从原主人和书生的世界里,完全抢过来!
他喜欢马鹂,而且是很喜欢,甚至有一点爱的那种!
所以,他让自己强行冷静了下来,平和道:“等下次吧。”
本是躺坐那里的马鹂听到他异常平心静气的话,不由为之流露出一抹异样的神情。
紧接着,她幽幽道:“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只是拿你简单疗伤。”
余大江嘴角禁不住一扬:“你也应该知道我肯定知道!”
马鹂缄默了。
随后,其没有再看余大江,乃是瞧向了黑漆的山洞外。
余大江呢,也没有再为之出声,乃是让自己坐靠在另一边的墙壁上。
整个山洞忽然变得异常安静,惟有山洞外的夜风声不停吹荡,还有那山林里的不知名动物叫声。
静寂中,马鹂率先打破了沉寂:“接下来,你又有什么打算吗?”
“虽然因为你,在修仙上有了一点新的感悟与想法,不过,之前沉溺那么久的时间,都折腾不出什么,我不想再继续闹腾了。”
“是吗?”马鹂煞有介事道:“万一又能为之钻研成功呢?”
“真要说呢,确实有一定概率,但其实,无论是我,还是你,都很清楚的知道,事情远不可能这么简单,没有必要去强行赌运气,哪怕成功了,也只是让我初窥门径,没法真正的登堂入室……
还是好好把武恢复了再说,缺失了武的支撑,讲道理,我整个人感觉虚得很。”
本是直勾勾盯着山洞外的马鹂,忽然转过头来,直视着余大江,好奇道:“你的秘法,是可以借击杀他人来快速提升体内功力吗?”
余大江露出了很和煦的一笑:“你真聪明。”
“这还真厉害呢!”马鹂啧服道:“难怪你提升的速度完全快的不像话!”
对此,余大江又能说什么?
事实上,被对方猜测出自己最大的秘密,那感觉很怪,就像是自己脱光了衣服站其身边被其上下打量一样。
想想自己还告诉了他自己乃另一个世界之人的事实,余大江深明白什么叫做连底裤都没了!!!
可这就是他,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就如他之前对待小妮儿,把金缕衣转赠给她护身一样。
有一说一,他其实一直想改掉自己相应的习性,可真实情况是,他就是他。
骨子里的东西,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那,是不是你修道后,也可以借击杀修仙之人,来提升自己的相应实力呢?或者说,是道行?”
“我不清楚,但应该是会有一定帮助的吧。”余大江破罐子破摔道:“在山谷里,我能折腾出动静来,主要是相应能力的功劳。”
“是吗?”马鹂笑了:“难怪你不能完全掌控,原来是讨了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