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休息的时候也没有放松警惕,时刻留意着地鼠会不会冒出来。
等大家休息得差不多,乔墨王子就对着大家说道:“大家休息够了吗?”
大家纷纷表示休息够了。
乔墨王子指着满地的老鼠说道:“两人一组,把这些挡路的死老鼠清理一下,我们争取天黑前离开这森林。”
然后大家动手清理着挡路的死老鼠,足足清理了十分钟,才把挡路的死老鼠给清理掉,然后大家坐上马车,离开了这里。
这里的动物虽然攻击力不强,但都是群居的,应付起来并不轻松。接下来的路程,大家更加的小心,随时准备着战斗。
行走了两个小时,并没受到动物的攻击。
又过了一个小时,大家还没有走出森林……
小墨儿感觉不对劲,这森林并不大,按理来说早应该走出去了啊。
此时太阳快要下山了,但是大家还没有走出去。
“二王子,我感觉很不对劲。”小墨儿对着乔墨说道。
乔墨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有同感,我感觉我们在绕着圈子走。”
“我们在树上做个记号,再走走看,如果真在绕着圈子,我们等下就会回到这里。”小墨儿提议道。
“小墨儿说得不错,陈略略,你去那棵大树上做一个记号。”乔墨指了指五米外的一棵大树吩咐道。
陈略略了下马车,走到大树旁边,用剑砍了一个痕迹。
做好记号后,大家继续赶路。
每走一段路,乔墨就吩咐陈略略下去做记号。
一个小时后,果然如小墨儿猜测的一样,大家又回到了原来做记号的地方。
看着陈略略在树身上留下的剑痕,大家感觉事态严重了。
“完了,我们真的『迷』路了。”小墨儿叹着气说道。
“大家赶紧想想办法,天黑前一定要走出这座森林。”乔墨看了看四周,思考着往哪个方向走比较合适。
听了乔墨的话后,大家开始议论了起来。
小墨儿思考了起来,老师曾说过,在野外『迷』了路不要紧,有很多参照物可以为『迷』路的人指引方向。
树叶茂密的一面是南边,但是这里树枝上都是光秃秃的没有叶子,这个方法不可取。
『迷』路还可以从树的年轮上看出来,砍树的话太耗时间,也不可取。
此时森林里看不到太阳,更不用说以太阳为参照物了。小墨儿飞到森林上空,发现空中灰蒙蒙的一片,就像被一层薄雾给笼罩了,根本看不到太阳在何方落山。
小墨儿叹了一口气,飞了下来,她很懊恼,她知道很多可以辨别方位的知识,但在这座森林里根本就用不上。
她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月儿干的。
森林外面,一只彩『色』的鸟儿站在一棵树底下,一只体型高大的黄鼠狼站在她的面前。
只见黄鼠狼开口道:“月儿姐,他们被我的幻术『迷』『惑』,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小黄,你做得很不错,今天你帮了我的大忙,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月儿笑着说道。
小黄摆了摆手,说道:“只要你不劝我做黑暗公主的手下就行,举手之劳而已,月儿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很显然,黄鼠狼和月儿很熟悉。
黄鼠狼一直在这森林附近居住,当初月儿在斩龙山生活的时候,认识了这只黄鼠狼,他们的关系很好,只不过黄鼠狼喜欢独来独往,并没有加入斩龙山的组织。
上午的时候月儿离开斩龙山后,就飞到了这里,因为月儿对这一片的地形很熟,知道小墨儿最后肯定会进入森林。
所以月儿找到了黄鼠狼,让黄鼠狼进入森林帮她困住小墨儿。
黄鼠狼说道:“月儿姐,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没其他事了,非常感谢你帮了我,等抓到小墨儿,我请你喝酒。”月儿笑着说道。
黄鼠狼对着月儿挥了挥手,然后它就走了。
月儿展开翅膀,飞进森林里……
小墨儿他们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
最后他们使用了笨办法,随机找了个方向前进。半小时后,他们又回到了原位。
森林里渐渐地暗了下来,今晚想出去,几乎有点不可能了。
“我们该怎么办?”小墨儿苦着脸说道。
“看来今晚得在这里过夜了,等明天天亮了,看能不能见到太阳,如果见不到太阳,我们只能想其他办法了。”乔墨无奈的说道。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大家在原地塔起了帐篷。
就地取材,搭了三个简易帐篷,小墨儿一个,乔墨和陈略略一个,三名马夫共用一个。
大家心里很清楚,在这森林里过夜很危险的,晚饭过后,乔墨王子让三名马夫轮流守夜,防备夜里有其它动物过来袭击他们。
小墨儿在这危险的环境里很难入睡,她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她一闭着眼,就感觉有无数的动物来袭击她。
突然,小墨儿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她的直觉告诉她,有危险来临。
她连忙爬了起来,悄悄的走出帐篷。
当她走出帐篷时,她明显的感觉外面的温度低了很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森林夜里的温差相差这么大吗?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一道白『色』的气流悄悄袭来,把小墨儿给卷住了。
月儿站在树上,脸上『露』着笑容,手一挥,白『色』的气流带着小墨儿向她飞来。
下面值守的马夫老李并没有发现异响,他的身体靠在树上打着盹,并没有发现身后的小墨儿被抓了。
月儿傍晚就到了,她一直在暗中等待着。当时她发现小墨儿身边还有好几名高手,她心中的把握并不大,所以她就打消了直接动手的念头,决定等晚上再偷偷的抓走小墨儿。
她估『摸』着大家应该睡了,正准备下去抓小墨儿,没想到小墨儿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这倒也省了她的麻烦。
小墨儿想挣扎,发现自己根本就挣脱不了约束。
当她准备开口喊人时,一道白『色』气流飞了过来,她感觉嘴巴冰凉,喊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