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人发出同样的质疑,但是官方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似乎默认了一样。反而是那些叫兽们纷纷给出解释,但都一些什么相信科技之类的。
后面随着清理行动,的完毕,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很多人都在等,他们并没有忘记。
清早,李千阳从被窝里爬出来,他的身边,杜佳穿着一身性感睡衣,嘴角带着一丝晶莹的口水,这个样子让李千阳有些忍俊不禁,伸手将口水擦掉,然后下床。
外面已是白色的世界。
“下雪了?”李千阳有些惊讶,在神陆,除了一些常年被雪覆盖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四季如春,哪里有什么四季分明的样子,所以,除了他去过那些雪域外,大多数基本是看不到雪的。
将早餐做好,杜佳也顺着香味爬起来,寻到厨房这里。
“好香啊!”她已经养成习惯李千,每天早上不是被闹钟叫醒,而是被李千阳的早餐香味叫醒。
“小猪,去洗漱,然后吃饭去。”李千阳捏了捏杜佳的鼻子。
“哼,你才是猪。”话这么说,但她还是去了。
“下雪了?”卫生间里传来惊呼。
接着就看见杜佳风风火火的冲出来,朝门口冲去。
“回来,先吃饭,吃完饭再去。”
“哦!”
杜佳乖乖的坐在餐桌前,坐等吃饭。
饭后,杜佳迫不及待冲了出去,李千阳慢步跟在后面,那样子,似乎是出来遛宠物的。
“啪。”一个雪球在李千阳脸上炸开,这让他一愣,然后就看见杜佳笑嘻嘻的拿着一个雪球瞄准他。
“呵,小妞!”李千阳犹豫片刻,便快速从地上卷起一个雪球。
两人追逐在雪地,羡煞旁人。
打打闹闹到了学校,今天是期末考试,考完试就正式放假,学了几个月的学生们也可以得到短暂的放松,emmm,作业多的除外。
“,千阳,考完试就要过年了。”
“嗯,是的。”李千阳顿了一下,然后看着她,“今年去我家过吧,顺便见见我爸我妈。”
“嗯!”杜佳脸上挂着娇羞,但是心中却是狂喜,毕竟找一个好的男人可不容易。
“加油。”临进考场前,杜佳给李千阳打气,而他也回了一个大拇指。
半天考一门,一共六门,也就是三天,这三天过得很平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自上次炎阳和流云子死后,,房家就好像没了消息,若不是论坛上面的悬赏令还挂着,恐怕都认为房家已经没了。
倒是联盟,在那两人死后没多久就发出通告,要李千阳去联盟请罪,然而在李千阳对华市做出大清洗后,联盟也失声了。
在这个时代,能够做出这些的,貌似也只有那个叫神皇的人了。
而神皇一名也正式在北上打响,一些散修提到神皇一名,皆在颤抖。
而身为当事人,现在正在陪他的女朋友打雪仗。
没错,就是打雪仗,貌似已经考完一门了,剩下的时间自然不会浪费,加上操场不止他们一对打雪仗,自然而然他们也参与其中。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下午考试继续,只不过这一次监考老师居然是杜佳。
然而学校门口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学校对面的银行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接着便是撒豆一般的枪声,巨大的动静让考场的学生也有些不安分,他们查看着外面,结果就看见十几个武装人员冲了进来,在进门的时候,便将保安干掉了,额头上的枪孔再告诉他们,这不是假的。
学生们瞬间慌了,李千阳微微皱眉,对着已经慌了神的杜佳打去一个安定的眼神后,他的身影就消失在原地,在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外面。
那些武装分子只觉的眼前一闪,然后就看见一个人影出现,接着那人影朝自己冲来。
战场锻炼出来的习惯让他们快速反应,但是却发现根本瞄不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影在他们之间穿梭,没一分钟,所有武装分子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而他们之间,一个穿着华丽,但是一脸清纯的女孩满脸惊恐的坐在地上。
李千阳对这个人不感兴趣,而是拿出手机给治安部打去电话,让治安部来收拾残局。
至于为什么不给警员打电话,那些人来了还得做一些笔录什么的,太麻烦,他也懒得搞,所以直接给特殊部门打更合适。
治安部也不含糊,他们也不敢含糊,毕竟是一个杀了很多修者,仍然活到现在的人,这样的人他们惹不起。
天空传来直升机的声音,一架直升机在学校上方停下,四个人从里面跳了下来。
“神皇大人!”
“嗯。”随后李千阳便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刚才他救下的女子拦住。
“你是来救我的吗?”女孩眼中满是期待。
“不是。”
“哦。”期待变成失落,不过这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的身影骤然消失,然后出现在正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杜佳身边。
“就这么担心我啊?”李千阳笑道。
“谁担心你了,哼。那女的是谁?”杜佳一脸傲娇。
“不知道,我也不认识。”李千阳耸了耸肩。
“你居然不认识?”这下轮到杜佳惊讶了,“她可是当红明星,紫涵啊,你居然不认识?”
“我为什么要认识?我又不追星。”李千阳一脸的无所谓,这让杜佳感到无奈。
“好吧好吧。”
因为这么一档子事,学校也停了半天的考试,毕竟要做一些善后的事情,而且给学生一个缓冲时间,毕竟这么惊险的场面,他们可是第一次见到。
校方也私下感谢了李千阳,毕竟如果不是他,学校里怕啥不知道会死多少呢,到时候他们的学校能不能继续开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对此,李千阳也只是淡淡一笑,这件事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某小岛的地下,“主,我们的士兵被杀死了。”一个衣着奇怪的人单膝跪地,他的右手放在胸前,那样子很是恭敬,然而他的面前,却没有任何人,有的只是一尊雕像。