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景鹏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
服务员看他好看的脸,瞬间就变得扭曲起来,她吓了一跳:“景少爷,您……您咋了?”
景鹏紧紧地揪着胸口上的衣服。
该死的唐槐,他一定要报仇!
“景少爷,您……您到底怎了?”服务员上前来,有些慌张地看着景鹏。
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会不会死在这里?要是死在这里,她要不要负责?
“好痛……”景鹏依然紧揪着胸口处的衣服。
服务员盯着他这只手,以为他胸口痛,她吓了一跳:“景少爷,您……您有心脏病吗?”
“我……这里受伤了。”
服务员一听,灵光一闪,她赶紧坐在景鹏身边,抓站景鹏的手:“伤得严不严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
“那我为你上药?”
景鹏轻喘着气:“不用……”
“可是你很痛苦。”
“……”能不痛苦吗?唐槐那个死女人,到底是怎样针灸的?把他弄得现在还疼。
他以前针灸,当时像被蚂蚁一样咬,过后不知道有多舒服,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现在,他只要稍微动一下,就痛得要死。
景鹏只好整个人靠在沙发上,等待着疼痛褪去。
服务员坐在那里,一脸担忧。
景鹏扭过头,看着她,见她眼里水雾雾的,像漂亮的花朵一样,尤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景鹏咽了一口口水,“你叫什么名字?”
服务员就算担忧时,声音也是甜甜的:“黄连子。”
“黄莲子?”
黄连子羞涩一笑:“是没有草字头的连。”
景鹏挑眉:“怎么取这个名字?你家人很爱吃莲子吗?”
黄连子道:“不是的,是我阿妈生了我后,希望下一胎开始连续生的都是儿子,就取了这个名字了。”
景鹏问:“最后生到儿子了吗.。”
黄连子柔柔一笑:“生到了,连续生了三个儿子。”
“那你真是旺你阿妈。”跟黄连子说话间,景鹏觉得那里的痛,渐渐减轻了。
黄连子听了景鹏的话,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你多大了?”景鹏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黄连子漂亮的脸蛋儿看。
“十九。”
“在酒店做了多久了?”景鹏又问,他的目光,在黄连子身上扫描。
“我十七岁就来这里当服务员了,在没当服务员前,我一直在外面找着散工,我十三岁就出来打工了。”
“家里很穷?”
黄连子眼里闪过一抹沧桑:“是相当穷,小弟身体不好,一直靠药吊命,每个月至少得一百多块钱买药。三弟成绩好,阿爸阿妈觉得,只有读书,考上大学才能走出深山,让我拼命也要供他一直读下去,阿姐又早早嫁人了,父母年迈体弱,全家的担子都压在我身上,我要是不打工,饭吃不上不说,小弟的命就难保了。”
景鹏听闻,同情起这个漂亮的女孩来了。
提到她提到饭时,他才发觉,自已已经饿扁了,他对黄连子道:“喂我吃饭吧。”
他现在尽量少动,免得又痛得他要死。
要是被她知道他真实的痛,他的脸面,就会丢到姥姥家去了。
黄连子甜甜一笑:“好的。”
黄连子从托盘里端过饭菜,一口一口喂着景鹏吃。
景鹏尽量让自已的动作优雅,也尽量让自已摆出高贵的样子来。
他越是这样,黄连子越是觉得他帅气。
而且他还是景少的弟弟,肯定有钱。
“好吃吗?”黄连子笑盈盈地看着景鹏。
“肉的味道淡了点。”
“我见到厨师跟他说,做肉时,放多点盐。”
“嗯。”景鹏摆出一副高贵又冷漠的样子出来。
他越是这样,黄连子越是对他着迷,她盯着他的胸膛,温柔地问:“景少爷,您胸口是怎么受伤的?”
一抹愣神从景鹏眼里闪过,他胸口什么时候受伤了?
倏地想起他刚痛时,揪住胸口的衣服,他抿了抿唇,说:“像我这样的人,难免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