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怎么这么安静?
她找的两个男人,可是粗壮的汉子。
他们说可以维持两个小时的,这才多长时间……
她塞给他们很多钱,就是让他们不来人都不准结束!
这个时候,房间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张诗婉抹了抹额头冒出来的汗珠,心里涌现一丝不好的预感,难道唐槐不在里面?
她伸手去推门,才发现,门是掩着的。
她轻轻地把门推开,房间里的窗帘全都拉下,导致屋里光线很是昏暗。
一推门就能够看到床,但是床上的被子,叠得很整齐,没被动过。
张诗婉轻步走进来,环视房间四周,突然,看到窗前,立着一个男人!
因为屋里光线昏暗,张诗婉看不清男人是谁。
但对方的背影,跟景煊有几分相似。
张诗婉咽了咽口水,想到景煊,她突然就脸红心跳。
这时,男人缓缓开口:“你终于来了。”
张诗婉一听这声音,心一紧:“景煊——!”
**
张军殿找不到唐槐,回到宴席上,心不在焉地吃着桌上的菜品。
食不知味……
今晚的菜品,都特别好吃!
有很多菜,很多宾客们第一次吃,对这酒店的饭,赞不绝口。
面对吃的,大家很快就把唐槐是不是妖女的事情,抛于脑后了。
他们又没见到唐槐变身成妖怪的样子,唐槐又没有吃人或者杀人,她是不是妖女,他们不是很感兴趣了。
就在他们吃得津津有味时,一个服务员匆匆忙忙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对大家大声道:“不好了!不好了!”
众人一听,目光刷刷地看向服务员。
服务员两只手不停地搓着,神情紧张,看样子,好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张锦涛站起来,凌厉地看着服务员。
今晚可是他家的大喜日子,他宝贝儿子的生日,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跑来这里喊着“不好了不好了”,会不会太没素质了?
服务员胆怯地看了一眼张锦涛,然后把目光,悻悻地落在景军泰身上,“那个……那个……叫唐槐……唐槐……”
唐槐?
张军殿一听唐槐二字,再看服务员那慌张的表情,他心咯噔一响,倏地起身,焦急地问:“唐槐怎么了?”
张夫人挑眉,不悦地瞪了一眼张军殿,他这么紧张做什么?
“说!”景军泰眸光一冷,扫向服务员。
服务员:“唐槐在309号房,里面还有两个……男人……”
景军泰一听,倏地起身!
现场,哄堂一片,唐槐跟两个男人……在客房做什么?
这时,他们才发现,唐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现场了。
章霆之放下筷子,慢悠悠地起身。
他眸色幽深,如古潭,深得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一直深深喜欢唐槐,默默为唐槐付出的他,此刻,在听到唐槐跟两个男人在309号房时,他的眸光,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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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带着所有宾客冲上了309号房。
景军泰和张锦涛,张夫人等人冲在最前头。
他们一出现在走廊处,就听到了从前方一个房间,传出一阵又一阵女叫声。
听到这声音,景军泰的脸都黑了。
在这里,除了几个年轻的小姑娘,几乎都是结婚的人士了。
他们听到这声音时,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张夫人听到这声音,得意得要飞起来。
唐槐,这下你还不死?
站在张夫人身后的张军殿,脸色苍白,垂在身侧的两条手臂,不由地抖着。
唐槐……里面的是唐槐………
他知道唐槐不是那样的人……她是陷害的……
章霆之站在人群中间,神态淡然,紧抿的唇,却能够让人感受到他的冷意。
那些跟上来的宾客们,脸都红了。
真是丢脸!
他们同情地看了一眼景军泰,他孙子多有本事,多帅气啊,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绿了。
啧啧,景煊被绿了,他们愈发同情景煊了……
景军泰的脸色,越来越黑,比黑锅里还黑。
唐槐虽然还没正式嫁给景煊,可是凡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景煊跟她处对象。
现在她做出这种事,不是丢尽他景家的脸吗?
他一怒,就要去推门。
张夫人识时务地充当通情达理的好女人。
她赶紧拉住景军泰的手:“景厂长,你万万不能这样进去,你这样进去,不是什么都看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